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試圖說服他
年思梅沒有在試圖說服他,知道他就是一個嘴賤頑劣的家夥,他對一個人好的方式也與眾不同。
想著明天以後她們將不在有關係,心裏不免有些難過。
後來在張曉西的強行要求下又選了幾套衣服,選好衣服年思梅就去試衣間了,他照常是在外麵等。
這樣折騰下來,她們購買的衣服早已超過6千。
付賬的時候年思梅剛掏出錢包,被張曉西一下扔到一邊。
“你非要逼我動粗,本來我很斯文的一個人,剛才不是給你說了今天不要你給錢。”
導購連忙幫著揀起年思梅的錢包,她遞給她拍著肩膀道:“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看他願不願意為你買單,你就別給他爭,否則他會覺得你不尊重他。”
張曉西攤開手:“你看看別人多懂事,跟我張曉西一起還需要女人買單嗎?簡直笑話你這是在侮辱我,不是早給你說過,跟我一起別提錢隻要高興就好。”
本來還有一些感激的年思梅突然覺得他們本就兩個世界的人,他暴躁的性格讓人有些後怕,或許他是那種愛的時候極盡瘋狂,說放手也就輕易放手的人。
她頗有些失落,隻想快點離開。
這時導購也認出他了:“哦,你是我們老顧客小意的哥哥,對,曉西哥,我剛才還沒認出來。”
張曉西朝對方點點頭:“嗯,本少正是張曉西。”
兩人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年思梅想起試衣間還有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沒有拿。
“曉西,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拿衣服。”
“嗯,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與此同時服裝店的門被推開,從外麵走來一個人。
導購連忙去開門,張曉西無所事事的打量著這家服裝店的裝修風格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剛才一直忙著給年思梅挑選衣服沒有來得及仔細看。
記得上次和小意一起來的時候,見過她們的主人,一個年紀大約25歲左右的女人,聽說是寫網絡小說,大夥兒笑她是寫情愛小說,她自嘲的說自己寫的小說隻有欲沒有情。
好奇怪的店名:遙遠的卡露西
這是什麽意思呢?張曉西陷入這個店麵的沉思裏。
正在他走神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嗨,曉西,咱們又見麵了。”
張曉西驀然回首,站在他麵前的竟然是那次偶遇的鴨舌帽。
她滿麵春風的盯著他,她有些質疑道:“怎麽了?不記得我?”說著上前給他一個深情的擁抱。
張曉西連忙尷尬的朝她點頭:“當然記得,美女嘛,過目不忘,你最近怎麽樣?”
“我很好,自從認識你,我好像很走好運,或許你是我生命裏的幸運神,我真該感謝你。”
張曉西一時記不起她的名字,又不好意思說,他隻好訕訕道:“美女你想怎麽謝我?”
對方笑著和他說道:“你幫我這麽一個大忙,我請你喝酒吃肉夠不夠?”
張曉西頗有些捉弄的口吻:“那怎麽夠呢?最起碼也得以身相許才可以。”
他話剛說完,發現對方很詫異的望著他身後,似乎還給他一點小小的暗示,張曉西頓時恍然大悟,立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他連忙轉身,年思梅就站在他身後,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張曉西有些緊張道:“你什麽時候換好的?為什麽不聲不息也不打招呼,你這想嚇死我嗎?”
聽見他剛才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她有些不高興,這個家夥還真是輕浮,原以為他對自己動了真心,原來他對所有女人都這樣。
她頗有些失落道:“是你自己聊得忘記了,能怪我?”
張曉西知道她有點生氣,連忙拉著她的手向蔣欣然介紹。
“這個是我女朋友,年思梅。”
年思梅甩開他的手:“誰是你女朋友,別亂說。”
張曉西有些不好意思道:“曾經是,剛才被她逮到我跟你說話所以不高興,你別介意。”
他正想介紹蔣欣然的時候,他突然忘了她的名字,剛才不好意思問這會兒更不好意思了。
他隻好指著蔣欣然對年思梅道:“這個,這個叫,鴨舌帽。”
蔣欣然有點故意想捉弄他道:“曉西,你不會忘記名字了吧?我們曾經那麽親密,那麽友好,你還去過我住處,還記得許奶奶嗎?她們都好想你,說小雞是個好娃。”
張曉西知道,這家夥故意搗亂,他連忙向對方做了一個求求你的手勢。
“大姐,你看我這兒已經後院著火了,你不能這樣坑我啊,我跟你可是清白的,你趕緊給她說清楚。”
蔣欣然抄起手,有些訕訕道:“有必要嗎?不都是曾經了,你幹嘛緊張?再說我們也是曾經。”
張曉西恨不能揍她一頓,知道想讓她澄清,這比登天還難,她就是故意搗亂。
他沒好氣道:“曾經你大爺啊,我草,早知道……”
他本來想說早知道就把你辦了,話剛說一半,他看見年思梅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盡管跟年思梅說好,他們是最後一次見麵,可是他也不想她誤會本來跟她也沒什麽。
他拉著年思梅往門口走,走一半他突然記起了蔣欣然的名字。
他回頭有些憤憤道:“蔣欣然,我是你的幸運神,但你是我的克星,我們屬相八字不和以後離我遠點兒,咱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跟你勾搭。”他說話顯得和年思梅很親密的樣子。
蔣欣然朝著他扮鬼臉:“曉西,咱們後會有期。”
張曉西搖搖頭:“鬼大爺才要再見到你。”
走出大門,張曉西急忙給年思梅解釋。
“梅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跟她不熟。你看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嚴格說來就見過一次麵而已。”
年思梅麵無表情道:“你跟她什麽關係和我無關,你有你的權力。”
張曉西手裏提著大口袋小口袋衣服,著急道:“我他媽當真跟她是清白的,就像小蔥和豆腐一清二白,什麽關係都沒有。”
實話說年思梅看到那一幕還是有點吃醋,心有些莫名的疼痛,以為他隻是這樣對自己,沒想到他就是一個多情的種子,他對誰都有點模糊不清的曖昧。
年思梅冷冷道:“別解釋,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編故事。”
張曉西舉起一隻手朝著天空道:“梅梅,請你相信,我對你的忠誠老天可見啊!我對你是認真的,如果我對你三心二意請讓我遭天打雷劈吧,或者讓我好想兄弟阿健給天打雷劈。”
年思梅被他的言行逗笑了,她反駁道:“關人家阿健什麽事?你幹嘛自己做的壞事要找他?”
他搖頭晃腦道:“我跟他的交情你不懂,現在不生氣了?終於看見你笑了,媽的跟你一起,我半條老命都快折騰得沒了。”
“我生什麽氣,我們本來就是什麽關係都沒有,以前沒有關係現在也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張曉西一下將手中的袋子全扔在地上,他有些咆哮道:“我他媽犯賤啊?我真是傻,年思梅你狠,你真的狠。”
他又發飆了,這可惡的家夥就是一隻披羊皮的狼,溫柔的時候讓你不知道東南西北,暴怒起來讓人感到後怕。
年思梅頓了頓,有些柔聲道:“你就不能冷靜點兒?為什麽總是火脾氣,我怎麽又惹你了。”
年思梅輕言細語讓話讓他漸漸平息了不少,他站在她麵前。
“你說怎麽惹我了?你的話你自己想想,從前沒有關係,現在不會有關係,未來也沒有,我他媽對你一往情深,你卻要對我趕盡殺絕是吧?我不知道你到底那點好,我真是犯賤。”
年思梅慢慢靠近他,她拍著他的肩膀道:“曉西,多的話我不說,你不是傻瓜,你知道誰對你好,隻是我沒辦法,也請你理解,我希望我們都幸福。”
張曉西愕然:“性福?你倒是天天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性福,我他媽孤枕難眠呢,我從哪兒來的性福?我連性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年思梅訕訕道:“其實,剛才那個女孩不錯,看得出她也喜歡你,你們看上去比較般配。”
張曉西沒好氣道:“般配你大爺,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安排。”
年思梅蹲下身子去撿撒落的手提袋,張曉西搶先一步拎起散落的袋子。
年思梅歎了一口氣,該是告別的時候。
“曉西給我,我該走了。”
張曉西緊緊握著袋子,好像是自己的心肝寶貝,他知道袋子一旦給她意味著他們就此告別。
他有些央求的口吻:“咱們在這兒吹吹風不是很好嗎?”
年思梅隻想趕快離開,她害怕自己動搖,在他麵前她總是沒原則的縱容他和自己。
“給我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時間不早了。”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隻看到他倔強的樣子屹立在風中,他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年思梅伸手去拿衣服,他緊緊的握著。
正在兩人爭執的時候,蔣欣然也從服裝店出來了。
她走到兩人身邊,朝年思梅友好的點頭。
“曉西女友,別生氣,我跟曉西的確不熟,剛才是故意想捉弄他而已,你別生氣了,該和好就和好吧,我可不想因為自己使你們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