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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重回人間

  懷涼,大將軍府。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眼,似乎你們都成家立業圓滿了。”涼嫣看著一身大紅嫁衣的白靈兒,笑著感歎道,“今天可真美,過了今天,你可就得收起你那火爆脾氣,學著相夫教子,畢竟身為人妻,就有許多不自由嘍。”


  坐在銅鏡前正在梳妝打扮的白靈兒嫣然一笑,“才不會,蘇墨說了,他不會限製我的自由,以前是什麽樣子,今後就是什麽樣子,相夫教子那一套啊,還是比較適合夏顏,我才不要做賢妻良母呢。”


  正在逗著兒子玩的夏顏聞言抬起頭來,揶揄道:“這可說不定,萬一成了親之後你就轉了性子呢?到時候再生個粉嫩嫩的小娃娃,說不定呀,你就舍不得出門了呢。”


  涼嫣哈哈大笑,和夏顏串通一氣,打趣著白靈兒。


  “老遠就聽著你們在這裏笑,說什麽好玩的事呢?”涼辰才下了早朝,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緊趕過來了。


  一屋子的人趕緊行禮,被涼辰攔住了:“今天大喜的日子,沒有這些俗禮,你們繼續,我就是來湊個熱鬧。”


  一旁的老嚒嚒麵露為難道:“太子還是請回避一下吧,我們這邊女眷還要給新娘子準備些東西,太子在這裏,實在是不方便。”


  涼辰:“為什麽!你們準備就是,我不幹預。”


  涼嫣一巴掌拍上他的腦袋,“叫你走你就走唄,我們女眷要用的東西,你確定要看?”涼嫣的表情很是危險。


  “不看就不看,走就走。”涼辰不滿的站起身,心裏鬱悶。本想著來湊個熱鬧,沒成想卻被嫌棄礙事了。唉。


  “太子爹爹,太子爹爹!”剛出門,小包子眼尖的看見了涼辰,掙開了念夏的手,邁著小短腿蹬蹬蹬的朝他跑了過去。


  涼辰頓時喜笑顏開,俯下身子一把將小包子抱了起來。“乖兒子,去哪裏玩了?瞧這一身的土。”


  念夏趕緊道:“回太子,接親的隊伍就快來了,皇長孫喜歡熱鬧,奴婢就帶他在門口鬧了一會兒,身上這才沾了些塵土。”


  涼辰捏捏小包子軟乎乎的臉蛋,嗯了一聲,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和小姐姐情同姐妹,小姐姐又從來隻把你當妹妹看,而今小姐姐她雖然不在了,可你就像是小姐姐的娘家人,在我麵前自然是不必拘謹。天佑還小,需要人照顧,他又喜歡親近你,若是你把身份端的低了,叫人如何看待我的兒子?實在不行,你就搬進皇宮去,做個女官,有我撐腰,沒人敢看輕了你去。”


  想來太子已經是知道了她在皇宮門口接皇長孫時被那官家女子嘲笑的事情了,念夏心裏微酸,感激他這份心意。“多謝太子好意,隻是,念夏心想著大小姐,實在不舍得從那別院裏搬出去,萬一——萬一哪天大小姐回來了,找不見我,定會著急的。”


  涼辰聽了她這話,心裏不禁湧出酸澀之意來,輕歎一句道:“小姐姐會回來的,總有一天。”


  縱然那山頂上隻剩下了一團灰燼;縱然那方丈親口告訴他們說蘇諾兒與顧若白舍身獻祭,再無生還的可能。可他就是相信,小姐姐會回來的,像初次相見那樣,再次給他驚喜,出現在他麵前,扭著他耳朵教訓他不要去偷喝她釀的酒。


  “吉時到了,接親的隊伍也來了,我們出門吧。”老嚒嚒給白靈兒蓋上紅蓋頭,由涼嫣親自領著出了門。


  鑼鼓敲打,喜氣洋洋。


  迎親的隊伍等在將軍府的門口,為首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身穿大紅喜服,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眼底流露出一絲急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門口,等待著新娘子的到來。


  白靈兒由涼嫣親自扶著走出來,蘇墨翻身下馬,迎上去牽住了白靈兒的手。

  涼嫣笑道:“這一次,靈兒往後的一輩子就都要托付給你了,諾兒不在,這些話就由我來囑咐囑咐,望你們二人,從此攜手一生,生死不離,恩愛白頭,一生不負。”


  蘇墨笑著應下:“多謝公主,墨自當謹記,必不會負了靈兒。”


  涼嫣笑著鬆開手,目送蘇墨牽著白靈兒上了花轎。


  喜婆婆滿臉喜氣,高喊了一聲:“起轎——”


  鞭炮聲喜樂聲一齊響起,熱鬧非凡。


  涼辰抱著小包子站在涼嫣身旁,眼裏有些許濕潤。“若是小姐姐在,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是啊,若是她還在,定會鬧著為難蘇墨一番,哪裏會讓蘇墨輕易地接走新娘子,想想,肯定會很熱鬧。”涼嫣目送著接親隊伍走遠,眨著眼將眼裏的淚水逼了回去。


  圍觀的百姓們情緒高漲,一路跟在花轎後麵,紛紛爭著搶著撿地上撒落的糖果和銀錢,接親隊伍很長,走的又慢,過了好半天,將軍府門前的人群這才少了一些。


  在涼辰懷裏的小包子忽然扭動起來,指著人群中喊道:“娘親!是娘親!”


  涼嫣和涼辰皆是一愣,隨即往人群中看去。


  隻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紫衣女子手執寶劍立在其中,臉上蒙著紫色紗巾,長發隻是隨意用一支簪子挽起垂落在肩後,如墨如綢鍛。似乎聽到了小包子的呼喊聲,一雙略帶疑惑的眸子朝他們望過來,而後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像,太像了!那不是蘇諾兒,又能是誰?!縱然隻露出一雙眼睛來,可他也能認出來,那就是蘇諾兒!

  涼辰驚得一時忘了反應。


  還是小包子的呼喊聲將他驚醒:“她是娘親!我要娘親!娘親!”小包子見她走了,急的快要哭了出來,掙紮著從涼辰的懷抱裏跳下來,立即朝著“蘇諾兒”跑過去。


  一邊跑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喊著:“娘親等等我,娘親不要走!”


  言若聽到哭聲,不得已停下腳步,看著一隻軟軟萌萌的小包子朝她跑過來,一邊哭一邊抱住她的腿喊著娘親。


  這。。。


  言若有些不知所措。天地良心,她都還沒有成親,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兒子?


  無奈這小包子哭的實在是慘烈,她隻好蹲下身來,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包子?怎麽連娘親都能認錯?”


  小包子見言若居然不認他,嗷的一聲哭的更傷心了。


  “哎哎你別哭啊,別哭別哭,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娘親。”言若手忙腳亂的解釋著。


  涼嫣和涼辰走過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她,涼嫣抓住她的手,差點當眾痛哭起來:“諾兒是你嗎諾兒?你回來了,你可算是回來了!”


  言若被涼嫣緊緊地抱住,麵紗下的表情可謂是五彩紛呈。


  這是個什麽情況?

  她不過是瞧著這邊熱鬧,鬼使神差的想來湊個熱鬧,沒成想被一隻小包子攔住錯認成了娘親,眼前這兩位又是什麽情況?怎麽看著她的眼神都這麽的,,熱切激動?

  “那個。。”言若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想你們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他的娘親,也不是你們口中的諾兒。”


  涼嫣聞言鬆開手,仔仔細細的端詳著她的眼睛,試探道:“你當真不認識我們?”


  言若一臉無辜:“真的不認識。”


  “那姑娘你,你可否把麵紗解下來,讓我們看一眼?”涼辰急切道,說完覺得這話有些冒犯,連忙解釋道,“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姑娘不要誤會。隻是因為姑娘你長得實在是太像我們的一位朋友了,我們,,很是想念她。”

  言若猶豫一下,將麵紗解了下來。


  這下子涼嫣和涼辰徹底愣住了。


  這。。。豈止是相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小姐姐。。。”涼辰失神,喃喃地叫著蘇諾兒的名字,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而後一把抱住言若,哽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姐你會回來的,你終於回來了。。。”


  言若呆若木雞。


  於是將軍府門前出現了這麽甚為奇特的一幕——一女子被一男一女圍著失聲痛哭,腿邊還掛著一隻小包子嗷嗷哭著喊娘親。。。


  良久,言若見他們情緒總算穩定了一些,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口中的諾兒,這小包子的娘親,可是與我長得十分相像?”


  涼辰重重點頭,認為蘇諾兒是故意在和他們開玩笑,道:“豈止是相像,簡直是一模一樣!不!就是一個人同一個人!”


  即便是易容術,也不可能這麽相像!


  言若呆了呆,俯身抱起哭的快要斷氣的小包子,別扭的哄道:“你別哭了,再哭嗓子就要啞了,我雖然不是你娘親,可也見不得你哭的這樣厲害,這要是你娘親看見了,得有多心疼啊。”


  小包子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一抽一抽的抹著眼淚,果然是不哭了。


  涼嫣和涼辰對視一眼,眼神裏,是滿滿的失望。


  諾兒最疼愛小包子,別說是惹小包子哭了,就是小包子不小心磕了碰了她都要心疼半天,若她真的是諾兒,定不會舍得小包子哭的如此肝腸寸斷,定要埋怨他們看顧不周了。


  可眼下,這個與諾兒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卻真的不是諾兒。


  “我們,,”大概是認錯人了。。。


  涼辰張張嘴,剩下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了,一瞬巨大的驚喜,一瞬卻又深深地失望,這樣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他還能端著勉強平靜的樣子說話,已是十分不易。


  言若開口:“我剛到這裏,瞧著這邊熱鬧,便湊過來看看,不想遇到了你們,我想,你們口中的諾兒姑娘既然與我長得相像,那也是一種緣分。隻是我還有要事在身,得先走一步了。”


  涼辰沉默著將小包子抱過來,低聲道歉:“是我們一時激動認錯人了,冒犯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言若擺擺手,“不要緊不要緊,我想那位諾兒姑娘定會回來的,也不枉你們如此想念她。”


  涼辰努力勾出一抹笑來:“嗯,她一定會回來的。”


  “那我就告辭了,兩位,再見。”言若看了看眼巴巴望著她的小包子,從懷裏摸出一顆糖果來遞給他,然後轉身走了。


  涼嫣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眶迅速泛紅。她真的很想,很想開口叫住她,很想再看看她的臉,這張與諾兒一模一樣的臉,即便不是她,可也已經足夠讓她們滿足了。


  言若本是追尋著容珊的蹤跡來的,未成想追到這裏,這麽一鬧騰,容珊不知躲去了哪裏,這裏是凡間,若非情況緊急不得使用法術,容珊大概隱去了自身的氣息,叫她實在難以追尋。


  罷了,先離開這裏再說。


  言若邊走邊思量,忽然聽到背後一聲驚呼:“小包子!”


  “嗯?”言若立即轉身,頓時大驚失色,是伏青雪!

  伏青雪連連幾掌逼退了涼嫣涼辰,抱著小包子就要跑。


  言若立即追上去,顧慮著小包子的安全,她不好動手,隻能追著伏青雪一路離開了將軍府。


  伏青雪抱著小包子在煙火樓上停下來,很是挑釁的看著言若。“你們仙界之人還真是愛多管閑事,他又不是你兒子,你這麽著急做什麽!”

  “廢話少說,把孩子給我,我可以放你離開。”言若緊盯著小包子,生怕伏青雪突然下毒手。


  伏青雪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將小包子毫不留情的打暈過去,然後威脅道:“這麽緊張他,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把魔主放出來,我就把這孩子還給你,如何?”


  言若忍了忍,道:“你先把孩子放了,其他的好說。”


  “你以為我會信你?我又不是花顏那個傻瓜,你說什麽他都會信。”伏青雪嘲諷一笑,捏著小包子脖子的手慢慢收緊,威脅道,“答應還是不答應?若是不答應,那我就捏死他!”


  “別衝動,別衝動。”言若趕緊安撫伏青雪的情緒,“你不就是要墨修嗎,我們可以談談,你先把孩子放了,畢竟就算我現在答應你,墨修也不能立即從若水湖裏出來,你說是不是?”


  這個伏青雪就是個瘋子,稍受刺激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能幹得出來,她不敢拿這隻小包子的性命開玩笑,隻能和她慢慢周旋。


  “你也知道,若水湖底重重封印,就算是我答應你放他出來,也得需要時間對不對?不如這樣,你帶著小包子跟我去若水齋,然後我把墨修放了,你把小包子放了,怎麽樣?”言若循循善誘。


  伏青雪猶豫了,“別想著戲弄我,若是你敢糊弄我,我就捏死他!”


  “自然不敢糊弄你。畢竟墨修是你的主子,你想救他,而我想救這小包子,一命換一命,我不會騙你。”隻要一提起墨修,伏青雪的情緒波動就很大。言若故意拿著墨修來壓製她,諒她也不敢對小包子下毒手。


  伏青雪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小包子,麵露猶豫,到底該不該和她去若水齋呢?若是去了,她食言怎麽辦?

  就是現在!


  言若趁著伏青雪猶豫的幾秒鍾裏,手裏化出一條藤鞭向她狠狠甩去,伏青雪始料不及急於閃躲,將手裏的小包子扔了出去。


  “小包子!”言若大驚,急忙伸手去接小包子,但是伏青雪已經惱羞成怒,提著劍向她砍來,兩個人打的天昏地暗。


  眼看小包子就要摔下煙火樓,言若被迫生生挨了伏青雪一掌,直接跳了下去伸手去接小包子,伏青雪提劍追下來,趁著言若將小包子抱在懷裏的空隙,手裏淬了毒的劍尖直接刺中了言若的肩胛。


  言若忍著痛抱緊了小包子,撚了個訣立即離開。


  “真是瘋子!”言若抱著小包子在一家農院前停下來,肩胛處一陣一陣的灼燒痛感傳來,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抬手敲門,看看這戶人家能不能暫時收留他們一下。


  “來了來了。”樂悠剛剛收起碗筷,就聽到有人敲門,連忙走出來開門。


  言若道:“這位姑娘,我和我,,兒子,路上遇到歹人,我受了傷,想要借個地方療傷,你看姑娘能不能收留我們一下?”


  樂悠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左肩上,驚呼出聲:“天哪,你的血都變成了黑色的,莫不是中毒了?快進來快進來。”


  言若趕緊道謝,抱著小包子進了門。


  樂悠衝著屋子裏喊道:“公子,公子,快出來,有位姑娘受傷了,你快出來幫她看一下。”


  房屋內應聲走出來一位翩翩公子,見到言若,身子立即僵住了。


  傅羽滿目不可置信,這是?諾兒回來了?她沒有死?!

  “公子!你發什麽呆呢,快過來給她解毒呀!”樂悠見他居然愣在那裏不過來,又喊道。


  傅羽回過神來,連忙走過來接過言若懷裏的孩子,而後吩咐道:“將她領到我房間裏去,準備藥箱和熱水。”

  是他看錯眼了。這個人雖然長得和諾兒一模一樣,可,這不是她。


  進了房間,言若道謝道:“多謝你們願意幫助我,這傷口我可以自己處理,不礙事的。”


  樂悠急忙道:“你看你這傷口也太深了些,血都變成黑色的了,你放心,我家公子醫術很好的,你不必擔憂。”


  言若連忙捂住傷口,生怕樂悠碰到這毒血,“不礙事的,我自己會解毒,就不勞煩你們了。”


  這是施了妖術的毒,可不是凡間尋常的毒,若是讓他們接觸到,萬一感染了,那可真是罪過。


  傅羽一眨不眨的盯著言若看,越看,心裏的歡喜就越多,同時失望也越來越多。這不是諾兒,她不是。


  傅羽終於開口:“姑娘不必拘謹,我隻需要看一眼這是什麽毒,再去幫你配製解藥,其他的處理傷口一類,就由樂悠來幫你包紮,不會冒犯姑娘的。”


  人家都這麽說了,她再猶豫可就顯得太矯情了。言若隻好暗中施了個小法術,將肩胛上的毒素鎖住好不讓它沾染到傅羽手上,這才點頭道謝:“那就麻煩你們了。”


  好在伏青雪用的是平常的毒藥,傅羽出去配製解藥,樂悠幫她清洗傷口。


  “你這處理傷口的手法很嫻熟嘛,你家公子經常受傷嗎?”言若忍不住開口問道。


  樂悠道:“也差不多啦,不過這些都是我家公子教給我的,他的醫術才是真正的好,我家公子經常自己鑽研醫術,逢傷便救,遇病則醫,心腸好得不得了。”樂悠喜滋滋的誇讚著自家公子。


  言若道:“你家公子真是好人,倒像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非也非也。”樂悠卻反駁道,“我家公子經常說,他現在是在贖罪,彌補自己過去犯下的錯誤。這醫術也是他從一位至交好友那裏學來的,我家公子經常說,他的那位朋友才是救贖他的觀世音菩薩。”


  “額。”言若道,“那他的那位朋友也是好人。”


  樂悠給她清洗完傷口,拿起藥瓶子來晃了晃,“我要給你上藥了,你忍著些。”


  這些小傷小痛言若還不足以放在心上,是以又問道:“你和你家公子就住在這裏嗎?但是看服裝打扮,你們似乎並不是這裏的人。”


  樂悠答道:“叫你說對了,我們不是懷涼的人,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西海傅家你聽說過沒有?我家公子是那裏的家主,今日我家公子一位朋友成親娶媳婦兒,公子便帶著我來湊湊熱鬧,這剛想收拾收拾出門,你就來了。幸虧你來得早,不然我們出門了,你這傷口豈不是沒人幫你包紮了?”


  樂悠是個話癆,一開講就停不下來,這不給言若上好藥包紮完畢,又坐下來端詳著言若的臉,驚奇道:“姑娘,實不相瞞,你與我家公子的那位至交好友十分相像,剛才一開門看見你,我就覺得你麵善,現在想起來,原來你和那畫上女子長得一模一樣。”


  得,又來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


  敢情她這是長了一張大眾臉,到哪裏都有與她長得相像的人。


  “樂悠,去抓藥吧。”傅羽拿著藥方走進來,“還差這幾味藥,你快去快回。”


  樂悠立即接過藥方來,興衝衝的出去抓藥了。


  言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方才聽到你的侍女說了,公子真是宅心仁厚,今日救了言若一次,言若定會回報的。”


  “原來你叫言若。”傅羽悵然若失,“我救你隻是醫者本分,不必回報與我。”


  況且,他從來都不是什麽宅心仁厚之人,現在他行醫救人,也不過是借著這一種方式,來懷念一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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