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開始想入非非
“你也一樣,手受傷了?誰幹的?”陳天一眉頭微皺,看著禦言笑的手腕,冷聲問。
禦言笑扭扭右手,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沒事,小傷。”如果,他說這是趙幫的傑作,陳天一應該會炸毛。
陳天一的額頭滑下幾條黑線,“既然沒事,怎麽還纏這麽多紗布?”
“有用。”禦言笑看著手腕上的紗布,腦海中閃過蘇歡活潑生動的各種俏皮表情,淡漠的眼裏覆上一層暖意。
陳天一也不多問,徑自起身走向酒櫃,取出一瓶上好的紅酒,挑眉問禦言笑,“要不要喝一杯?”
“OK。”禦言笑點頭,接過陳天一遞過來的酒杯,放到嘴邊輕抿了一口,才繼續開口:“今天約我出來,有什麽事?”
“法國那邊有消息傳來,聞人近期會來Y市。”陳天一啜了一口紅酒,嗓音清冷。
“消息準確嗎?”禦言笑品酒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陳天一。
“準確。”
“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禦言笑眉頭微微皺起,聞人,是個麻煩!
兩年前,他孑然一身,可以任由聞人肆意挑釁,為所欲為。而現在,他有了很重要的人兒想守護疼愛,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破壞。
“我也這麽認為。”陳天一冷漠的雙眼微眯,迸發出兩道冷冷的寒光,“阿笑,必要時,我可以去解決他。”
禦言笑的唇角魅惑輕勾,晃了晃手裏的酒杯,“現在不是時候,你該知道,跟聞人硬碰硬,我們占不到便宜。所以,沒有到絕對必要的時候,我並不想招惹聞人。”
陳天一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淡淡的點頭,禦言笑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並不想幹涉。長久的沉默之後,禦言笑放下酒杯,開口道:“我先回去了,那丫頭應該快回來了。”
“嗯。”陳天一點頭,寡言是他的本性。
“這些年謝謝你對蘇歡的照顧。”禦言笑玩味一笑,特意加重照顧兩字。
陳天一清清喉嚨,不自然的將臉轉向一邊,如果,把蘇歡的挑花斬光算照顧,那麽,他確實很照顧蘇歡。
“……我們是兄弟。”最後,陳天一隻說了這麽一句。
禦言笑走到陳天一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語氣裏頗有語重心長的味道。“阿一,你該努力了。”
禦言笑說完,大步走出房間,留下呆坐在沙發裏的陳天一,努力?他能努力什麽?
……
蘇歡站在禦言笑的家門口,壓壓頭上的鴨舌帽,重重吐了好幾口氣,才伸手往門鈴探去。她用力戳了戳按鈕,門鈴聲響了好一會,還是沒有人應聲。靠,難道禦言笑不在家?
蘇歡把腰間的挎包往身後甩去,抬腳踹上鋼製的防盜門,他大爺的,先踹一腳解解氣。禦言笑不在家才好,不對,永遠不回來才是真的好。
“我是你指尖許久沒有彈起的流水,我是你發間許久不帶的釵頭鳳,我是你從未寄出的情書裏的稱呼……”蘇歡心裏歡樂,情不自禁哼起最喜歡的歌,轉身往樓上走去。
“小小蘇。”
蘇歡背脊一僵,我擦,要不要這麽巧!不能等她上了樓再出來開門麽?好心情瞬間溜光光了。她回過身,雙手撓撓耳後,一陣幹笑,“嗬……嗬……原來你在家啊?”
“嗯,我睡著了,你今天心情不錯?”禦言笑淡然的點點頭,小樣,還哼起歌來了。
是呀,以為你不在家,忍不住偷樂了!這要是換了平時,蘇歡一定毫不猶豫的把這句話吼出來。可素,她瞅瞅禦言笑裹著厚重紗布的右手,心裏那個名叫內疚的東東開始咕嚕咕嚕冒泡。
得人恩果千年記,白娘子都知道修行千年找許公子報恩,她蘇歡怎麽會連一條小白蛇都比不了呢?這種奇恥大辱的糗事怎麽能在她身上上演。
蘇歡帥氣的拿下鴨舌帽,彎身一躍,跳到了禦言笑麵前。“需要我做什麽,說吧。”她對他來說,不就是這麽點作用麽。
“我餓了。”
看吧看吧,她多有價值!“你想吃什麽?”說的出來,老娘都做的出來。
“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禦言笑看著蘇歡,眼底淌著一抹溫柔的水波。
蘇歡雙手互搓手臂上冒起的小米疙瘩,NND,不說這麽曖昧的話,他會掉塊肉啊,盡讓她無限遐想了。
她越過禦言笑,隨便換了一雙拖鞋,她走到客廳把包一扔,熟門熟路的來到廚房,抄起袖子,洗手做湯羹。原來,她真的可以這麽賢惠,難怪老媽一心想要她做一個溫柔婉約的妹紙,老媽的眼力果然非同凡響啊!
蘇歡抹抹額頭的冷汗,背後的那兩道熱光直直鎖著她,一點也不遮掩,偏偏她又是個感官異常敏銳的主,被禦言笑盯的背脊發涼。
忍忍忍忍,她忍不了了!蘇歡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禦言笑,“你很閑?”
“暫時沒事做。”禦言笑倚在門邊,坦白回答。
蘇歡匆匆打量了他一眼,急忙收回目光,禦言笑身上依舊穿著那件淺藍色的長袍,隨意靠在門邊的動作說不出的慵懶性感,配上那張妖孽臉,看得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太妖孽了,禦言笑鳳眼一勾,不知得勾走多少女人的小魂!
“……你怎麽沒換衣服?”雖然,平常那套簡單的襯衣黑褲也把襯托的灑脫俊逸,但是,這件藍袍底下露出的雙腿,總會讓她想入非非。
莫非,是因為她二十二年來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她才會看見禦言笑一丁點肉 肉,就開始想入非非?
“小小蘇,水滿了。”涼涼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
“啊?”蘇歡回神,急忙轉身關上水龍頭,囧死她算了,太丟臉,太丟臉了,她竟然看禦言笑看到出神,誰來告訴她,這絕對不是真的。
禦言笑玩味的勾起唇角,看來,他的小小蘇對他的皮相很是滿意!
蘇歡強烈感覺到背後的那雙眼睛沒有移動過,所以,她打死也不敢回頭看一眼。胸口那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著,兩邊臉蛋微微燙著,難道,蒼天要亡她?所以,才讓她對禦言笑產生這種讓人驚悚的感覺
這種名為悸動的感覺,她不陌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真實實冒出過一次,可是,無情的被某妖孽掐滅了,再後來……她努力對別人產生這種感覺,可還是被某妖孽硬生生揮劍砍光光。
再後來的後來,她好像再沒有過悸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