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是她污了
慕容遇用鼻子冷哼出聲:「我何時那樣糾纏過你?說話可要撒謊才對。」
宋晚書撇了撇嘴,沒忍住嘟囔了一句:「小氣鬼,不過還不是你先追的我,這點你總得承認吧?」
慕容遇面不改色的放下了筷子:「如果你要是這樣認為,那我只能說那就是吧。」
「你……什麼叫那就是吧,其他事情矇混過關也就算了,但這件事情,只能說是你先追的我,你先喜歡的我,你先勾引我。」
她和慕容遇拌起嘴來,都沒有發現旁邊人越發曖昧的眼神,慕容遇重新拿起筷子,夾了好大一塊肉:「趕緊吃飯,你確定還要繼續說下去?」
說話的時候慕容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邊的人,宋晚書看了一眼,臉忽然之間爆紅,火辣辣的和吃了好幾把辣椒一樣。
心裏面此時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糟糕了,剛才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還有這麼多雙眼睛在盯著。而且剛才口無遮攔的說了那麼多也不知道他父母會不會多想。
真是一朝將臉丟沒了:「我我還是繼續吃飯吧。」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惹得旁邊的人大笑出聲,玉生煙笑道:「晚書你可千萬不要害羞,我們家鐵樹能開花還不是證明你有魅力,要不是你有魅力的話,我都懷疑我這個兒子
這輩子就打光棍了。」
聽見玉生煙這樣說,送完書得意的沖著慕容遇昂起的小下巴:那小眼神似乎在說,瞧瞧看吧,瞧瞧看吧,你娘多了解你啊,要是沒有我的話,你可真的就是沒人要了。慕容遇看著她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心裏面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湧起了一種熱熱的感覺,他心下動容,只覺得眼前的女子一點也不調皮,反而很可愛,故伸出手,對著宋晚
書的頭髮揉了揉,觸手可及的是柔軟髮絲的觸感。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宋晚書的頭髮很軟,耳根子很軟。摸起來特別的舒服,像是戒不掉一樣,摸著她的頭慕容遇寵溺一笑:「快吃飯吧,先不要和他們說了,再多說你可就要上當了。屋子裡這幾個都是老狐狸,不知不覺中就能
把你吃的只剩骨頭。」
對於慕容遇如此中肯的評價,這些人肯定是不痛快的,更加的不會承認。
「咳咳,啊煙啊,沒事,可是要管管你的兒子了,你看他怎麼說話呢?」鳳百鳥問道。
玉生煙假裝傷心的抹了抹眼淚,對著風白鳥哭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兒子從來都不聽我的話,我根本就管不住他呀,現在還有了媳婦更不可能聽我的話了。」
「甚是可憐,甚是可憐啊!」
這二人一唱一和的,好像是慕容遇犯了多大罪一樣。
一頓飯吃完了,宋晚書的胃裡暖洋洋的,不僅是為就連胸口都是熱熱的。
這次匆忙而來,她毫無準備,不過再見了慕容遇的父母以後,宋晚書發現她們的形象和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這夫妻二人相處和睦性格溫和,不是潑辣刁蠻之人,而且可能因為他們與慕容遇過去的種種,對她也不是很嚴厲的管教,而是以慕容遇的喜好為基準,不太會幹預他的決
定。
像這樣的父母,在現在都很少見,更何況在這比較看重輩分的古代,能找到如此好相處,能體諒人的父母很少。
當然對於宋晚書來說,他們不是父母,換句話說,應該是在這古代之中能找到如此開朗好相處的婆家,是很費勁了。吃過飯後,有僕人將東西撤走,宋晚書也是後面才知道的,其實慕容遇他爹娘,平時一些瑣碎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今兒個之所以會用下人,只是為了能和他多相處一些
時間。
吃過了飯, 大傢伙坐在庭院之中,看著園中景色,聽著耳邊的水流聲,品著香茗,談著那些當年的奸,情怎麼如何起來的。
「唉,晚書啊,你是我的徒兒,你可得幫著為師啊。」
茶剛泡好,鳳百鳥就擺出了一副哭喪的臉色,握著宋婉舒的衣袖似要將自己20年來的苦處全都倒乾淨。
其實鳳白鳥要說什麼大傢伙都知道,他這幾十年只要有人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句事。
旁人是聽膩了,但是對於從來沒有知曉過宋晚書,那可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師父,你怎麼了?」
「好徒兒,為師啊,至今打光棍沒有取上一個媳婦兒,其實要怪全都得怪慕容遇他爹。」
其他人依舊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不是吃吃桌上的糕點,就是將茶杯端起來,放在唇邊吹涼了一下,然後細細的品嘗一口,完全就跟沒有聽見一樣。
「師父,此話怎講?」
「當年啊,也就是你婆婆,她當時還是一個無知的少女,進了京城以後第一個認識的男人,並不是這慕容言,而是,嗚嗚……你師父我呀!我對阿煙一見如故,一見鍾情一見就不能忘懷了。而且那個時候我也將慕容言當成我自己的兄弟,本來是想讓我的兄弟見見啊煙,誰知J就是我的兄弟?跟我搶起了我未來
的媳婦。
他還搶成功了。」
鳳百鳥悲愴的樣子,恨不得讓聽者泣聞者哭。不過宋晚書看著她的樣子和她的語氣,莫名的想笑,但是後面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師父,自己喜歡的女人已經生了孩子,他現在孤身一人若是她在笑的話,一
定會瘋了吧。
「別聽他在那放屁,因為是人家啊煙在外面就認識了慕容言,來京城也是為了找慕容言的,完全是她相中了人家的媳婦,還不夠兄弟之情,去追人家的媳婦兒。」
鳳百鳥這邊搭台唱戲也算是熱火朝天了,可是戲檯子還沒有唱熱乎呢,風無雀已經開始拆台了。
不是宋晚書的腦筋不好,而匙鳳白鳥和風無雀的相處模式,實在是讓人看了容易多想。
這兒人年紀相仿,還一見面就開始打架,這樣的兩個人,其實還挺般配的。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在宋晚書的腦海里一個來回兒就煙消雲散了。阿彌陀佛,她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