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又見匾額
“哦哦哦,好的,程姑娘這邊請。”見程似錦多看了兩眼那個“五彩斑斕的黑色的床簾和大一點的同時再小一點的床的養心殿”的匾額,詩俞就多說了兩句,居然忘記了程似錦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的事情。
“沒事沒事。”程似錦揮揮手表示自己沒事,快點帶她去換衣服就行了。
“程姑娘,國師府沒有女主人,隻有我沒有穿過的衣服,您先將就一下,這衣服是新做的。”詩俞帶著程似錦進了一個空房間之後,就去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了。
“不嫌棄不嫌棄,謝謝你了。”程似錦接過衣服,隻想快點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等程似錦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那個帶自己過來的侍女還在外麵等著,見程似錦出來了,連忙上前說道:“程姑娘,您收拾好了國師讓我帶您過去。”
“走吧。”程似錦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主要是這衣服有點點緊了,穿在身上有點難受,但是問題不大。
因為這邊的院子離湖邊的距離比較近,怕程似錦去遠一點的院子換衣服的話會著涼,就把程似錦帶到這邊來了,本來齊殤是打算去花廳那邊等著程似錦換好衣服以後,讓詩俞帶著過去的,但是突然想到了“他”帶回來的那塊匾額,被自己放在了程似錦去換衣服的那個院子裏,齊殤有點不太放心,就掉頭回來了,打算就在那個院子裏,等著程似錦換好衣服好了。
程似錦出來的時候,齊殤就坐在那裏喝茶。
一出來,程似錦就看見了齊殤,剛才在院子看見了自己送給齊殤的那塊匾額,程似錦感覺現在看見齊殤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臉上有髒東西?”見程似錦一直盯著自己看,齊殤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麵具,不會啊,他帶著麵具呢,臉上就算有什麽髒東西她也不會知道啊。而且就算麵具上麵有髒東西,那也不太可能啊,麵具他天天都會擦的。
“啊哈哈……”意識到自己這樣盯著人家不好,還被人家發現了,程似錦打了個哈哈,尷尬的解釋到:“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想看看你臉上的麵具是什麽材質的。”
“是玄鐵做的,玄鐵的硬度比較高。”見程似錦問自己臉上的麵具是什麽材質的,齊殤把材質說了出來,完了還解釋了一下為什麽要用玄鐵。
“玄鐵?”本來是找個借口掩蓋自己的尷尬,也沒想到齊殤會回答的這麽正經,聽見是玄鐵的時候程似錦還愣了一下,反問道:“玄鐵這麽可能是金色的。”
“玄鐵打造出來的麵具不是金色的,外麵的金色是金子融化了澆灌上去的。”齊殤解釋了一下自己的麵具為什麽是金色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程似錦恍然大悟,剛想說這項技術應該很難吧,說道一半就住嘴了,她還是別問了,這個時候當個啞巴比較好。
“嗯。”見程似錦懂了,齊殤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然後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沒多久,齊殤剛想開口問她有沒有看見院子裏麵的那塊牌匾,就聽見外麵烏簡的聲音,應該是烏簡回來了。
聽見烏簡的聲音,程似錦馬上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問:“是烏簡回來了嗎?”
“國師。”齊殤還沒來得急回答程似錦的話,烏簡就從外麵風風火火的進來了。
是了,之前在花廳等了好久,然後她還掉水裏了,過了這麽久,烏簡可算回來了。
“國師大人。”剛進門,烏簡就對著齊殤行了一個禮。
“那三個小毛賊呢?”見烏簡回來了,但是卻沒有看見那三個小毛賊,程似錦連忙問到,可別是忘記了,要不然的話,他還要重新回去把人帶回國師府,她還要和齊殤在這裏等著,她可不想繼續在國師府裏呆著了,她現在就隻想快點拿著自己的荷包回家。
“程……程姑娘……”剛進來沒注意看邊上的程似錦,現在聽見程似錦的聲音,烏簡抬頭看見她感覺到有些驚訝。
“烏管事,那三個小毛賊呢?”程似錦問。
“那三個小毛賊就在外麵,程姑娘你沒事嗎?”烏簡試探著問到。
“沒事啊,我能有什麽事情。”程似錦有點奇怪她怎麽了嗎?“烏簡管事,你快點把那三個小毛賊帶進來,我的荷包還沒拿回來呢。”程似錦提醒他,自己在這裏等了半天就是為了那個荷包。
“程姑娘你不是被胡立濤……”烏簡才來不及管小毛賊的事情,他現在隻想知道程似錦是不是真的沒事了,但是話隻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沒有說出來,他怕刺激到程似錦。
“你……不知道?”見烏簡這樣問自己,程似錦大概明白了他為什麽會問自己沒事吧了,原來他以為自己已經被胡立濤給那啥不可描述了。
烏簡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看著烏簡臉上懵逼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程似錦看了看齊殤,然後把視線放回烏簡身上,他和齊殤不是一起的嗎?齊殤都看出來自己是裝的了,怎麽他什麽都不知道?
“咳咳咳……”見程似錦疑惑的看了看自己,齊殤清了一下嗓子,把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了。“烏簡,把那三個小毛賊帶上來,把程姑娘的荷包拿回來,好讓程姑娘回家。”
“是,主子。”被齊殤轉移了注意力,烏簡的注意力馬上就放在那三個小毛賊身上了,雖然還是很關心程似錦的事情,但是現在還是先把荷包還給程姑娘,胡立濤的事情,待會再問也一樣的。
“大人,大人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那三個小毛賊被帶進來,頭也不敢抬,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說著自己再也不敢了。
在把這三個人帶回來之前烏簡就說過了,如果把有人雇傭他們偷程似錦荷包的事情講出來了,那他們三個就不用回家了,所以烏簡現在一點也不怕這三個人會說實話。
“這位姑娘的荷包呢!”烏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