第55章很是感動
雖然外麵的人看不見她們的麵孔,她們看別人可是一清二楚,那女人看見張曉西為自己說話很是感動,她端起酒杯。
“曉西,謝謝你,後會有期。”
張曉西訕訕道:“你走吧,這家夥是喝了點馬尿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很快幾個穿紗衣的姑娘就離開了,阿健拍著桌子對張曉西道:“賤人賠我女人,快賠我女人。”
張曉西沒好氣道:“你是種豬啊?見到漂亮一點的就是你女人。”
阿健不甘示弱道:“我他媽種豬也比你這樣的蠢豬好,你說小意那點兒不好?”
張曉西知道他是為小意鳴不平,便陪著笑臉:“好了,哥不跟你計較,知道你是喝點馬尿要撒潑,你就一個潑婦。”
阿健一下子從位置上坐了起來:“你才潑婦,你全家都潑婦。”
張曉西準備起身離開:“要不我先回去,懶得搭理你。”
“站住,不許走,哥還沒喝痛快呢。”
阿健拉住他的手,他主動給坤哥提議道:“坤哥,曉西欠抽,他找我們飆車,一會這兒節目結束了,我們一起去玩吧?”
坤哥是有多年的飆車經曆,這可是他的強項,他毫不猶豫道:“好兄弟開心就好,想咋個玩哥都奉陪,飆車就飆車,先玩女人再飆車好不好?”
阿健笑笑:“是的,我們的人生要兄弟,也要奶子。”
火狐不知何時像貓一樣靠在張曉西的身上,她本來穿得就比較性感張曉西隻感覺兩個山峰在自己的身上晃來晃去,他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他故意向另一邊移了移身子,想避開這樣的尷尬場景,盡管他口無遮攔,但這樣的女人他還真不敢隨意下手,且不說是坤哥安排的人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危險,就算隻是夜場逢場作戲他都有點嫌髒。
他越躲閃火狐越是趁機追擊,她索性將自己整個身體貼近他,他們幾乎是零距離,對方身上有股濃烈的香水味。
這樣的胭脂氣息,讓他想逃,或許他不該來這兒。
坤哥淡淡道:“曉西,剛才火狐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她有點像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女孩,你看這兩張臉是不是有點像雙胞胎?我可是專門為你留下她的,今天讓她好好伺候你怎麽樣?”
張曉西這才注意她的臉,跟年思梅的確有點近似,隻是這兩人的眼神相差太大,都說看一個人就看她的眼睛。
年思梅給人一種憨厚,甚至有點笨笨的感覺,而眼前的火狐,她兩雙會說話的眼睛像小狐狸一樣,或許一般男人都會迷戀她。
可惜張曉西不是一般男人,他對女人相當挑剔。
見坤哥如此說,張曉西客氣道:“坤哥你多心了,你要是喜歡可以自己留著。”
坤哥搖搖頭:“不,坤哥老了,年輕時候我跟你差不多,很多女人投懷送抱。”
張曉西岔開話題:“坤哥待會先飆車有心情再說,我比較隨心情。”
張曉西的身體早已脹得不行,他必須立即馬上去廁所,這該死的女人用盡手段逗自己,他清楚知道這樣的女人就像麵前這些小藥丸永遠不能有甜蜜的溫情,隻有無盡唏噓。
他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朝坤哥示意。
“坤哥,酒喝得急,要去方便得去交水費,不然一會兒水管子爆炸了不好玩。”
坤哥依然是麵帶笑容,朝他淡淡的點頭。
他逃逸似的離開現場,離開眾人的視線張曉西的步伐也變得緩慢下來,大廳這會兒正放著軟綿綿的音樂,無數的癡男怨女正緊緊的貼在一起,這樣的場合到處都飄動著香豔和曖昧,卻不是自己想要溫暖。
張曉西有些恨自己,如果自己也是那種示感情如狗屁的人多好,可是自己偏偏是一個癡情的情種,自己對感情依賴就像小時候渴望有父親的念想如出一轍,他內心渴望天長地久的相依相偎,或許這是一個速食時代,感情亦然如此,可他做不到跟陌生女人而且是這種場合的女人苟合。
他情願靠自己解決也不要招惹這些媚俗的女人,他一直用吊兒郎當的虛幻掩飾自己真實行為,大概癡情也是一種罪。
年思梅的離開就如她的到來,風一樣的女人,她倔強的小嘴,她身上有好聞的味道,她像氣流包圍著自己久久不能散去。
他左眼有些不舒服,在洗手池洗了一把臉,慢慢從記憶中清醒過來。
他在心裏對自己狠狠道,他們之間已經沒什麽可能,他倒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離開她會死,半年前那時的自己也是這樣,也許痛多了就麻木了。
路過大廳舞台他注意到剛才軟綿綿的音樂變成了鋼琴獨奏,浪漫悠揚的鋼琴曲回蕩在每個角落,燈光變成了璀璨的白色,像月亮一樣從頂蓬灑下來,照應著舞台,頓時獵場的氣氛變得高雅起來。
正在他往包廂走的時候,有人從旁邊拉住他的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
張曉西想反抗卻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很快她帶著他來到一個窗子旁邊。
鴨舌帽揭開自己的帽子,認真的盯著他道:“曉西,是我。”
張曉西有些茫然,眼前的女孩長得很清秀,他不認識她。
看見對方笑容滿麵的樣子,張曉西有些質疑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鴨舌帽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我是剛才在你們包間來的女孩啊!”
張曉西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原來是你,幹嘛剛才不要他們看你的臉,你的臉不是很值錢嗎?我可沒錢呢。”他有點半開玩笑半帶認真的對她道。
鴨舌帽指著窗外的世界道:“你覺得這兒美嗎?”
張曉西不知道對方什麽意思,他便隨口道:“美。”
“你隻看到它美的一麵,高樓背後有陰影,霓虹燈下有血淚,這個城市有太多你所不知道故事。”
張曉西不以為然道:“這管我什麽事?好像你有很多血淚史?”
她靠在窗子旁,從側麵看還是一個小孩子樣的女生,她身上有淡淡的自然清香。
張曉西疑惑道:“你看上去不像是這個地方上班的女孩,為什麽在這兒?因為生計所迫?”
良久她沒有說話,隻是出神的望著遠方。
張曉西隻得再次重複道:“你是不是生活所迫才在這兒上班?”
她徐徐的轉過身,一張清秀的臉呈現在他的麵前。
過了一會兒,女孩拉著他的手樓下走。
“走跟我去一個地方,一會兒你就知道我為什麽在這兒上班了。”
張曉西像掙脫她的手:“哎!那個誰誰誰,我跟你很熟嗎?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鴨舌帽隻管在前麵埋著頭走路:“你別囉嗦,叫你去就去。”
這有一道暗門,從這兒直接通往外麵。
剛跨出門,張曉西一下子將她手甩開:“你注意點分寸,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幹嘛?剛才別人給你8千看不了你的臉,這會兒跟我搞得如此親密,你不會是要謀財害命吧?我可不相信天下會有餡兒餅的事情,要下黑手別找我啊?”
鴨舌帽執著的再次拉過他的手:“走吧,我不會害你,你剛才幫助過我,我看你不是壞人,所以帶你看看這城市的另一麵。”
張曉西本來也厭煩樓上的燕燕鶯鶯的場合,可她奇怪的要求也讓人有些費解。
“我幹嘛相信你?你認為我不是壞人,我可不認為你是好人。”
鴨舌帽根本不聽他解釋,繼續拉著他往前走。
“隻要10分鍾就可以了,很快就知道答案。”
張曉西沒再說什麽,他跟著她的步伐徐徐前進。
他們穿過一條小巷子,沿街有些賣燒烤的小販,這會兒生意正是火紅。
稍後來到一棟舊樓前,張曉西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外牆已經開始脫落。
他有些不安停住了腳步:“你這是帶我去哪兒?我怎麽覺得有點不詳的預感。”
鴨舌帽有些著急的從兜裏掏出身份證:“給你看這是我身份證保證不是壞人,你就跟我上去看看就好。”
張曉西看了一眼這四周黑漆漆,總覺得有些不安,他隨後疑惑道:“誰知道你這是真是假,九眼橋那麽多辦假證,我想做一個教授或者專家都是可以。”
鴨舌帽將帽子一下從頭上拿開打量著張曉西:“沒看出來你還是那麽謹慎的一個人,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走吧,想罷要麽你是一個膽小鬼,要麽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果然她的激將法很管用,張曉西搖擺的心終於決定跟她去看一看到底哪兒有什麽?
對方的話讓也讓他好奇,不知道她葫蘆賣的什麽藥,看樣子她確實也不像壞人,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他淡淡道:“那就走吧,大不了就捅破天,我想通了,反正老子也不是老處男。”
鴨舌帽將帽子重新帶在頭上,她沒有再牽他的手,而是自個兒在前麵走。
張曉西到底是忍不住有些好奇:“哎,那個誰誰誰,這是在幾樓?怎麽沒有電梯啊?”
鴨舌帽穿著運動鞋,走路很輕快的回答:“哪兒這麽多廢話,你以為是私家別墅,走幾步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