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被掌摑的可憐書
會不會這其中還有什麼蹊蹺的東西?
宋晚書現在心如打鼓,她抱著慕容遇的手漸漸的收緊,「慕容遇,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慕容遇體力實在不支,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他眼前的墜入進了一片黑暗之中,真好,很多東西,真好都說出來了。
宋晚書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她低頭一看,人已經歪頭昏過去了。
「慕容遇你怎了,你倒是說句話,別這樣嚇唬我好不好,別睡著,你醒醒,睡著了就不好了。」
啪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踹開,門板子敲到了旁處,咣當一聲,下的宋晚書手一抖,差點將慕容遇給摔倒在地上。
外面進來的並不是什麼漣漪和郎中,而是蘇蓮殤憤怒中帶著隱隱快感的抓姦表情。
宋晚書暗道一聲不好了,頭皮隱隱發麻。
蘇蓮殤咬牙切齒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慕容清和好幾個家丁,漣漪被她們抓了起來,嘴角還帶著血跡。
宋晚書咽了一口唾沫,在這種情況下還下意識的輕手輕腳的將慕容遇放到了桌子上趴著。
而後轉過身眼神堅定一點都不畏懼的看向了蘇蓮殤。
「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讓自己丫鬟去叫郎中過來救侯爺,你怎麼將她打成了這樣?
難道是夫人想讓侯爺喪命於此嗎?」
慕容遇如今身體很是不好,不管那些話是真是假,都有待考究,如今可不能讓這瘋女人給人給弄死了。
蘇蓮殤眼神從上到下像是刮板一樣從宋晚書的身上看了一圈,而後她笑笑拍手,「來人啊,將侯爺送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去,侯爺的身邊肯定有能治好他病的。」
幾個家丁走過來,將慕容遇抬了起來,因為慕容遇實在太高了,他們也算是費了些力氣才將他弄了起來。
宋晚書目光下意識的追隨著人離開,這一切都被蘇蓮殤看在了眼裡,這小騷貨,明明都已經許配給了淺兒,還敢和別的男人搞到一起。
當她們家是沒人了嗎?
漣漪在一旁拚命的給宋晚書使眼色,宋晚書卻沒有看見,直到臉上一疼,憤怒的嘴眼出現在宋晚書的面前時,她才恍然反應了過來。
頭被打歪了,臉上全是火辣辣的疼,宋晚書伸手捂住臉,咬牙問蘇蓮殤,「夫人,你這是想幹什麼?」
蘇蓮殤冷笑,「幹什麼?你這個不守婦道在自己未來夫家的房間里勾引他的哥哥,我收拾錯了嗎?」
「勾引?夫人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講點理,我什麼時候勾引了,侯爺過來找慕容淺說事情,舊疾發作,我照應一下就是勾引?
那夫人你帶了這麼多家丁過來,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是與別人苟合呢?」
蘇蓮殤腦袋上面都冒煙了氣得,宋晚書的話毫不留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甩巴掌。
「宋晚書!你是真的仗著我兒子寵愛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是吧?
滿口胡言,來人啊,過來給她掌嘴,我到要看看今日誰還能救你!」
有婆子走過來將宋晚書扯住按在地上跪著,蘇蓮殤則是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上,看著上面的血跡嫌棄的撇了撇嘴,然後看戲一樣的遞給婆子一個眼神,示意可以開始了。
宋晚書怕疼,但是不怕被打,今日這句面就算是她說再多也是扭轉不過來了。
漣漪冒著膽子叫道,「隱衛呢,隱衛你們快出來救救姑娘啊。」
慕容淺在宋晚書身邊安排了幾個因為,漣漪現在就指著他們了。
蘇蓮殤聽言啪的一下講手拍到了桌子上,「好一個小丫頭,不過是跟著這個女人幾天你就想收拾我了。
隱衛?!他們在聽我那孽兒之前可是聽的我的話,我看誰敢對我大不敬?」
宋晚書閉上眼睛,淡淡的說到,「漣漪,算了,今日就是逃不過去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快別說了,連累了你我才是真的不舒服、。」
「開始吧。」
啪――!啪――!……
那婆子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打下去的手好似用了要殺豬的力氣,每一巴掌下去,別說宋晚書了,就連她們自己的手都是一麻。
宋晚書的臉再幾個巴掌下去就變了顏色,臉不是被抽向這邊就是那邊。
她嘴角慢慢的溢出了血絲,漣漪在那邊哭著喊著想去幫忙,掙扎了幾下子嘴就被堵上了。
慕容清看著眼前的畫面忍不住的瑟縮著,從來沒見過自己的母親發這麼大的火氣。
雖然她也討厭宋晚書,卻沒有想過……還記得,上一次去她家,她清楚的看見了宋晚書的爹爹對她的好,世間的人不管是誰,都有人會想念,會擔心,宋晚書如今被打成這樣,慕容清莫名的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她爹爹看見了會是怎樣的傷心了
。
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的勇氣,她兩隻手攪著帕子,跑到了蘇蓮殤的旁邊。
「娘,若是哥哥回來看見她被這樣,會不會……生娘的氣啊,哥哥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宋晚書已經聽不見別人說的話,耳朵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往外面流去。
不過她的眼睛是始終注意著蘇蓮殤那邊的動靜的。』
媽的,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好像看見了慕容清在為她求情呢。
蘇蓮殤聽了慕容清的話不僅不害怕,反而用一種第一次認識她的目光去看她,「清兒,你在說什麼呢?你是傻了嗎?
你哥哥就算在喜歡她也不可能忘記他的娘吧,剛剛你也看見了,是這個女人吃裡扒外勾三搭四,勾引侯爺和侯爺有染,我教訓她有錯嗎?
清兒,娘看你累了,你快回去吧。」
慕容清咬咬蠢嘴唇,現在這畫面真心是她看不下去的,便告退了。
「停。」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宋晚書感覺自己有些腦震蕩了,那婆子是在蘇蓮殤喊了停以後,才發現自己的手心上佔滿了血跡。不過這些她們都習以為常了,沒有太驚訝,將手在從懷裡掏出來的深色帕子上一擦,那就乾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