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改面還要封內力
就算是堵上了上面,下面會被蛀,一不留神就會被掏個空心,夏侯君煩躁的展開扇子扇風,他嘴裡嘟嘟囔囔的,「這天下總有一天會被玩壞的。」
「主子。」
明月將筆墨紙硯拿過來放到了桌子上,一切準備就緒叫了聲夏侯君,往日里,這種事情都是他說然後讓明月寫,只不過這次沒用,夏侯君站起身將袖子擼了起來。
別人要寫字大多都是文雅的,輕輕的攬袖而寫,甚少有像夏侯君的這麼生猛的,他拿起筆,清沾墨,將剛剛的話簡化的寫到了紙上。
末尾,還特意畫了一個烏龜帽子,很是生動形象。
「明月,你,派人務必在半月之內送到慕容遇的手上,老子是看夠了,老子是不想在這個精誠待著了。」
明月點頭,「主子放心一定會儘快送到的。」
夏侯君重新坐到椅子上看向遠方,欸,小酆酆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葯神谷里,葉酆正在葯園裡採摘草藥打算餵養自己的小寶貝們,她一身紅衣幹練惹眼,烏髮黑的真真如墨,雪一樣的肌膚在這一黑一白之間襯托的更加晶瑩剔透。
她站在一片綠洋之中便好似一直欲要迎風展翅的赤蝶,紅色的衣服在風中翩飛,葉酆的容貌冰冷,唇角帶著一抹要彎不彎的意味。
修羅便是如此,唇角揚起那邊是生,落下便是死。
「好久不見,既然來了為何不直接現身,看了這麼久,並不是你的性格。」
不遠處蓬勃生長的藤曼后,慕容遇慢慢走出來。
「的確是好久不見。」
「有事嗎?」葉酆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開門見山的問道。
葯神谷位於西邊的位置,大片荒漠中,此谷甚是突兀,卻不好尋找,慕容遇統共也只來過一次還是跟隨夏侯君,這次他孤身一身而來,找的很是辛苦。
衣服上臉上帶著不同的傷口,造的十分狼狽。
慕容遇站在那裡,周身陷入一片凝重之中,「嗯,有一事相求。」
「說。」
「我想,暫時改面,內力也要封住一半。」
葉酆稍停下手中的東西,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遇,「你有任務?」情緒這種東西很少在葉酆的臉上顯現出來,今天當真是個意外。
「沒。」
既然不是任務,葉酆更感興趣了,「那是為何?」
「為了一個人。」
「女人?」
「嗯。」
葉酆面色隱忍了一會兒慢慢歸於平靜,她恍若無人的道,「真有意思,活閻王竟然能有女人了。」
換作別人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或者有些反應,可慕容遇沒有。
「幫這個忙,日後在下會還這個情分。」葉酆從葯園子里向外走去,紅裙搖曳和風華為一體,「情分很好還,下次見到夏侯君幫我揍他幾下就行。不過醜話說道前面,換面容易,我這剛好有一張上好的人皮面具,加工一下很方便就可以換面,難的
是。」「內力。」慕容遇跟在葉酆的身後隨她像谷中唯一的建築走去,那是老道子蓋得一個小棚子,很簡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壞掉,壞了再修葺,但包括在夏侯君所在內的三個人,沒一個打算再將它修的好一點
。
總是很隨意的,外人的確很難懂這幾個人的思維。
「對。」葉酆應下後轉頭看向慕容遇,面色緊凝,「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想封住內力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金針刺穴,金針會停留在你身體里,它從左手穿進去,需半年時間才能從你的右手穿過。」
「這個時間,是固定的,多一天不行少一天也不行,你要計算好了,到時候要準時找我才行,要不然,金針會慢慢四處遊走,到時候你的命也就不保了。」
慕容遇沒有一絲猶疑的回答,「這個我查了古籍,我知道。」
「你知道還要繼續做嗎?」
「嗯。非做不可。」
葉酆不懂得搖了搖頭,「欸,感情的事情我是不清楚,不過倒是突然好奇讓你神魂顛倒的女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和你差不多。」
慕容遇想了想,嘴裡輕輕吐出了五個字。葉酆嘴角興奮的勾起,「 你是說,那個女子也喜歡這些東西,怎麼樣,她厲不厲害。」片刻,葉酆搖搖頭,「不對,她肯定沒我厲害,若是和我一樣厲害你就不至於找我了,還是你怕她不幫你,所以才千里迢
迢的過來了?」
「你倆不是喜歡的差不多,而是都和這時間的女子不太一樣。」
葉酆的臉子一下子就黑了,「……」誰和這世間的女子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了?女人不都還是不長下面的東西然後兩個大奶,子。
不得不承認,慕容遇還少說了一點,這二人沒節操沒下限的模樣可謂是如出一轍。
「好了,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我再幫你弄。」
「好。」
……
小藤椅搖啊搖,嘎吱嘎吱的響啊,宋晚書可謂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慕容淺給哄睡著了。
她試過,在床上,躺著,側著,坐著都不行,慕容淺他不管什麼姿勢他都睡不著,最後,宋晚書提議讓他換個地方。
直到到了藤椅上,慕容淺坐在上面宋晚書為他扇扇子,這才慢慢的將他給哄睡著了。
睡著的慕容淺和平時不同,本就是不大的年紀,還生了一副極品的皮囊,睡著后的他不再是在外的那种放盪不羈。
而恰好似一朵開在塵世的睡蓮,睫毛輕輕的搭下,落下一片鴉青的影子。
藤椅放在窗邊的一角,旁邊放置著高大的花瓶,插著幾隻新鮮的花。
慕容淺的衣服層層往下落去,綻開美好的畫面,他雙腿修長,手無意識的蜷起搭在腿上。輕輕的呼吸聲平穩的好像沒有風的水面,很自然平和,宋晚書看了他幾眼,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他床榻邊上的椅子上坐下,可椅子哪比得了床榻,迷濛中宋晚書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一頭栽倒了慕容
淺的床上。頓時,鼻尖充滿了蓮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