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先等候消息
醫生拿出剛照的片子對她們三道:“病人腦子有一個疑是瘤子,目前還不能確定,還有再做一次照片,你們先等候消息。”
術意外死亡醫院概不負責,看著這樣的話林澤辰將協議書一扔。
他有些激動的說:“這手術我們不做。”
林父堅定的對醫生道:“醫生,我們要做這手術,你別聽他瞎說,我是患者丈夫,我有權利簽字。”
林澤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爸,我不同意做這個手術,這樣對媽媽太危險,我們不可以這樣。”
林父訕訕道:“有病就要醫,如果轉成癌了,到時候做手術都是白搭。”
林澤辰的二姐也同意老父親的觀念:“澤辰,還是盡早將手術做了。”
“可是,這個手術很危險,你們就不擔心媽媽的安危嗎?”
二姐安慰道:“澤辰啊,你還是醫院的醫生,有哪一個手術做之前他們不這麽寫,因為出了事情他們要負責,這隻是一個框架,所有手術做之前都會有這樣的條款。”
林子固執的堅持不要做手術,他堅決的態度讓林父很窩火。
林父有些氣呼呼道:“林澤辰你不會是跟林玲一夥,林玲做這些都是你指使的?你就那麽想我們早點走?”
林澤辰也不甘示弱:“你那麽堅持要做手術,是不是別有居心?”
二姐連忙拉開父子,她兩邊勸慰:“我知道你們都愛媽媽,我也一樣這個時候大家不是爭輸贏,請你們都冷靜點兒,都該想想怎樣讓我們母親好起來。”
後來父子三人商定,手術如期舉行,林父在協議書上簽了字。
手術的過程很艱辛,比預估的時間還要長,下了手術室直接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父子三坐在走廊上等候消息,這樣的等待是漫長而揪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才被醫生請進去,林母還在半昏迷狀態。
父子三坐在床沿,神色不安的守望著她。
當她朦朧的睜開眼,嘴裏嘀咕著:“水,水。”
二姐連忙拿起旁邊的水壺給她倒了一杯水,她親自喂她。
林母從出生都是驕傲橫蠻,她是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會計的本職工作讓她對自己和身邊的人都很刻薄。
但她所有的節約卻也真是為自己的家,她們家的幾套房子,都是她省吃儉用摳出來的錢。
林母看著二姐傻笑:“你看上去有點麵熟。”
二姐的眼淚沒有忍住一下子就哭了,母親的腦子被燒壞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媽媽,是我,我是老二,你的女兒啊。”
說著她抱了一下母親,母親在她懷裏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林母指著丈夫和林澤辰對二女兒道:“這兩個人坐在這兒幹嘛,他們不去上班,像什麽話。”
也許是手上殘留的藥,讓她意識不太清晰,但她亦然開始行使發號施令的秉性。
二女兒指著老父親道:“媽媽,這個是爸爸,他很擔心你,我們一直在你身邊。”
然後她又指著林澤辰道:“這個是你最愛的小兒子,是我的弟林澤辰。”
林澤辰也走到母親麵前,有些艱難道:“媽媽,你好點沒?如果哪兒疼記得告訴我們,我們立即通知醫生。”
林母看著兒子呆呆的問:“你是誰,你哭個屁啊。”
林澤辰半蹲在母親床前,愧意道:“我是澤辰啊,你兒子澤辰。”
林母好像聽懂了什麽,她對著二姐道:“讓他們出去,我要上廁所。”
看見從來精明的母親連自己親人都分不清,林澤辰心裏一陣陣難過他一個人走出了大門。
他找了一個空曠壩子站在哪兒抽煙,母親之所以暈倒都是因為林玲的事情刺激了她。
正在他抽煙的時候,他二姐來到他身後。
“澤辰,你打算怎麽辦?”
林澤辰看著二姐,有些不解:“你說什麽怎麽辦?”
二姐歎了一口氣道:“咱們媽,還有你個人問題,你打算就這樣耗下去?”
林澤辰低頭無語,他真沒想過怎麽辦,一度他抱有幻想期待林玲突然回來,看來幻想就是幻想,不會成為事實,他已經逐漸熄滅了這個念頭。
良久林澤辰才淡淡道:“老媽的情況,我會積極配合醫院,我個人的事情暫時也管不了。”
二姐拍著他肩膀道:“這件事情,真是你做錯了,一個男人不應該輕易離婚,那是很愚蠢的辦法,你跟誰過3,5年後都是一樣的效果,沒有一輩子的愛情,不管你多麽相愛,最終都會像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
林澤辰知道自己這叫損人不利己,他點頭承認:“人生沒有如果,誰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
“你的確是錯過了年思梅,她是一個不用你操心的女人,不知道你當時怎麽想,衝動是魔鬼。”
林澤辰有些憂傷道:“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隻有以後睜大眼。”
二姐有些不甘心道:“你們還可以和好嗎?”
林澤辰看著二姐,不安道:“應該不可能,後來我有兩次遇見她,一次是她和她的男朋友,還有一次我出事情碰到她。”
“她有男朋友了?”
林澤辰淡淡道:“嗯,一個像孩子一樣的男人,我總覺得年思梅不像是這樣的性格,她是一個做事情很謹慎的,那孩子我見過,很張揚稚嫩。”
二姐關切道:“你兩次見到她,她對你態度怎麽樣?我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如果她還能接受你,和好自然是最好的事情。”
林澤辰有些失落道:“應該不可能吧,反正我都沒有臉麵去找她求和都怪我當時糊塗,為了一個騙子,不顧及她的感受,她剛流產我就去醫院找她鬧。”
二姐氣得說不上話來,林澤辰從沒說過這些細節,她也沒深究今天聽他說才知道,原來他對你年思梅如此狠心。
“你這是腦子進水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別人?”
林澤辰不好意思道:“所以,我覺得找她和好,不太現實,我沒有勇氣和臉麵去求她。”
二姐停頓了一下道:“現在我們暫時不說這個問題,等老媽的情況好點兒再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去找她,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幫忙給她說說好話。”
林澤辰點頭:“這件事先放一放,目前一切以母親為重。”
至從小意離開後,張曉西整日陪伴著她的父母,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那樣消失,他們都沉在悲痛氛圍中。
盡管年思梅生活開始慢慢正軌化,她偶爾還是會惦念張曉西,他是除了林澤辰跟她最親近的男人,兩次跟他發生關係,想來就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她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卻總是失望而歸。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她對他的念想慢慢由期盼變成失望,她對他真的很失望。
她怪自己不該認真,他或許是一個對自己都不能負責的人,怎麽期待他對自己負責呢。
他是她藏在心裏的秘密,沒有誰知道。
與此同時,韓方喬加快了進度,他經常出現在年思梅和雷小陽的住處,他親自下廚給她們做菜。
毅然她們是幸福快樂的一家人,雷小陽不知多少次勸年思梅跟韓方喬在一起。
在雷小陽眼裏,韓方喬無可挑剔,他不但長得好看,對年思梅又疼愛,重要的是他願意跟她分享一切,他對年思梅的好大家都看在眼裏。
有時候年思梅隻是無意說的一句話,韓方喬就放在心上,他再也不像從前那麽含蓄,他也會濃烈的表白。
“思梅兒,你若不嫁我終生不娶。”
“思梅兒,隻要你回頭你就會發現,我一直在你身邊。”
“思梅兒,我不是最優秀的人,但我會是最愛你的那個人。”
雷小陽幫腔:“梅梅,像喬那麽優秀的男人,如果你錯過會後悔一輩子。”
年思梅無奈道:“小陽,你就別添亂,如今我隻是當他是朋友。”
雷小陽看著她的眼睛,疑惑道:“應該是你心裏一直裝著張曉西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心裏一直在等他,隻是他遲遲沒來。”
年思梅辯解:“不是這樣,我,我。”
“你就別不承認,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他,你做夢還叫他的名字。”
年思梅驚訝道:“什麽時候,我做夢叫他的名字。”
雷小陽淡淡道:“有好幾次,我聽見你說夢話,你叫他的名字,很深情。你很愛他,盡管你不承認,你愛他愛得很深。”
是的,她愛他,她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愛一個人,而這個人還不可以正大光明的愛,不管什麽境況,她都隻能像小偷一樣,將他潛藏在心底,她的心都寫滿了張曉西的名字。
這是一種絕望無助的愛,愛得辛苦,甚至疲憊,可她卻不願意放棄。
雷小陽勸慰道:“梅梅,愛一個人很辛苦,不如接受一個愛你的人這樣多好,喬是一個值得你托付終生的男人。”
“我知道,喬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幫助過我很多,我也很感激他可是我不能因為這樣就將自己贈給他。”
雷小陽不解道:“這怎麽叫贈予呢?男未娶,女未嫁,他對你好,你嫁給他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的心情你不懂,你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