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某人一步一妖嬈
「各、各位姑娘,你們、你們有話好好說啊。」
宋晚書三人被這些花樓姑娘圍堵的是水泄不通,是插翅也難飛了,只能施行緩兵之計。
「哈哈哈哈哈……」
一群女人看著被抓住的宋晚書笑的花枝爛顫,唯有夾在中間的三個人面色如三月寒霜。
「公子啊,你別怕,來,你喜歡誰直接說,我們都可以作陪。」
站在離宋晚書近的姑娘拋著媚眼對她說道。
「還有後面的兩位小公子,你們說,你們喜歡誰,我們都可以陪哦。」
「選我吧公子…」
「選我吧,我胸大~」
「……」
不僅宋晚書,就連王二丫和班小公也被她們盯住了,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宋晚書是一陣頭痛。
「停!你們都別吵了!」
王二丫被這些人吵得頭痛,大喊一聲,但很快又被這些女人的說話聲打斷了。
「錚錚錚——!」
就在宋晚書以為自己要被這群女人生吞活剝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斷斷不續的琴聲,很穩,很好聽。
琴聲響了以後奇迹般的,這群女人都停了下來,宋晚書三人朝著聲源處看去,發現是花樓對面的一個富麗堂皇的樓里傳來的琴音。
緊接著,宋晚書呼吸放鬆了許多,因為周圍的女人不知什麼原因齊齊對著有琴聲響起的樓里怒目相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宋晚書今天接受的驚嚇已經完全給她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只要她今天不被這群女人給強上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浮雲。
琴聲慢慢變得恢宏,好像從一個人彈奏變成了兩個人,又恍然變成了三個,四個。
「公子快看。 」
王二丫驚呼一聲,宋晚書也注意到了。
花樓對面的樓里,自二樓處飄下了幾條綵綢,窗子齊齊打開,每個窗戶口上都分別坐上了妖嬈的男子,他們手上抱著琵琶。
接下來,便是琴聲混合著琵琶聲,聲聲不絕聲聲悅耳。宋晚書仔細的看著那樓,發現上面牌匾上寫著鎏金館,她又反方向朝花樓看去,那邊花樓題名軟香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兩邊人雖然沒說話,但看這邊花樓姑娘的反應,和那邊的鎏金館好像有
多大的深仇大恨一樣。
「媚娘,你這生意做的越來越不厚道了。」
鎏金館大門打開,一個紅衣男子搖著摺扇從裡面漫步而出,烏髮雪肌,翠屏眉眼,端的是一步一妖嬈,一步一嫵媚。
他身後跟著三五個白衣小廝,架勢十足,見他越走越近,周圍的花樓姑娘緊張的跑到媚娘前面將媚娘圍堵起來,好似生怕那紅衣男子要將媚娘怎麼樣似的,一副機警的狀態。
當然,宋晚書和媚娘離得極盡,周圍人不少,想跑那是不可能的了。
媚娘剛剛還春風滿面的臉轉瞬附上了寒霜,她手帕一揮語氣僵硬的道。
「有什麼不厚道的,咱們兩樓起初就定下了約定,這三位公子來時站的乃是我軟香樓的地界,那自然也就是我軟香樓的客人,老娘我拉自己的客人有什麼不對的,又礙著你們鎏金館什麼事了?」
媚娘語畢,紅衣男子展開手中的扇子捂在面前嬌俏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媚娘,你、你怎麼還是以前那副不要臉的樣子,都給我閃開。」
「你……」
媚娘被他損的啞口無言臉漲的好像豬肝色,宋晚書瞧著媚娘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無言起來。
紅衣男子說話間扇子一揮,擋在媚娘身前的姑娘被他幾扇子扇到了一邊開出了一條小路出來,紅衣男子淡然的走到了宋晚書身前,笑著開口。
「小公子,在下乃是鎏金館的館主,你可能有所不知,這條街上只有兩家青樓楚館,而這軟香樓裡面的都是姑娘接客,我們鎏金館呢,則是男子接客,但你也看到了。」
紅衣男子說話間看了一眼他二樓處那些抱著琵琶的男子,「我們樓里的男兒郎溫柔多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可是要比那軟香樓里的姑娘強百倍。」
宋晚書額頭沒忍住滑下了冷汗,她笑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她總算是明白這裡面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兩家是競爭對手啊,最讓人忍俊不禁的是,這一屋子的姑娘貌似還沒爭過對面的一群男人,難怪她們會和瘋了一樣的拉人,不過這種情況也挺駭人聽聞的。
「小公子,你看腳下的地。」
宋晚書幾人下意識的跟隨著男子的話看了一眼地下,青石板路,沒什麼好特別的啊。「這路中間是為界限,你們從別處來許是不了解,中間往軟香樓去的路,你們若是走了就是她們的客人,而若是往鎏金館這一半走自然是我鎏金館的客人。今日你們尚且不知道,我們館里清哥們看到了極為
的心疼你們,便跑去叫我幫你們解圍。」
宋晚書點頭,輕聲應道。
「原來是這樣。」
隨後她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多謝公子解圍,我們三人本不是特意來這花柳之處尋歡,若是多有打擾之處我在這裡道個歉,抱歉了各位,在下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
這種地方,還是走為上策啊。
紅衣男子笑著拱手,「那公子慢走。」
宋晚書硬著頭皮看了一圈,壯著膽子想和她身前的姑娘們打聲招呼讓她過去,不過還沒等她出聲,那些姑娘們就自己閃開了。
一個個眼神帶著怒氣,宋晚書三人連走帶跑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直到拐過街角她才敢嘆出口中的濁氣,「誒媽呀,太嚇人了,這地方我是再也不想來了!」
班小公和王二丫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見過想做生意的,可這麼變態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公子,你沒事吧。」
宋晚書搖頭,「我沒事,就是我感覺很奇怪,你們說,剛剛那媚娘是不是有一種有點怕那個紅衣男子的感覺?」
若不是怕的話,那媚娘看起來那麼生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將她們放走就放走了,那些姑娘們讓了道卻一個個心不甘情不願,好奇怪啊。
班小公摸著下巴說道,「其實不瞞公子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那個媚娘的確好像挺怕那個紅衣人。」
這兩個紅樓,細細思來裡面的疑點多的讓宋晚書忍不住後背一涼。不過,三個人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一根毛,后只好作罷回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