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聽龍魂訴說過往!
「等小祖鳳每次來看我的時候,我都是吸取她身上的天然靈氣,就這樣,當本座再次逃出來的時候,天底下的人類,都是本座的食物。」
「可是沒想到……」說著,那珠子語氣陰桀了起來:「原身竟然不知何事,愛上了那小祖鳳,再知道小祖鳳愛的是她那個師傅的時候,便更加狂躁的毀滅著人類!」
「其實這也沒什麼,反而很好!」珠子似乎有點癲狂,語氣一會輕快,一會狂躁:「但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為了封印本座,竟然生生的掏出了小祖鳳的鳳凰之心,用其來鎮壓本座。」
「原本鳳凰涅槃,本身就不死不滅,這更加沒什麼大不了的!」珠子周身狂暴之意席捲,陰桀聲音陣陣回蕩:「可怪就怪在,那個祖鳳當時竟然懷孕了!」
「而且還是那個負心漢的!而那負心漢竟然絲毫不在意,僅僅是為了下面那群螻蟻般的人類,生生的將他孩子的母親給用來鎮壓本座,嘶,當時那被本座怨氣腐蝕的場景,本座到現在都憐惜不已啊……」
它說著,還嘖嘖了兩聲。
鳳妖妖早已在他說到掏心那個地方的時候,面色就開始煞白了起來,一股強烈的痛意席捲了她的神經。
她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直到那珠子說完,她整個人都似乎如脫水般,無力的跌坐在地,雙手捂著臉,死死的咬住唇,強忍著即將溢出的破碎嗚咽。
「妖妖!」榮雙雙眸光擔憂,隨即對珠子低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其實你早就擺脫了剛剛那音攻的控制吧!」
那珠子哈哈大笑:「胡說八道?就算本座根本沒有被這種音攻的小伎倆給迷惑,但本座剛剛說的可是實話!」
「小姑娘,你身上帶著和祖鳳一模一樣的氣息,然而卻並沒有鳳凰之心的存在,想來,你就是那祖鳳的轉世吧哈哈哈……」
「聽到那負心漢對你所做的一切,告訴本座,你心痛么?!」
「不要說了……」鳳妖妖捂著臉,淚水不住的自指縫中劃下。
她的心好痛,雖然並沒有那些記憶,但僅僅憑著這珠子所說的話,加上她心底突如其來的情緒,就足以能壓垮她!
「哈哈,你說你這什麼眼光,非要愛上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如果當初你就跟了本座的原身多好,要知道,本座的原身可是真心愛你的,甚至不惜身體支離破碎……」
「你看看這個男人,為了一群人類螻蟻,竟然讓他孩子的母親生生被挖掉了心臟,甚至還在那痛苦的折磨中生下了孩子,這也就罷了……」
「不要再說了……」她聲音漸漸崩潰。
珠子興奮不已:「知道么小姑娘,在你那兩個兒子出生之時,大兒子身帶煞氣,天性極惡之相,竟然和本座一樣,以人類為食,哈哈哈,你說這是不是諷刺?」
「不要說了我求你……」鳳妖妖整個人顫抖不已,聲音已然破碎。
「妖妖,你別聽他胡說,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別被迷惑了!」榮雙雙很想衝過去,然而他卻必須壓制著這個珠子,面色焦急不已。 然而珠子卻並沒有住嘴,那聲音就像是一個魔音般,刺激著鳳妖妖的整個神經:「最關鍵的是,小祖鳳怕她深愛的人殺了自己孩子,竟然不顧性命的將孩子身上的煞氣全部吸入了自己的體內,哈哈哈…
…」
「你們說,一個為了天下蒼生,放棄自己女人的男人,孩子竟然也是個極惡之相的,這對他是不是很大的侮辱?」
「而關鍵的是,他的女人都不相信他會放過自己的孩子,竟然用生命來威脅來他放過他們的孩子……」
下面的話鳳妖妖已經聽不進去了。
就算不知道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無非就是祖鳳涅槃了。
但卻沒了鳳凰之心,這也就是說,她失去了有七情六慾的能力。
成為一個冰冷的機器,忘卻自己的孩子,忘卻自己深愛的人。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鳳妖妖雙手崩潰的抓著頭髮,瘋狂的搖著頭,眸光淚水瀰漫。
「你怎麼不是她?我看你體內可沒有什麼心臟的!」
「你胡說!」鳳妖妖崩潰厲喝:「本尊之前明明就有心臟的!」
誰知到這個世界里來后,就沒有了,彷彿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榮雙雙急急道:「妖妖,你有心魔了,萬不可在激動,這個珠子想控制你!」
他能感覺到這珠子上面有一股攝人的精神力,在不著痕迹的接近著鳳妖妖,妄想控制她,估計也就是為了將珠子的封印給解除,然後將其放出來吧。
珠子發現自己的目的被發現也不惱,反而呵呵一笑:「就算本座想控制你又怎樣,你也不想想,你這麼被那個負心漢對待,難道就不想殺了他么?」
「只要你接觸本座的封印,待本座一統天下,就能將那個負心漢碎屍萬段!讓你解氣!」
「怎麼樣?」
珠子的話音一落下,整個天地間似乎都陷入了寂靜。
榮雙雙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心魔只能自己去走出來,如果走不出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而此時的鳳妖妖正在低著頭,誰都看不到她的神色。
良久,就聞她頗為壓抑的聲音輕聲傳出:「你說的是真的?」
珠子一喜:「當然是真的!」
「可……我該怎麼做?」
「只要你將你的紫凰火種交出來,將本座身上的封印給破除,本座就能離開!」
「哦是么……那你之後還還給我嗎?」
珠子如果有眼睛的話,它此時眼睛一定是閃爍的:「當然會還啊,畢竟本座是被鳳凰之心鎮壓的,如果不用紫凰火種將鳳凰之心引出來,根本解不開封印,本座還是要靠你的啊!」
似乎為了讓她相信,所以珠子想也不想的,就將實話說了出來。
榮雙雙張了張嘴,忽然同情的瞅了一眼珠子。 珠子絲毫沒有注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