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高貴者的復仇,你是最醜陋的人
「拼了!」
秋道貓率先發動攻擊,對面的沙忍連續結印六次,一道風刃似地忍術連綿不絕的向秋道貓釋放出來。
忍法·肉彈戰車!
秋道貓的身軀膨脹成一個圓球,快速的轉動將所有的風刃打碎,並且撞飛了那名忍者。
「阻止他!」沙忍反應迅速,一名擁有土屬性的忍者使出了土遁·地動核之術。使得秋道貓身旁的土地下降道地下十數米,肉彈戰車失去了作用。
土遁忍者再次結印:「了結你,土遁·裂土轉掌!」分裂的土地緩緩的合併上,眼看著秋道貓就要被大地擠壓成一堆肉醬。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秋道貓單手支撐著泥土,局部膨化,使得手掌迅猛的伸長。直到手掌將身體支撐出外面,秋道貓才收回培化術。
三人再度背靠著背,就這麼一瞬間,木葉又有一位中忍被幹掉了。
秋道貓氣惱道:「可惡啊,增強了三倍的力量也無濟於事,他們的忍術太麻煩了!」
宇智波阿雅疲憊不堪,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貓,你逃走,這點你還是做得到的!」
「不!」秋道貓說:「現在還沒有到那種絕境。」
犬冢爪說道:「可是你不是沒有辦法嗎?」
秋道貓:「我還有一個保命用的藥丸,本來只有成年人的身體才能服用,副作用很強。你們給我聽著,接下去的戰鬥我會一瞬間全部解決,你們要保留力氣!」
掏出鐵盒,看著三色藥丸之中,最鮮艷的紅色辣椒丸。它是三色藥丸之中藥性最強烈的一顆,能夠一瞬間爆發出人類的全部潛能,但是它會大量消耗查克拉,因此一旦持續時間過長,秋道貓將面臨死亡的威脅。
不過即便是他能夠一瞬間解決掉敵人,身體也會因為藥性的副作用,受到重創就是了。
張開嘴,毫不猶豫的吃下去。秋道貓身體內的脂肪發出恐怖的熱氣,巨量的查克拉凝結,一道深藍色的蝴蝶羽翼出現在秋道貓的身後。
「現在的我比以前強一百倍!」
身體猛然消失,下一秒,一名沙忍因為秋道貓的拳頭以至於腹部整個兒洞穿。
「不好,他要拚命,大家靠在一起!」最後四位砂隱中忍緊縮在一處,土遁忍者使出土陣壁之術,一道堅固的土牆將四人守護在牆壁內。
「沒用的!」平凡而瘦弱的拳頭,爆發出恐怖的怪力,觸碰到的一切土牆紛紛瓦解。一拳揮去,有帶走一條生靈。
砂隱中忍驚駭道:「怪……怪物!」轉身就要逃走的時候,秋道貓出現在他們將要逃走的路線前頭。
磨拳霍霍,秋道貓絲毫不浪費任何一秒鐘,每一拳都擊中到要害。
「最後一個,結束了!」
無力的垂下手,背後漂亮的羽翼消散,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全新摸樣的,乾瘦而俊美的秋道貓。
橘黃色的髮絲垂到耳邊,下巴尖俏,一雙冷目因為剛剛的殺戮而炯炯有神。深呼吸,破碎的衣服將強健的胸肌展露出來,雙腿修長,每一處都充斥著藝術感的俊美。
犬冢爪少女懷春的心被震撼了,小鹿亂撞,古銅的臉蛋兒一陣陣發燒:「這是秋道貓?那個秋道貓?好帥……」
秋道貓卻沒力氣去想這些,藥性過去,副作用比想象中的要來得猛烈。身體幾乎沒有一處是可以動彈的,咽喉發甜,一口熱血噴射了出來。
「貓!」宇智波阿雅急忙上前扶住秋道貓,擔憂道:「你沒事?」
「哈哈哈,有趣,真是精彩無比的戰鬥!」一人囂張的走出來,正是埋伏很久了的宇智波飯島:「哈哈,坐山觀虎鬥,可不是只有你們才會!」
宇智波飯島心裡很恨秋道貓先前對他的冷嘲熱諷,心中仇恨驅使著他一定要做出報復的舉動。他根本就沒有帶上忍法堅逃走,反而在森林裡殺死了法堅,埋伏在林外,隨時觀察著戰場上的情形。
宇智波飯島牽動手裡的麻繩,隴野紫渾身被捆綁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宇智波阿雅起身,質問:「兄長大人,你在幹什麼?問什麼要捆綁我的隊友!」
宇智波飯島:「因為她太礙事了,居然大搖大擺的走到我面前問我為什麼還沒有走,這傢伙可是哭著喊著求我去救你們。哈哈,笑話,我看起來是那麼熱心腸的人嗎?」
阿雅怒道:「不管怎麼樣,都請兄長放了我的隊友!」
宇智波飯島大笑道:「哈哈,愚蠢的弟弟,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啊。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一直躲在森林裡不出來,為的就是等你們兩敗俱傷,我可以輕鬆的解決掉我想解決的人啊。」
秋道貓渾身一震,該死,怎麼會忘了這一茬。宇智波飯島明顯針對他來著,為達到目的,居然連自己的手下的死活都不管了,好狠的心哪!
犬冢爪不解:「飯島中忍,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宇智波飯島冷笑連連:「笨蛋,你怎麼還不懂?我的意思是,我要把你們這些嘲笑我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殺死!」
犬冢爪不敢相信:「什麼?我們可都是木葉的忍者啊?」
「誰管你這些!」宇智波飯島暴喝道:「無能的忍者整天什麼團結啊,為了木葉啊,真是噁心死我了。現在全木葉的忍者的都忘了當初創立木葉的是誰,木葉能夠現在輝煌,依靠的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強大。我們才應該成為統治者,你們只是些下賤的種族培育出來的忍者而已!居然敢對擁有最高貴血統的一族,冷嘲熱諷,你們全都要死!」
完了,秋道貓閉上眼睛。宇智波飯島很明顯是接受家族愚蠢的教育,對於一個忍村的首領來說,高貴的血統,單方面強大的力量,或者背後深不可測的背景,都不是絕對的因數。人民需要的,是一個能為了他們而放低姿態,處處著想的領袖。而不是一個狂妄吹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有多少斤兩的『高貴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