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親情都不
“曉西哥,我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人連我們從小的親情都不顧,你真的很癡狂,隻怕你也是美夢一場,她愛你有這麽樣,她不敢跟你走下去,為了你我可以什麽都不要甚至命都可以給你。”
小意的媽媽在樹後再也聽不下去,她一縱步跳了出來,上前拉著小意就往家裏拖。
“小意,你給我回家,從此以後我都不允許你再跟他往來,原來你給我說他對你很好,都是這樣對你好?今天我可是全部見識了,你這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這是自討苦吃,你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在他這兒卻受這樣的氣。”
小意掙紮著不想走,她連忙對媽媽哀求的說:“媽,你別幹涉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麽處理。”
張曉西在旁邊也有點尷尬,畢竟小意的母親對自己一直很好,他像對待親兒子那樣疼愛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姨,不好意思,今天情緒有點兒激動,主要還是小意不懂事,差點惹大禍再不教育害怕以後會後悔。”
小意母親冷冷道:“你走吧,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怎麽教育,不需要你出手幫忙,你沒這個資格來代替我教訓她,算我白疼你這個白眼狼,你給我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張曉西有些尷尬連忙給她道歉:“阿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以後不會再打她了,保證以說服教育為主。”
小意母親有些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你不用道歉,你永遠也沒有資格再跟她成為朋友,你們連朋友都不可以,你不心疼她,我心疼她,她是我的寶貝。”
小意試圖掙脫母親的手,她倔強道:“媽媽,不許這樣跟曉西哥說話,你要這樣活活餓死,我什麽也不管,沒有曉西哥,我活著有什麽意思?”
小意母親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她揚起手想給她兩耳光,可是手在半空中沒有落下,她那麽心疼她,一直以為她們的關係還不錯,哪兒知道女兒受這麽大的委屈,她知道張曉西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女兒的位置她必須阻攔女兒的瘋狂行為。
“小意,我不允許你這樣,以前我不知道事情原委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在我知道他心裏並沒你,我不允許你再這樣下去,你這是咎由自取。”
說完她回頭對張曉西道:“曉西你走吧,記住了,永遠不要找我的女兒,你走得遠遠的就好,咱們互不相欠。”
張曉西還想說什麽,可是見她那樣的態度,他停在嘴邊的話也收了回去。
他慢慢的轉身而去,他知道自己這樣在她看來太不厚道,但是愛情這東西不是用來感恩,他聽見身後小意苦苦哀求著媽媽。
“媽媽,不要這樣對曉西哥,他現在家裏事情又多,本來這事情就是我的原因,這些事情都不怪他。”
小意媽媽扶著女兒往家裏走,她道:“小意,今天是最後一次見他,這樣的男人沒有結果最好,他的心裏根本沒有你,你幹嘛還要一廂情願。”
小意理直氣壯的對母親說:“你說說什麽叫青春?青春就是錯愛一個人。”
“明明知道錯了還愛,你是傻瓜。”
小意倔強道:“愛不分對錯,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母親冷冷道:“反正,我不允許你再跟他有任何往來。”
母子倆的爭論聲彼此起伏了好久,誰也說服不了誰。
卻說那邊年思梅她與小陽聊了一會兒天,主動去用熱毛巾給雷小陽洗臉。
做完這一切,年思梅本想跟她在一張床上睡覺,被雷小陽製止了。
“梅梅,不許你這樣,你知道我身體現在很特殊,害怕感染你,我不能和我一起睡覺,我答應配合積極治療,如果可以我願意一切從頭開始,回到小時候的時光最好,沒煩惱和痛苦。”
那天夜裏兩人聊了許多,當年思梅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她的時候,她才知道年思梅受的委屈,和她身上的暗傷並不比自己少。
林澤辰是個混蛋,他就是一個喜歡移情別戀的慣犯,雷小陽詛咒他不會有好結果,特別是知道他居然在她流產的時候去醫院讓她離婚這樣的男人太可惡。
原以為年思梅過得很幸福,雷小陽曾跟母親聯係過,家裏那些鄰居都羨慕年思梅嫁了一個好人家,都以為她過的是少奶奶的生活,特別是年思梅的父親喜歡在相親們麵前虛吹。
“我女婿是主治醫生,父母又都是成都人,家裏房子4、5套在成都這個省城算是不錯的條件了,他們每次都叫我們去玩,可是我家裏事情多,哪兒去得了啊。”
年思梅成了父親炫耀的資本,因為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年國軍再次像多年前那樣走路總是仰著脖子,說話口氣也很大,鄉親們都買他的帳。
“梅梅,我一直以為你過得像她們說的那樣幸福,誰知道你過得這麽艱辛,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憑什麽要受他們的氣,情願驕傲的單身也不要湊合。”
年思梅點點頭:“是的,小陽,我告訴這些就是想告訴你不見得別人都比你好,很多人是過得很艱辛,現在社會的壓力特別大,心酸冷暖自知。所以你不要以為別人都在幸福你,就你一個人不幸福,別人幸福也許幸福正慢慢離去,你不幸福卻很可能幸福正在靠近你。”
第二天,韓方喬10點左右來接的她們去醫院,他找了家最好的醫院親自將她們送到醫院,由於工作關係,他將她們送到醫院後便先行離開。
接下來是比較漫長的檢查,等待;雷小陽的情緒不太穩定,或許她對未來沒有信心,她的目光依然是有些遊離和呆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快要到新年了,街邊的樹枝光禿禿,卻讓生活在不幸的人有些無限淒涼。
幾家歡喜幾家憂,林澤辰和林玲已經拿了結婚證,很快即將舉行婚禮。
對年思梅來說這個年不好過,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父母,總覺得自己離婚有點兒對不起他們,父親現在是不能正常開口說話。
年思梅中途回去看過他,父親年輕的時候,總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說話也是牛氣衝天,誰也不服,因為那時候家裏做生意他口氣很大。
方圓幾十裏提及她父親就給出幾個字:“年國軍是個霸道的男人、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那會兒父親經常到處玩,三朋四友也特別多,每逢春節他們家客人就沒有斷過,那樣的記憶她永遠也忘不了,可是至從家裏經濟出現大轉折的時候,那些他所謂的朋友全都統一另一副嘴臉。
記憶最深的是爸爸有個朋友是開中巴車,以前她們家有錢的時候,每次坐他的車,他總是讓她坐駕駛副坐,從不收錢可是後來她就再也沒有那樣的優厚了。
其實也難怪別人那樣勢力,誰叫現實如此,年思梅想著父親就有點悲傷,他那麽強勢的一個男人,到頭來卻是年紀輕輕就得了中風,母親經常數落他,說年輕的時候自己跟著他吃苦,為了他都進神經病醫院,可是沒想到自己剛清醒幾年,他又犯病了。
還有一個人和年思梅一樣對這個新年一籌莫展,那個人當然就是張曉西,父親出事後母親情緒一直不好,與綁匪約定的時間交出500萬的時間也就快到來,他們好像吃準了這兩母子拿他們沒有辦法,要將他們淪為搖錢樹。
蘇慕容為了救丈夫,她不得不厚著臉去找小意的母親,她尋思著怎麽說也是老姐妹,她應該會幫助自己,她去的時候並不知道張曉西和小意發生矛盾的事兒。
蘇慕容買了點水果,怎麽說都是開口借錢,心裏還是忐忑,她在門口猶豫了很久,後來才遲疑的敲門。
保姆開的門,看見她點頭微笑,她也不知道那日張曉西打了小意的事情,她連忙進去給小意母親稟報。
小意母親聽說是張曉西媽媽來,便對保姆道:“去給她說我不在,說我出去了。”
保姆有些不安道:“夫人,我給她說了你在。”
小意母親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便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也許是求人辦事,蘇慕容自然有些不安,想想以往這個老姐妹是多麽的囂張跋扈,她看人從來都是仰著脖子。
“哦哈哈,是蘇姐姐啊,快請進,這是什麽風把你吹到這兒來的,好久不見,看你氣色不怎麽樣啊?對了曉西爸爸回來了嗎?我最近煩死了,買的股票都在跌,哎,小意爸爸罵死我了。”
不等對方開口,小意母親先有意哭窮,她知道蘇慕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在以前她看著未來女婿的麵子,想著張曉西那樣對待自己的寶貝她就很生氣,她還幫他們那就奇怪了。
縱然蘇慕容鼓足了很大勇氣,可是她依然開不了口,借錢是一件尷尬的事兒。
她拎著水果站在門口,有些不安道:“小意在嗎?這小丫頭好久沒看見她了,還怪想她。”
小意母親會心的笑笑:“蘇姐姐你還有所不知吧,你寶貝兒子曉西打小意的事情?那才叫一個狠,真是我現在想來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