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喜歡你啊,鏤蘇公主(053)
接下來的場景可以用目不暇接來形容。
皇後娘娘說,公主身為女子,如何能處在寺廟當中與男子,縱然是和尚,也不宜和那些人共處。
陸國師說:
公主本身劣性,需要找到一些好的修身養性的地方,才可以去除她身上的戾氣。
寺廟是正巧是皇家的,更是公主最好不過的選擇,如果皇後娘娘想去派去尼姑庵也未嚐不可。
隻是尼姑庵的姑子們性子都溫和,隻怕管不住公主這種性子。
皇後娘娘便又說道:
那就讓本宮來管,本宮是他的皇後娘娘,女兒犯了錯誤,本宮又怎麽能不管不顧呢?
兩個人唇槍舌戰,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那麽久。
就連皇上都為此而有些苦惱,沒有想到平常悶氣不生的三女兒,竟然在此時此刻如此搶手。
兩個人鬥嘴許久,互不相讓,可是皇上到底是皇上,總不能說把機會留給國師長了他人誌氣,而不給自己的皇後一點兒麵子。
所以他最後拍板,這件事情就讓皇後來操辦。
陸燼璃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但是麵上還是答應的好好的,躬身說道:
“既然皇上您已經有了定奪,那就讓三公主在皇後娘娘膝下教導吧,如若皇上覺得此法不通,再改個法子倒也可以。”
皇後本來有些微怒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得到了平緩。
她微微籲口氣,靠在鳳座上,舒舒服服的捧著茶小酌了一口。
總算是可以潤嗓子歇一會兒了。
又鳳眸輕掃,從陸燼璃的身上,又到了薄初辭的身上,譏誚的挑了挑唇。
那目光好似在同薄初辭示威一般。
薄初辭被她這目光看得這個膈應,垂下頭,索性拿自己當案板上的魚肉。
她必須要去陸燼璃給他定的地方。
不管她要付出什麽代價。
薄初辭這個人,蔫兒壞蔫壞的,就開始琢磨主意了。
等晚宴結束,皇後應該回宮,並親切的叫上她,同她一同,希望與她親切的交流。
而瑟樂與劉嬤嬤自然也要一路同行。
皇帝和其他大臣作為飯後遛食,剛好同她們一同走一段路,途經湖邊,幾個人駐足說起了話。
她終於這時候有了主意。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陸燼璃,而陸燼璃剛好的目光也望向她。
她伸出一根手指來,往劉嬤嬤的方向輕輕點了點。
陸燼璃一挑眉似乎領會了她的意思時,轉過頭來,不再看她。
恰在這時瑟樂心情良好的站到她身邊,巧笑嫣然的望著遠處,隱隱泛著銀色波瀾的湖水:
“落在了我皇額娘的手裏,是不是很憋氣?到時候,你對我說的話,我可能會應用在你身上,你可不要哭鼻子呢。”
薄初辭聽了心說,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說說話怎麽這麽讓人膈應呢?
她故也巧笑嫣然的轉過頭來望著她:
“那我倒要看看你應該怎麽收拾我了,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呢!”
瑟樂心情好不跟她計較,她斜眼瞧了眼陸燼璃:
“陸國師想必這次也對你很失望,你不知道,剛才我在說你的時候路陸國師在旁邊,聽著臉色可差極了。”
他差隻是因為她給他惹了禍而已。
薄初辭繼續嬌笑著,伸出手指來,纏著自己的頭發打著饒:
“是啊,你不知道陸燼璃,雖然我這人做事損了點兒,但是陸燼璃到底還是寵我,他聽見你這話臉色不好,我約莫這是你說了他喜歡的人的壞話,他才臉色不好的吧。”
瑟樂弄了一會兒,咬了咬牙:
“鏤蘇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什麽話都敢說,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瑟樂說話聲音大了些,但到底離那些男人們離的遠,隻有陸燼璃耳朵最尖,聞言側目,朝著瑟樂望了一眼。
薄初辭靠近瑟樂,伸出手指來輕輕的在瑟樂的唇邊虛掩了一下:
“你小聲點,若是讓旁人知道你這人模狗樣的樣子,今天的眼淚可不是白流了?”
瑟樂瞠目,打開她的手,但說話的聲音到底還是小了些:
“我用不著你管,我告訴你,你現在在我麵前猖狂,一會有得你哭,等到母後的宮裏,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有多慘!”
薄初辭聞言煞有其事地後退了一步,驚覺劉嬤嬤擋在了她的身後,敢情這兩個人是給她包圍了?
她眯了眯眼,轉過身麵對著劉嬤嬤,回首看著瑟樂道:
“小姑娘,我還是勸你,說話做事不要太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言罷,她忽然哎呀一聲,裝作自己站不穩的樣子狠狠的推了一把劉嬤嬤,直接將她往湖裏麵拋。
劉嬤嬤沒有想到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有如此大膽的舉動,自然是猝不及防,直接也跟著一聲慘叫,墜入河中。
隻見水花濺起半米高,瑟樂驚呼一聲,引得四周人都朝此望來,眼見著嬤嬤掉在水裏,掙紮著往上躥:
“救命救命!!”
老嬤嬤這是氣勢也沒有了,樣子也不優美了,看的薄初辭心裏大呼痛快。
瑟樂一張小臉慘白,見著劉嬤嬤被推下了水,焦急不已的扯著身邊的太監往下推:
“你們還不趕緊救人,還杵在這幹什麽?快點,劉嬤嬤若是受傷了!我要你們好看!”
言罷,她又朝著薄初辭狠狠的望來。
“你好大的膽子囉嗦,你竟然敢推劉嬤嬤下水!!”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自然不置可否,聳了聳肩,還是一副很欠揍很欠扁的樣子。
怎麽又是這個郡主啊?她今日惹的事兒還不夠多的嗎?
很多人一看見薄初辭的那張臉都嫌棄的偏過頭來,不想去看。
有一些忠厚老實的人便說道:
“皇上,公主的脾性實在是太過頑劣,必須好好處置一下,這樣才會讓公主有所長進!”
“是啊皇上,首先郡主他欺負了瑟樂公主不說,現在又將公主身邊的劉嬤嬤推進水裏,那雖然這是夏日,可是那嬤嬤的一身老骨頭又怎能經受得住?如若我們不在,這劉嬤嬤豈不是淹死在這裏?”
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說薄初辭的不好,勤快的不行。
瑟樂更是趁熱打鐵,跪在地上哭嚎不止:
“父皇兒臣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的郡主,竟然慘遭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威脅!兒臣本來想著忍一步風平浪靜,卻不想今日竟然這般被人欺負,兒臣給您丟臉了,還請而父皇降罪於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