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不祥的預感!
安末和蘇歡自動自發的把早上那些閉門羹拋到腦後,一頓午飯吃的還算舒坦,吃飯比皇帝大。所以,一切等吃飽了飯再慢慢煩惱。
蘇歡知道,要在Y市找一份像樣的工作並不難,隻要她或安末跟塗爹把事一說,好工作立馬排著隊等著她們挑,很多富商巴不得搭上塗爹這座大山,當然,也會更加大獻殷勤。
她關心塗幫,隻是因為塗爹對她很好,在他眼裏,她跟安末並沒有什麽差別,這樣的視如己出的好,不是說報答就能報答。
關於工作這件事,她不說,安末也不說,這是她們之間的默契。很多事,她們都不想扯上塗幫,塗幫是塗幫,她們是她們。
所以,她奉行的宗旨是:塗幫有難,她可以二話不說挺身衝在最前麵;她有難,能不麻煩塗幫,就一定不會麻煩塗幫。
……
蘇歡和安末吃好午飯,走回東門廣場,仍舊坐回噴水池旁,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笑。
“找工作好難啊。”蘇歡對天感慨。
“不是找工作難,而是我們的專業不對口,對口的專業不精通。”安末聳聳肩,語氣裏很無奈。
“……”蘇歡無語中,莫非這就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可是,她還很少壯,怎麽就感到傷悲了?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窗也是黑色的,從外麵看,根本看不清車裏的情況。所以,轎車後座的禦言笑毫無顧忌的看著噴水池旁的蘇歡。
“總裁,我們……這樣做好麽?”駕駛座上的阿飆躊躇著開口。
“嗯?”禦言笑挑眉,等著阿飆的下文,雙眼卻不離蘇歡。
“……”阿飆從後視鏡裏看了看禦言笑淡漠的俊臉,識相的保持沉默。
“阿飆。”
“在。”
“關注她們的舉動,其他,不必管了。”禦言笑揚了揚嘴唇,心裏有了一個更好的計劃。
阿飆懵了,不解的看著禦言笑,總裁的意思是不用阻撓她們找工作了?為了不會錯意,他鼓了鼓勇氣,“總裁的意思是不用阻撓了麽?”
禦言笑點頭,淡然道:“我隻要知道蘇歡的消息,至於塗安末的消息……送到陳天一那裏吧。”
“是。”阿飆挺了挺胸膛,一臉保證完成任務的目光看向禦言笑。
又過了好一會,轎車呼嘯離去,隻剩一堆肉眼看不見的汽車尾氣。
……
蘇歡跟安末重新拿出兩張招聘的報紙,開始用筆勾勾畫畫,這個不行,叉掉,那個不行,還是叉掉,這個可以考慮,打個勾勾,這個符合想法,畫個圈圈。
就這樣,叉叉勾勾又圈圈之後,蘇歡跟安末縮小了包圍圈,降低了要求,齊齊朝小公司看去。
做人不能一昧的好高騖遠,應該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慢慢來。蘇歡沒記錯的話,這個道理好像是在初二的時候,有了深刻的體會。
當然,原因不外乎三個字——禦言笑!
“我選好了。”蘇歡合上報紙,一臉勢在必得。
“我也選好了。”安末含蓄的笑笑,合報紙的動作明顯比蘇歡輕柔。
蘇歡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為毛線安末的舉止投足間總是透著貴族小姐的優雅,而她不管做出什麽樣的動作,結果都是演變成豪邁。
還是說,她壓根就是投錯時代?她其實就是俠女一枚的潛力股?
“蘇蘇,那我們分頭行動吧?”安末詢問蘇歡的意見。
“末末,咱真的不能在同一個公司上班?”蘇歡楚楚可憐的眨巴兩下眼睛。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安末鄭重的點頭。
“那你是魚還是熊掌?”蘇歡一臉求知欲的問。
“……”安末無言,她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末末。你要相信我,不管是魚還是熊掌,我都會選擇你。”蘇歡豪邁的拍拍胸脯保證。
安末嚅嚅嘴,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們還是趕緊找工作吧。”
兩人又低頭嘀嘀咕咕了好一陣,才依依不舍的分道揚鑣,各往自己看中的小公司奔去。大公司她們拿不下,情有可原,小公司還拿不下,隻能說明她們有些……草包了。
除了蘇歡跟安末忙的團團轉,還有一個苦逼的銀,那就是阿飆。話說,阿飆領了禦大總裁的命令,暗中留意蘇蘇歡跟塗安末的消息,比跟在禦言笑身邊隨傳隨到還要痛苦加倍。
因為,蘇歡跟安末竟然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找到了一份勉強稱得上工作的工作。悲催的阿飆像個小尾巴跟在她們身後,浪費了一個星期的寶貴時間,可又因為總裁大人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於是,一個星期後的某天,阿飆終於內牛滿麵的收集好了蘇歡跟安末的最新消息。
而這一邊的蘇歡,忙於找工作,自然就疏忽了禦言笑,甚至連他的右手什麽時候拆了繃帶,她一點都不知道。
等她發現的時候,禦言笑已經完好無缺的出現在她麵前。蘇歡當場就想淚奔,激動,亢奮,澎湃,各種各樣的心情積壓在她的胸口,她恨不得找個偏僻沒人的地,好好的宣泄一下。
生活還是美好的,陽光還是燦爛的,禦言笑的傷好了,她從此不用被他壓榨,雖然說,他也沒怎麽壓榨她。工作找到了,對看似遠在S市,其實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老媽也有了交代。
她已經看到了金光燦燦的美好未來了,當然,如果身邊沒有禦言笑,她會覺得更加的美好。
“明天上班?”禦言在樓梯上笑居高臨下看著蘇歡。
蘇歡像個小媳婦,乖巧的點頭再點頭,禦言笑不是說晚上還有什麽應酬等著他麽?還不滾去,堵著她做什麽。
如果不是因為禦言笑的手傷沒有後遺症和順利找到工作,她現在一定已經直接暴走了。靠,要不要這麽倒黴,回個家還能被禦言笑堵上!
“嗯,好好上班。”禦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歡,擦過蘇歡的肩膀走近等候已久的轎車。
直到轎車揚長而去,蘇歡還沒有從禦言笑那個複雜的眼神中掙脫出來,為什麽她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還是,她真的想的太多了?蘇歡晃晃腦袋,朝四樓走去,把那個讓人猜不透的複雜眼神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