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敬雷穎就這樣消失了(三)
大家都知道而來事情的原因和真相,決定一起到醫院去看看,可是程離心裏的話都不知道該不該說,程離正在做著思想的鬥爭,開車的時候自然也是心不在焉的,差點撞上了路旁的圍欄上,嚇得泊瑜大叫了起來,本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是夠多了的,沒想到現在程離卻還在這裏添上一件事情。
“你們沒事吧!”程離趕快問了問坐在後麵的尚子涵和伯瑜,在不到十個消失之內,程離自己居然差點出兩次車禍,想到這裏程離汗毛都立了起來。
“沒事。”尚子涵和伯瑜否異口同聲的回答了問題,“你是怎麽了?是不是看見很忙東西了。”坐在後麵的尚子涵很是著急的問道,想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今天的遭遇一樣,還是怎麽的,泊瑜也很是好奇,可是就是不敢下車去看看到底怎麽了,泊瑜一個人還在渾身發抖,還好挨著尚子涵,尚子涵將泊瑜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生怕她出半點事情。
“不知道有件,我該不該說。”程離還是忍不住想把自己看見的事情告訴尚子涵,雖然之前程離跟敬雷穎說過,可是敬雷穎都不相信,認為是程離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有什麽你就說吧!你看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不說嗎?”尚子涵對程離的隱瞞有些生氣,說話的時候語氣都都點重了,在旁人眼裏就像是在責備程離一樣,可是懂尚子涵的人就知道,尚子涵隻是著急而已,一般尚子涵著急了,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就有點重了。
“是這樣的,今天我跟敬雷穎從郊外趕到醫院的途中,就是因為在一個十字路口突然衝出來一輛紅色的小車,害得我差點撞了上去。等車窗打開以後,我可以模糊的看著那個女人,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那個女人居然是王氏集團的公主王一惠。”
“不可能,著怎麽可能,現在王一惠還是植物人還躺在醫院呢?是不是你自己看錯了,一定是你看錯了。”還沒等程離說完,尚子涵就打斷了他的話,尚子涵是極力在保護著王一惠,坐在旁邊的泊瑜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但是這是為什麽呢?泊瑜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剛開始敬雷穎說我看花了眼,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後來到了醫院以後,敬雷穎暈倒了,我送敬雷穎去病房休息了。回來之後又強行的把你送到病房裏麵去休息。在房間裏麵大約是等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有一個人在敲門,我以為是敬雷穎,走過去開門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原來是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王一惠,王一惠一看見我就跑,我就追了上去,可是跑到走廊的盡頭的時候,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就心不在焉的走了回來。當時醫院的病人很少,當我打開門的一刹那,居然看見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用一個繩子緊緊的勒著你的脖子,她一看見我就從窗戶外跳了下去,可是我走到窗戶外麵卻什麽都沒有。”程離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他將自己知道的,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對了,我也看見了那個女的。真的和王一會長得很像,不對,應該就是王一惠。”泊瑜堅定的說,尚子涵更是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泊瑜,她是怎麽知道的呀,這跟她又有什麽關係,程離也盯著泊瑜,希望泊瑜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就是在程離到房間裏來找敬雷穎的時候,不是程離打了尚子涵以後,程離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嗎?”程離用很是驚奇的眼神看著泊瑜和尚子涵。
“什麽?我打了尚子涵一拳。”程裏驚恐的指著自己,驚恐的問泊瑜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一點都不敢相信泊瑜是在說自己。“蕭疏姐,這怎麽可能呢?我怎麽可能動手打尚大哥呀!”程離還是將泊瑜叫做事蕭疏,他現在已經認定了泊瑜就是蕭疏。
“我不是蕭疏,我叫泊瑜。”這次泊瑜鄭重的聲明了一下,表示自己是泊瑜而不是他們說的那個蕭疏。泊瑜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你打了尚子涵一拳之後,你走了。屋裏就剩下我跟尚子涵兩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你打了尚子涵一拳之後,尚子涵居然睡著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後來就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走了進來,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我記不住了,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我也很困。”泊瑜說到這裏真恨自己當時不能記住她說的什麽話,“對了,當時我迷迷糊糊中看見那個女的頭疼,後來她直接就從窗戶下跳了下去,因為當時害怕和迷糊自己沒有去看那個女的到底怎麽樣了,再後來就迷迷糊糊餓睡著了,醒來之後就很尚子涵呆在這荒郊野外。”泊瑜將自己知道的都全部說了,看著尚子涵驚訝的表情,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尚子涵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還是有點疼,這就是程離大的吧!在摸摸脖子上的淤痕,雖然已經不疼了,但是在車窗上的玻璃上一照,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那條黑嘿的東西,那就是勒痕吧!
“程離開車,我們快去醫院看看。”尚子涵催促著程離趕快開車,自己一定要去醫院調查清楚,可是程裏卻絲毫沒有開車的意思,還是坐在哪兒一動不動。“怎麽了,程離幹嘛不開車呀!”尚子涵將手放在了程離的身上,明顯的感覺到程離的身體在抖動,看來是程離害怕了,尚子涵叫程離坐到副駕駛上去,自己下車走到駕駛位上,可是當他下車的那一瞬間,他懵了,自己呆呆的站在哪兒一動不動,本來就很恐怖,他這樣的表現,嚇壞了泊瑜,泊瑜全身都在發抖,程離雖然平時膽子就大,可是遇見了這樣的事,換了誰也害怕了吧!
“尚大哥你怎麽了?”程離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泊瑜也躲著車的角落裏發呆。
“程離快下車來看看。”尚子涵將程離叫下車,程離看得眼睛都直愣愣的。在車子的下麵冒出來一絲紅色的絲綢,旁邊很微微的滲出了一些血跡,尚子涵和程離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驚恐的眼神寫滿了整個臉龐。“程離站一邊兒去。”尚子涵將車門一關,將泊瑜關在了車上,泊瑜連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知道,隻好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車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程離聽了尚子涵的話,趕快閃到了一邊,尚子涵抓著紅色的絲綢,深呼吸了一口氣,用力的一扯。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尚子涵和程離,原來是一隻狗被綁在了紅色絲綢上麵,然後在被綁在了程離的車下麵,狗狗的嘴被人用東西堵住了,所以他們沒有聽見狗的叫聲。現在的那隻狗已經是麵目全非了,血肉模糊,紅色絲綢的下半部分已經被狗血染成了紫紅色,程離忍不住在路邊狂吐了起來。尚子涵手拿著紅色的絲綢用力的一甩,將狗連同紅絲帶一同甩到了旁邊的叢林裏,可是地上和車子上麵還留有一灘灘紅色的血跡,畫麵很是惡心。“上車。”尚子涵走過去,一把將程離拉上了車,開車去醫院了,現在的尚子涵更是堅定了一定要找出真相來,可是程離還想著那惡心的畫麵,將窗戶打開吐個不停。泊瑜現在連問的勇氣都沒有了,她知道這一定是什麽不好的事,不然尚子涵也不會將車門關上,不讓自己看見。
尚子涵將車沒有開多快,可能心裏還有一點陰影,隻是慢慢的在開,更多的是要看清楚路麵,以免又發生什麽意外之類的。都到了淩晨的四點過,他們才又回到了醫院裏,現在的醫院跟今天下午比起來,現在是顯得寂靜多了,走廊上也沒有了人,整個感覺就像是一座沉寂的墳墓一樣,尚子涵他們來到了醫院的正門口,隻看見一個護士坐在值班台上。
“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那個護士站起來很有禮貌的問尚子涵。
“請問一下重症病房怎麽走。”雖然尚子涵今天是陪著鮮牧橙來的,可是因為今天緊急再加上一些其它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記住醫院的路,更是找不到。
“請問你們這是找誰呀!”
“哦!我們是看一個叫鮮牧橙的病人。”程離搶先回答了護士小姐的問題。
“沒錯,我們昨天這裏是收了一個叫鮮牧橙的病人,不知道你們是他的什麽人呀?現在還這麽早就來看他了呢?”護士小姐的問題問得很是刁難,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讓程裏覺得很不舒服。
“我們是他的朋友,難道貴醫院還有規定,隻能病人的直係親屬或者是三代旁係血親才有資格看病人嗎?”程離很是惱火的問。
“這到沒有,不過醫院這是有規定的,隻有到了白天才能看病人,晚上拒絕看病人。三位還是請回吧!”說完護士小姐就坐下來,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了。要不是被著防彈玻璃隔著,尚子涵早就衝進去了,看來還真的隻能在這人呆著,等到天亮再去看鮮牧橙了。三個人到了庭院的院子裏坐下,慢慢的等到天亮,尚子涵怕冷著泊瑜,將自己的外套解開,將泊瑜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程離卻陷入了困惑當中,他想知道悠意在哪兒?悠意現在過得怎麽樣,本來是要開口問尚子涵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王一稀最近都太忙了,根本就沒有去看妹妹。一大早王一稀就捧著一束薰衣草來到了妹妹的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妹妹,王一稀驚呆了。王一惠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還穿著一雙鞋子,可是鞋子早就被泥土給弄髒了,王一惠的臉也是髒髒的,自己才三天沒有來看妹妹,妹妹就成了這個樣子,王一稀大聲的叫著,叫來了療養院的院長,院長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呆掉了,立馬叫了負責王一惠的護士和醫生。
“這是怎麽回事?你們誰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院長很是生氣的說。
“不對呀!昨天我們很往常一樣,走的時候也是一樣,現在怎麽成這樣了。”負責王一惠的護士驚奇的說到。
“難道你認為還是我妹妹自己幹的嗎?”王一稀很是生氣的衝著護士狂吼,王一稀走過去抱著王一惠就走,“你們等著吧!等著你們療養院倒閉吧!”說完王一稀就抱著王一會走了,院長極力的想要挽救,可是無論怎麽說,王一稀連聽都不會停院長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