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首戰告勝
第620章首戰告勝
「起開。」黃鳥在天空當中對林鈺吐出兩個字,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林鈺的臉色都直接變了,黃鳥是一直跟著的,可這個時候出來畢然沒有好事兒。
果不其然這黃鳥在下來的一瞬間都直接鑽進林鈺懷中:「不是我說你,每一次都來這樣的,你到底想幹什麼。」黃鳥輕聲鳴叫,林鈺長呼出一口冷氣說道:「好吧!好吧!你是主人我是仆行了吧!」黃鳥剛剛的意思已經很顯然了,林鈺對於這件事兒也表示無奈。
不過在林鈺的心中他還真的是挺願意聽到黃鳥這樣說的,而在一旁的兩人是徹底佩服這三位了,林鈺長伸了一個懶腰,在眼神當中都透露著一股股強勁的殺意。
「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女娃既然會有這麼強的勁力,好呀!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他狂嘯一聲大叫著,卻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林鈺呵呵笑了一聲,他太清楚丁萌的手段了,這個時候也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丁萌看著展濤,臉上也是傳出一道冷笑之色,淡聲說道:「今日,你必死。」丁萌可是沒有忘記之前展濤對自己說的話,當即他這臉色也便的有些不好看了。
「死?小丫頭,你說話是不是說的太滿了。」展濤可是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在一個女子的手中,說著話,他手中的長戟揮舞著,丁萌手中的銀龍槍像是變了一個顏色一樣。
「這火焰。」玲瓏將異色導向林鈺,林鈺只是呵呵笑了一聲,這才說道:「別看我,她隱瞞我也很長時間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漏出來。」玲瓏徹底的無語了,像這樣的火焰她只有在林鈺煉丹的時候才見過,現在他既然還在狡辯。
反倒是冷萱現在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怎麼說這都是人家的結髮之妻,要是真的透露出來了什麼重色的話,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擋。」丁萌看著手中的銀龍槍為其起名為幽冥槍,林鈺尷尬的笑了一聲,這銀龍槍不過只是加上了一層火焰,既然就這樣直接把名字給改了,這要是讓他知道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幽冥槍之內傳出一聲聲的唉喉聲。
「展濤,立刻給我回來。」天酒這個時候已經待不住的說了一句,畢竟這是他的十三護衛之一,怎麼說都是朝夕相伴,感情這東西是結的很深。
「什麼。」正打的盡興的展濤當即就是一愣,而之後幽冥槍與他手中的長戟相撞,就好像是遭到了什麼重創一樣,長戟的鐵水濺在馬上,感受到灼熱傷痛的馬兒仰天嘶鳴,讓的自己的主人都沒有一點兒牽扯的辦法,緊接著丁萌手中幽冥槍一轉,將展濤挑起。
扔到了天酒面前說道:「還望將軍千萬不要小看了一個女子。」丁萌嘴角洋溢這笑容,被這通幽火灼燒后,就算他有通幽的修為,想要活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我都已經讓他回來了,為何還要大下殺手。」天酒有些想不到,一個女子既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丁萌看著天酒本有些高傲的臉,瞬間拉了下來:「那按將軍的意思是,在這戰場之上,不應該死人嗎?」
「若是那樣的話,將軍還是大開城門,讓我等直接進去,這也減免了損傷。」丁萌怎麼說都是一個裂女子,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太過讓人費解。
「你……好好,今日一戰,我天酒記下你了,明日我再來與你一戰。」天酒的臉上透過殺意,林鈺臉上殺意比之更甚,說道:「哎,將軍這就有些小家子氣了,明日小子與將軍一戰,也真丁萌你怎麼能這麼長時間才將之斬殺呢?」
「啊……對呀!我忘記了,我應該一槍將之滅殺的。」丁萌瞬間明白了林鈺的意思,眼角處擒笑說著,反正天酒也看不到如今的他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就算如此也沒事兒。
「你們,好……」天酒打仗打了四五十多年,還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氣,今日林鈺夫婦可真的是夫唱婦隨了,林鈺口中淡淡凝出一字「殺」
後方數十萬將士也是齊呼:「殺……殺……殺」三個殺字凝聚,迫氣逼人,讓的天酒更是一句話都不多說的回到了城中,至於展濤的屍體就被他們給帶上了。
「你的槍。」通幽火逐漸減退的銀龍槍卻是看不到一點兒變化,林鈺輕微點頭,鄭重的對丁萌說道:「不管如何,這槍的名字今後還是不要隨意改動了,我還是覺得銀龍槍好聽。」
「聽你的。」丁萌一副可愛的樣子,徹底讓林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今日這一戰可是讓丁萌開心了,不過今後的幾仗要怎麼打,這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明日怎麼戰。」回到營中冷萱都是問了一句,她現在的手也是有些痒痒,就是想要上戰場殺敵,雖然不想看到太多的殺戮,不過現在也淡然了,沙場之上又怎麼可能沒有屍體。
「天酒呀!明日估計是要用兵法了,明日你去吧!對陣法,我不太了解,天酒的話就交給我。」天酒一個人的戰力畢然不強,不過要是再將上一個布陣的話就說不定了。
「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和玲瓏去了。」冷萱這些年來也沒有少教玲瓏陣法上面的知識,兩個人在一起也絕對能夠互幫互助,不然的話,林鈺絕對不會讓他們兩個冒險。
「你們兩個的話,務必要小心,這個人常年在戰場之上,恐怕這個城府也不會太淺。」林鈺研究了天酒諸多的戰鬥方略,完全看不透這個人究竟是在想一些什麼。
他作戰沒有習性,完全就是隨心而已,以戰養戰,直到發現對手破綻一戰結束,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天酒作戰速度最快的一個戰隊。
「你放心吧!我們明日會小心的。」林鈺抱著黃鳥,對其傳語道:「或許明日又要麻煩你了。」對於黃鳥他們一直都是以朋友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