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我怕你了
趙謹指著小狗訕訕道:“你知道它叫什麽名字嗎?它叫澤辰,它比你聽話多了,不行我馬上實驗給你看。”
說著趙謹蹲下,扔了一個東西在地上對小狗道:“澤辰,去把那個東西給我銜來。”
小狗屁顛屁顛的去銜剛才她扔的東西,然後將東西放在她手上,它不停的搖動著小尾巴。
林澤辰有些苦笑道:“趙謹,你真狠,我見過玩人,沒見過你這麽玩人的,你有本事你真厲害,我怕你了。”
趙謹淡淡微笑道:“其實,我隻是想告訴你,狗比你可靠多了,它對我算是忠心和專一。”
林澤辰沒好氣道:“嗯,那就跟狗過日子吧,我看你快成神經病了。”
趙謹不高興道:“誰他媽神經病?沒人比你神經病吧,你到處玩女人,你這種的人渣,合該倒黴。”
林澤辰不服氣道:“誰說我倒黴了,我怎麽倒黴了,我過得很好。”
說完他朝著天空哈哈大笑,笑道有些凜然,讓人後怕。
趙謹赫然道:“你是個瘋子,不要以為人人都像我趙謹那麽好欺負。”
林澤辰本來就很壓抑,趙謹的話徹底激怒了他,他有些怒氣衝衝道:“趙謹,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
趙謹欲走,她呼喚著她的小狗。
“澤辰,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子。”
林澤辰氣得直接照著狗的肚子踹了一腳,他嘴裏嘀咕道:“去他媽的,你還給它取一個跟我一樣的名字,信不信我踢死它。”
小狗被踢了一腳,直躲在趙謹身後汪汪直叫。
趙謹也被林澤辰惹急了,她一手抓住他的衣領,一腳朝他踢了過去。
“林澤辰,打狗看主人,你敢打我的狗,我就敢打你這個人,你是個混球,你是個混蛋。”
林澤辰試圖掙紮他的手,趙謹緊緊抓住不放,這時街上有許多來來往往的行人湧了上來。
趙謹對著人群哭訴道:“林澤辰,你這個畜生背著我搞女人也就算了,現在你還不回家,連孩子的學費你也不管了,你這樣的男人怎麽不去死啊。”
人群中有人指指點點,有人大罵林澤辰沒有良心,林澤辰知道趙謹故意撒潑,趙謹性格從來都是有些瘋癲,有些強勢。
他費了好的勁才將趙謹的手拿開,雖然他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但他骨子也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男人,他隻是管不住自己。
“趙謹,別在這兒裝瘋,我們的事情早就是過去,別用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瞎扯,這樣有意思嘛?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生活,幹嘛還揪住我不放,難道你還愛我?”
趙謹朝他啐了一口,有些憤憤道:“呸,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你滾吧,永遠不要我看見你,你這樣的人等著被林玲收拾吧。”
林澤辰揚起手像給她一個耳光,手在半空中僵住。
趙謹冷笑道:“你知道你們婚禮上林玲給我說過什麽話嗎?”
林澤辰落寞道:“誰知道她給你說什麽,她到底給你說什麽了?”
趙謹一字一句道:“我對她說,她會跟我們一樣,我們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她笑著說:“永遠不會,她說誰愛上你就輸了,她好像不會愛上你真佩服她那麽智慧。”
林澤辰有些失控道:“她當真給你說,誰愛上我就輸了?”
趙謹淡淡道:“是的,從那會兒我就不再嫉妒你擁有幸福,你擁有的隨時都可能消散,一切都是假象。知道你過得不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林澤辰知道趙謹和年思梅不同,她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話雖如此也怪當時自己意亂情迷,他有些沮喪道:“這下滿足了你的好奇心,結果都被你猜中。我的笑話已經看了,你該走了。”
趙謹朝他揮揮手:“澤辰,再見,我們再也不要見。”
她牽著小狗離開,留下失神的他,他矗立在一條河邊,這會兒風吹著心麻木僵硬著。
原來這一切都是早已預謀好了,都怪自己傻,自己真傻。
風呼呼的吹過,他多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場夢,他不要醒來,這太殘忍了。
他想從跳進這條肮髒的河裏,自己成了笑話也就罷了,連一向精明的母親都跟著上當了,他該怎麽給她解釋,說林玲是個騙子?
這一刻在他看來林玲是不可饒恕,當她那樣給趙謹說的時候,他恨她,都怪自己被這個女人所蒙騙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澤辰冷得有些哆嗦,他決定要找一個地方買醉,於是沿著河邊朝酒吧一條街走。
還沒有喝酒的他已經有些模糊的醉了,他意識不太清醒,他走路偏偏倒倒。
很快他選定了最近的一個酒吧,林澤辰叫了一打酒,一個人落寞的喝著酒。
他不想用杯子,直接抱著瓶子喝,他想喝死自己,他不想清醒。
在他喝酒的間歇,有個辣妹走了過來,朝他拋著媚眼道:“帥哥,我們可以一起拚酒嗎?”
林澤辰壞笑道:“拚酒多沒意思,拚睡才有意思。”
辣妹朝他靠近,一股女人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大腦。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小林。你叫什麽名字?”
林澤辰僅有的意識抬頭看她,麵前的女子大約25歲左右,她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長得比較歐式,看上去很豪放的樣子。
這樣的好事對他來說不壞,林澤辰笑笑道:“叫我老林,我叫老林。”
小林熱乎的和他套著近乎:“嗨,你真叫老林嗎?我可說的真名字,我就姓林,她們都叫我小林。”
林澤辰仰著脖子喝了一口酒訕訕道:“我他媽說的是真名,我真姓林。”
小林伸出手有些激動道:“很高興,我們是本家。”
林澤辰想著跟林玲見麵的場景,想著她也是這樣跟自己套近乎,她也笑著說是本家。
林澤辰將手縮了回去,有些失聲道:“別亂來,男女授受不親。”
小林將手搭在他肩上很親密的樣子:“老林是一個正直的男人啊?”
林澤辰順著她的話道:“是的,我是一個正直著的男人。”
小林嗬嗬大笑:“老林,你這樣看上去有點衰,隻怕是關鍵時候不給力吧?需要偉哥嗎?我送你幾盒。”
林父腿一軟,差點摔倒。
他難以接受老伴腦袋長瘤子這個說法,這是多麽恐怖的消息。
林澤辰的姐姐也在旁邊扶住老父親:“爸爸,你要堅強點兒,現在也隻是疑是,並沒有確診。”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此時林澤辰心裏難受極了,如果父母有什麽三長兩短,他真的沒辦法活下去。
也許這一切真是自己錯了,他回想起以前跟年思梅在一起的點滴在她麵前,他什麽都做,他隻管吃飯,連碗都不洗,她做什麽在他看來都是理所當然。
他對她很少溫暖過,他一直當她是一個代替品,一個為自己洗衣做飯的免費保姆,他真正愛過的趙謹和林玲,想著年思梅曾經低眉順眼的樣子,而他卻是高高在上。
難道這一切真如父親所說,都是報應,如果報應老天不要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
他菜色一樣的臉露出一絲苦笑,想來母親也沒有喜歡過年思梅,想著自己和母親的行徑,他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她,那麽善良的一個女人卻被自己趕出去,如果她跟自己在一起,那個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想著孩子他的心疼了,母親不是看在林玲身體懷孕的份上也不會給她錢,不給錢也許她還不會跑。
他對她的愛此刻蕩然無存,他恨她出現在他的生活裏,如果沒有她也許他跟年思梅過著幸福的日子。
當醫生再次拿著片子出現在他們麵前,父子三人都無比緊張,姐弟兩一握著父親的手,這一刻他們的心凝聚在一起。
醫生鎮定道:“病人腦子確實有一個良性腫瘤,如果做手術會有危險但是如果不做害怕引起癌變。”
林父焦急道:“醫生做手術,我們同意做手術。”
醫生:“如果做手術,先簽一份協議書。”
醫生順手拿出一份協議書,遞給林澤辰:“你們先看看協議書,沒什麽意見你們簽字,簽完字就可以動手術了。”
林澤辰逐一看協議書上麵的條款,當他看到上麵寫著如果因為手林澤辰被對方的話徹底引起了性趣,他有點沒心情再喝酒了,這樣的夜晚該有這樣的事。
林澤辰拍著她的屁股輕浮道:“寶貝,誰幹誰不是嘴上說了算,還得實戰才知道誰有真功夫,告訴你,我從不吃偉哥這些東西。”
小林湊到他耳邊柔聲道:“今晚跟我走,我一個人好寂寞,我男友出差去了。”
林澤辰頓時來了精神,他連忙點頭:“好啊,我們現在就走,這酒不喝了,我他媽正被女人甩了找不到地方發泄。”
小林牽著他的手出門了,林澤辰平常都有喝點小酒的習慣一般很難醉不知道今天是心情不好還是怎麽回事,他覺得自己頭重腳輕。
從天而降的小林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隻怪跟在她身後盡管有疑問,他還是認為這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男歡女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