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寒門修士
第56章寒門修士
「嗯,你叫刀仁?」林鈺提著劍走到刀仁身前,默默的問了這麼一句,很快刀仁瘋狂的點著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不害怕死亡,現在他的表情倒也是挺對的。
「我問你答,說的好的話,我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林鈺已經將自己做到了最底線,就是不知道刀仁會不會識相了。
很快,刀仁都是點了頭,他現在,就是如同喪家之犬,也沒有了剛剛所有的氣勢,現在最為重要的還是保命要緊。
「算你還識相,我問你,我殺的那個小子,在你們刀門能不能排上號。」林鈺看了刀仁變化的表情,淡淡的問著。
「排不上號呀!就他那實力,還不到帶帶子的。」刀仁開口說著,林鈺眼神一冷,死死的瞪住了,刀仁眼神沒有絲毫的移動,林鈺這才又開口說道:「那麼你們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要對我下那樣的殺手?」
「你有所不知,你得到的那把刀,是我們門主欽此的,拿此刀的就如同是門主親臨。」刀仁接著說著,林鈺冷眼看向了他,暗道:「這還算不上身份……」
「你們這一次到這裡一共來了多少人……」
「就我們這裡的幾個了。」刀仁驚慌的說著,畢竟剛剛林鈺將聲音給提了起來都是讓他嚇了一跳。
聽到這裡,林鈺突然笑了,他手中的劍在那一瞬間一轉,淡言道:「雖你名字當中有一個仁字,不過你的作為可真的是稱不上仁,因為你剛剛回答我的問題,所以你最後還是要死。」
林鈺笑著,一劍下去直接揮過,刀仁連忙向後退去,他本來就已經身心疲倦了,現在哪裡還有離去去跑,就在下一刻,他的頭顱直接飛了出去,這是連一個留全屍的機會都沒有。
「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裁留一個全屍。」林鈺冷著眼,淡淡的對著他們幾個人說著,很快他們手中的刀便動了,能夠留下一個全屍,足以讓刀門當中的人來尋找自己回去葬了。
而刀仁,他現在就是在泉下也不能死得其所了,林鈺看著他們的屍體倒地眼神也是一冷,似是鮮血已經將這裡所有的景色都給染紅了,再也找不到絲毫跡象了
「今日的殺戮,何時方能結束。」林鈺暗自問著自己,他現在的感覺也真的是太累了,不然也不會去想這件事情了。
一股寒意朝著林鈺逼來,他又是嘆了一口氣,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是寒門當中的人來了,當時沒有將寒冰給斬殺,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林鈺,我當時便已經說過了,你要是吞下我的劍,就不要後悔,現在就是後悔也已經完了。」寒冰也真的是看著自己找來了幾個寒門當中的修士就能夠肆意妄為了。
林鈺睜開雙眸一笑,道:「後悔?說真的,我還真的不知道後悔二字是應該怎麼寫,不如這樣你來教教我?」
挑釁,公然的挑釁,聽到林鈺說的話,寒冰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這個了,他拱手對著身前的幾個師兄說道:「陸師兄,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林鈺了,您一定要為我寒門找回檯子。」
「冰師弟,你就放寬了心,既然我都已經來了,就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個傢伙。」寒陸也大概是看清楚了林鈺的性子,桀驁不馴,他轉過頭,對著林鈺拱手說道:「不知道友可願將小弟的寒劍歸還?」
「他是你弟?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是沒有打算還,這可是我的戰力品,我為什麼要換,除非……」林鈺完全沒有被他們的氣場給壓倒,說的話都是讓他們有些不知所錯。
「除非什麼……」寒陸本帶著的笑容直接冷了下來,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林鈺既然還要講條件。
不過說起來,林鈺現在確實有點兒像貔貅,進到自己肚子裡面的東西還真的是沒有吐出來過,林鈺摸著下巴道:除非你用等階的靈器來交換吧!雖然我這個人不懂靈器,不過你可不要拿東西來糊弄我。
林鈺的話,算是徹底的激怒了寒陸,寒陸手提一劍,怒聲道:「我是給足了你面子,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莫要怪我來自己取了。」寒陸說著話,刀光劍影在那一瞬間激發了出來。
「切,你的實力也確實不錯,通幽二品了吧!」被一腳踹出去的林鈺吐出一口氣說著,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寒門當中的人,既然都這麼強,看起來與寒門結仇真的不是一個好事情,不過現在的他剛剛他上修鍊之路,今後的事情誰又能夠說的准。
「寒門……早晚我要出手滅了他。」毒弒站在遠處看到徒弟受傷,眼中的怒火都沒有按捺,差一點兒就要出手了。
林鈺起身一個翻轉將血氣逼到劍上,毒氣在一瞬間進入了寒陸的身體中,不過就是這樣,林鈺都直接趴在了地上,一株靈藥被取出,林鈺瘋狂的吸收著,要是學會煉藥術的話,最少也要好好的煉製一些補氣的葯。
不然遇到強敵還真的是有點兒難對付了,在寒陸身後的幾個人,都是大聲叫好,也不知道究竟是好在什麼地方。
以強勁的實力來對戰差一段的修士?兩劍相撞,林鈺直接跳開,迅速爬到了樹上,取出彎弓,直接將箭射出,寒陸看到后,劍直接擋在臉前,箭直接被劃開。
林鈺冷哼一聲又是三箭射出,寒陸直接撲了過來,叫著:「玩夠了沒有。」那一劍下去,那蒼天巨樹都是一顫。
「喂喂喂,不要生氣都好不好,看看這大樹生長了百年的時間不容易,要是被你玩壞可怎麼是好?」林鈺笑著,箭直接射了下去。
「師兄小心。」在一旁的一個人直接將手中的劍給拋了過去,被寒陸給擋過去的,是一把箭,而在那之後還有一箭就要擊中寒陸的腦袋了,被他的兄弟給擋了回去。
「真是看著人多,不爽呀!」林鈺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能這樣發一句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