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第二穿越
第881章 第二穿越
花紗拿走了畫,果真三天沒有出現。
柳尋真這幾天夢裡總是會夢見宋晚書,而且她都十分凄慘的那種,這樣的夢讓他第二天一天都惶惶不安的。
這階段就算沒有人找上來,可柳尋真還是有那個自信,宋晚書一定又讓人尋找他,只是沒有找到罷了。
「人在西域?」風迦葉這邊也得到了消息,被西域那邊弄走了,還是因為西域的聖女看中了他。
到底是西域的聖女看重他,還是西域王看中他這就不得而知了。
慕容清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消息,也不知道她哥有沒有給她問出來,她這幾天也是夠煩的,梁妙旋沒事情就喜歡跑她這邊來聊天什麼的。
每日說的無非就是宋晚書和慕容遇的事情,很多東西她都聽膩了,她本來就不喜歡和別人說很多話,這些八卦自然更不願意聽了。
煩人的還不止是梁妙旋,還有粱南書,明明有那麼多的女人,可每天還是跑過來和她做那些事兒。
她很煩躁,大概的也能猜出來肯定是皇后授意讓他努力,然後她早點的能懷上孩子。
就在慕容清各種不如意的時候風迦葉以慕容淺的身份過來了,他進宮見慕容清換上了一身藍色的衣衫,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慕容淺呢。
慕容清見他來了,隨意的聊了幾句。
她讓身邊的人去拿一些茶果來,身邊也沒有幾個離得近的,要說近也是站在殿外面那裡,風迦葉知道她想問什麼,簡單的用口型說人在西域。
多了一概不說,沒坐多久就離開了。
風迦葉來了這一趟,還不如不來了呢,來了反而是讓慕容清的心情更加的慌亂了,西域,他怎麼會去西域的?
柳尋真還不知道在京城還有人如此惦記自己呢。
——
經過幾日的顛簸趕路,天氣越來越冷了,冷的宋晚書在馬車裡甚至都要裹上被子才行。
外面是玄斬玄靈在趕馬車,她們身上也裹著被子,現在是雙頭馬并行趕路,馬蹄子上面都做了防護,這雪太大太深,馬兒走起路也是很慢很累人的。
她們是半夜的時候趕路到了消靈山山腳下的,今日是上不去山上了,就近的找了一戶小的不能在小的客棧住下了。
這地方就只有四五間十分簡陋的屋子,好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啥過路人來這裡,宋晚書她們還能住的下。
洗澡啊什麼的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宋晚書那麼難受也沒有說要洗澡的話,這功夫要是洗個澡,出來了都能被凍成冰棍。
她夜裡使勁的抱著慕容遇:「好冷啊,啊遇,你說我們明天怎麼上山?」
她聽這裡的人說,消靈山很高,想要上去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從白天走到傍晚,天氣那麼冷,明天上山真的是能凍死人的。
慕容遇抱著她,盡量的將她捂的暖一些。
「明天你裹著被我抱你上去。」
宋晚書笑笑:「還是得了吧,我自己多穿點就行了,你明天凍壞了我也是要心疼的。」
開玩笑,本來上去就已經很費力氣了,她怎麼能讓他抱著,就算他再厲害那也是肉長的身子,抱著她上去自己還不得累死。
但是第二天上山,難走的路全都是慕容遇在抱宋晚書,這山路上沒有打掃,只能尋著痕迹上去,一腳踩下去都到大腿一半的位置了。
宋晚書在這種深的地方走不起來,不是她懶,是真的感受到了寸步難行的滋味兒,夏侯君和葉酆人家兩個都是會武功的,根本就不會怕這些,要是太難走,運功費點力氣就過去了。
就這樣,到了傍晚才到。
到了裡面有底子將他們送到了山主千嬰那裡,宋晚書還以為見這個千嬰不得十分的廢力氣啊。
沒想到的是,直接就到了人家的住處。
這裡很暖和,宋晚書和慕容遇她們都將外面的大披風給脫掉了。
在外面凍了一天了,忽然間來到了如此暖和的一個屋子裡,宋晚書一下子沒有緩過來,臉被捂的通紅通紅的。
但是沒有讓他們等很久,就有弟子過來開門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男人,他個子一米八左右,穿著白色的道袍一樣的衣服,滿頭銀髮被一根簪子束了起來。
五官很是精緻,不管站在哪裡都讓人忽視不了。
慕容遇看著他,沒忍住小聲的問了一聲宋晚書:「你認識他?」
宋晚書搖頭,表示並不認識。
慕容遇這顆心不知道是要懸起來還是要放下了,既然不認識,千嬰非要見晚書?難道只是因為她寫的一本書?
「幾位遠道而來必定是吃了不少苦了。」
千嬰笑容得體的招待他們,他進來沒有多久,就有人端著飯菜上來了,飯是米飯,菜都是提前腌制好放在冬天能順手拿出來吃的。
宋晚書很餓了,吃了不少,大家都和她差不多,千嬰一直打量著宋晚書,視線就沒有離開過,他從看了她寫過的那本書就能肯定,這個女子一定也是穿越過來的。
慕容遇是個很沉得住的氣的人,但是碰上了千嬰這樣明目張胆看他女人的人,他沒有辦法忍耐了。
吃過飯慕容遇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
「千嬰先生,不知這次為何要點名見晚書?」
千嬰笑了笑,沒有回答慕容遇的問題,而是看向了宋晚書,用英語說了一句:你在這裡過的怎麼樣?
宋晚書英語不是很好,但是這句話聽明白了。
她屏住了呼吸,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這個,這個千嬰不會是……穿越人吧,一個世界里竟然還有兩個穿越人?那還有沒有別人了?
好久,宋晚書才緩過這個勁來。
她想回答千嬰,但是慕容遇她們就在身邊,她不想表現出什麼特別的異樣出來,就沒有用英語回答他,只是問千嬰:「千嬰,千嬰先生說的是什麼?」
千嬰大概猜到了宋晚書的意思就沒有再問,接下來就和夏侯君說起了令牌的事情,說是令牌可以給,可他想明天的時候單獨和宋晚書談一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