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報復
就在眾人的神經還沒緩過來的時候,陳呀又接著俏皮地說了一句:「我開玩笑的啦。他是我的上司,平時在公司挺照顧我的。」
但是在場的人卻只選擇相信了前半句,後半句名沒有太在意。
今天能在陳呀生日會上的,基本上都是她生活圈子裡的人。誰都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家世背景,
金烏市國酒總代理,光這五個字,就可見其分量,然而陳家的生意遠不止白酒這一項,像法國紅容顏酒庄的紅酒代理,陳家也照樣拿下來。
所以這其中不乏有想要追求她,然後讓自己家和她家強強聯合。只不過陳呀對這些人從來都不屑一顧。從初中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從沒有那個男生能特親近地開進這丫頭。所以庄羽的出現,讓大家掉了一地的眼球。
不過很多人也隨即釋然,在他們的生活圈子裡,鳳凰男和孔雀女的搭配並不鮮見。
鳳凰男,顧名思義,飛上枝頭做鳳凰,貧苦出身,憑藉著自身的本領一步一步向上流社會飛去。與那些花花公子們的性格以及行為習慣都有著天差地別哦,形成鮮明的對比,所以鳳凰男的出現都能很大程度上勾起孔雀女的興趣。
但是孔雀女往往最怕的也是鳳凰男,男人一旦有錢就變壞可不是沒道理的。雖然老話說於微末處見一人,但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男人有錢就變壞的例子屢見不鮮。
陳呀這句的玩笑話導致的最直接結果就是庄羽現在被輪番灌著酒。
根本停不下來。
「帥哥,謝謝你平時照顧丫丫,來,我敬你,我喝完你隨意。」一聲嫵媚的聲音連帶著酒杯一起出現。
庄羽一聽,這女人真是很,什麼叫『我幹了,你隨意?』這要真是隨意了,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來見人?更何況對方還是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能慫。端起酒杯,一口就悶完了。
「呵呵呵,帥哥好酒量,既然你和周璇都喝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干一個?」有一個女生端著酒杯前來。
得,喝唄。
一輪下來,十來個人,一人一杯,那也是將近三四瓶的啤酒。中間也沒怎麼歇息過,庄羽的肚子已經有點撐了。
「停停停,大家稍等一下,今天陳呀可是主角,不要老來灌我呀,讓我緩緩,吃點東西,晚飯還沒吃呢。」庄羽拿起一塊西瓜往嘴裡塞著說道。
而陳呀卻在一旁端著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眉眼含笑。
「庄帥哥的意思是讓我們幫你把丫丫灌倒是么?我們懂~」言語中帶著調笑,那個『懂』字還故意推的特別長。
庄羽一聽,這不是剛才那個陳呀嘴中的裴姐么。
「裴姐,你胡說什麼啊。」陳呀放下酒杯,把手伸到裴秋嬋的腰間擾去。惹的後者咯咯咯直笑,嘴上卻一直沒有求饒。
庄羽站起身來,打算去趟廁所洗把臉清凈下,卻不想又是一個酒杯遞到了面前。順著酒杯的方向看去,是孔傑的女伴。
只聽對方微笑地說道:「知道你喝了不少,剛好我也不怎麼會喝酒,咱們兩個意思一下就成了。同時也替孔傑賠個不是,他都是無心的。」
庄羽沒想到這三番兩次打圓場的姑娘竟然是來陪不是的,越過她的身影,正好看到孔傑的臉陰沉著,似乎在置氣。
反正喝了這麼多,也不差一點了,庄羽端起酒杯,朝她的酒杯碰去。卻不想她還可以把酒杯端的更低些。
有意思,庄羽頭一仰,一杯酒直接下肚。杯口朝下示意了一下,咽下酒後道:「不好意思,去趟廁所。酒喝的太多了。」
後者微笑著點了點頭。
說實話庄羽對她的印象不斷地在改觀,前兩次的圓場,和剛才的喝酒。他雖然不在意對方的酒杯端的高還是低,但是最起碼顯示出了她的心意。也證明了她不只是一個恃強凌弱的女人。
不過看她樣子,並不相識富貴人家出身,畢竟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後天很難消失或者突然出現。
所謂的一名合格的貴族需要三代人的培養就是這個道理。那麼就只能說明,要麼這個女人心地善良,純潔。要麼就是城府深不見底的那種。
能降服孔傑這種富家公子哥,並且能隱隱佔據上風的,答案不言而喻。
在廁所里解了個手之後,庄羽用清水洗了洗臉,剛才酒喝的有點急,現在有些許的醉意開始浮上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開始想著包廂里的情景。
伊麗莎白包廂里的那些人,沒幾個不是有錢人家的主兒。無論從穿著打扮以及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了一股高冷范,就算剛才與他喝酒,看得出來都是皮笑肉不笑的。
陳呀能和這群人做朋友,說明她的家境不會有多差,說不定人家家裡隨隨便便一個月賺的錢就需要自己花上幾年去奮鬥。
人生啊,差距啊,任重而道遠啊。
吹乾手后,庄羽返身回到了包廂里。
在他走進包廂之後一名看似無意經過的男子也走進了琴瑟KTV里另外一間豪華包間里。
「看清楚了么?」金不渙問道。
「看清楚了,就是那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說話的男子正是昨晚一起和金不渙在卡地亞酒吧里的其中一個男子。
「很好。」金不渙咬牙切齒地說道,一想起那人,以及自己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的襠部,金不渙心中就有壓抑不住的怒火。
正是那個王八蛋,差點害得自己斷子絕孫,搞得今天出來玩都不得不玩素的。
沒辦法啊,醫生叮囑了最近要節制,金不渙再浪蕩不羈,也不想以後就算吃了藍色小藥丸都喚不起自己的雄風。
自己有大把的錢,大把的美女還在等著自己呢。
「你打電話給強子,讓他帶點人過來,教訓教訓那個小子。下手狠一點,我要那小子斷掉兩隻腳,一隻大的,一隻小的。」金不渙對旁邊一個小弟說道。
他是不想再親自出馬了,那天不只是幻覺還是怎麼樣。那副恐怖的面相讓他到現在還有點發怵。
「好嘞。」那名小弟興奮地掏出了手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