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求殷初九
“皇後娘娘這是說的哪裏話,臣妾身為皇上的妃嬪,自然是習慣的,況且,皇上怕臣妾不適應大夏宮中生活,這幾日日日都來臣妾的寢宮,皇後娘娘你說臣妾習不習慣?”霍平陽麵帶微笑的看著殷初九。
可殷初九看她那笑明顯就是在諷刺,心中怒火中燒,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如此便好,本宮累了,霍貴妃請回吧。”
待霍平陽走後殷初九身邊的貼身宮女為殷初九抱不平,“皇後娘娘,她這是根本沒降您放在眼裏,您怎麽還可以這樣容忍她?”
“算了,她也就是呈口舌之快,隨她去吧。”
殷初九不以為意的說著,她貴為大夏的國母,怎麽可能整日與那些妃嬪爭風吃醋?再說,她本就不喜後宮中的爭鬥。
那宮女從殷初九第一天進宮就在她身邊伺候,這麽多年了殷初九什麽性格她倒是知道一些,但有些話她還是不得不說,“皇後娘娘,您真的不能再這麽縱容她了,不然這後宮中將不會再再有平靜的日子可過。”
聽她這麽說殷初九豁然抬頭看向那個宮女,“秋竹你此話是什麽意思?”
殷初九因為這幾日身子不舒服,一直待在嬌華宮,並沒有出去,不過聽這丫頭的話應該是這幾日宮中發生了什麽大事,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個被喚為秋竹的宮女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既然皇後都問起了,那她就索性都說了吧,“奴婢聽說昨日霍貴妃在青妃的宮門前不慎滑了一跤,隨後霍貴妃就衝到百合宮說青妃蓄意謀害她,讓青妃在自己的宮門前回了整整四個時辰,後來太醫院傳來消息,說青妃恐怕在也站不起來了,還有昨晚霍貴妃在壽康宮將太後氣的不輕,昨日半夜壽康宮還宣太醫入宮了。”
聽到昨晚太後宮裏宣太醫了殷初九勃然大怒,“太後宣太醫為什麽不告訴我?”
“皇後娘娘這幾日身子一直不好,昨晚奴婢見您睡的熟就沒有叫醒您。”
“你……算了。”殷初九指著秋竹氣的不知說什麽好。
就在這時有宮人進來,“啟稟皇後娘娘宮門口柳侍衛求見。”
殷初九心想他來做什麽?不過還是命人將人帶進來了。
“什麽事?”殷初九看著那侍衛問道。
“啟稟皇後娘娘,宮門口有一個女子拿著您的令牌要見您。”那侍衛恭敬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他還將令牌遞上。
宮女將令牌接過來交給殷初九。
殷初九看著手中的令牌詢問:“來人可是薛平安?”
這確實是她的令牌,不過她曾將這令牌交給了薛平安,可薛平安自從回京後除了自己去郡王府找過她一次,在就沒見過她,而她最近的所作所為自己也有所耳聞,實在太過不堪,與之前截然不同。
但她如今拿著令牌來找自己做什麽?
那侍衛聽到殷初九的話搖搖頭,“不是郡主,這女子屬下從未見過。”
聽到這殷初九心中更是疑惑,既然不是薛平安,那會是誰?
“將人帶進來吧。”殷初九想了想吩咐道,既然自己想不到來人是誰,那就帶進來看看就知道了,在宮中晾她也不敢做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那侍衛聽到殷初九的吩咐退出嬌華宮。
侍衛很快就將薛平安帶到嬌華宮就退出去了。
殷初九拿著令牌詢問薛平安:“聽說這令牌是你交給宮門口侍衛的?”說著她上下打量著薛平安,很快她就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子。
薛平安看了看殷初九身邊的宮女秋竹說道:“皇後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秋竹聽到這女子如此說看向殷初九,殷初九給了她一個眼神,隨後秋竹便退了出去順帶還將門給帶上了。
“說吧。”
待秋竹出去後殷初九說道。
聽她這麽問薛平安到不知從何說起,難不成自己要說自己是薛平安,而如今鎮國府那個是假的?那恐怕還不等她說完這個皇後就會將自己當做瘋子抓起來,不過又想到自己的來意,罷了,依舊都來了,該說還是要說的。
“不知皇後娘娘將這令牌交給過誰?”薛平安心想這皇後令應該僅此一塊,她可不相信這皇後令是批發的人手一塊。
殷初九聽她這麽說不確定的問道:“是她讓你來的?”
“不知皇後娘娘說的她是誰?”薛平安明知故問的問道。
此刻的殷初九明顯沒什麽耐心了,“說吧,她讓你來到底要做什麽?”
薛平安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微微一笑,“不知皇後可還記得我。”
說著她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
所說剛剛殷初九是有些不耐煩,但在看到薛平安那張臉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厭惡薛平安。
因為薛平安最近的所作所為她非常不齒,所以此時見到她也沒什麽好臉,“呦,怎麽,郡主今日不用到春風樓陪你那些藍顏知己了?”
“你覺得我真的是她麽?”薛平安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諷刺之意。
“什麽意思?”殷初九對她這麽說有些不解。
是啊,誰又能想得到如今鎮國府內的薛平安是假的呢?薛平安想了想說道:“我若說鎮國府那個是假的你可信?”
“你可知誣陷當朝郡主是何罪名?”殷初九沒有說信或不信,其實在她心裏深深覺得如今的薛平安並非她所認識的那個薛平安,但奈何一直沒有證據,可如今又有一個與薛平安長相一樣的女子拿著她的令牌來告訴她,那個是假的,她心底裏是信了的,可此時非同小可,容不得出現半點差錯,她還是要確定一番才是。
薛平安知道她心中還有疑慮,緩緩開口說道:“飛機,大炮,傷害力最高的是原子彈,還有高樓大廈……”她一一係數者二十一世紀的一切。
因為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殷初九曾對她說過,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想來她對這些並不陌生。
她想的沒錯,身為二十一世紀頂尖殺手對於這些自然不陌生,而殷初九也從她的話中確定了她就是薛平安。
不過還是有些震驚,不是說她失憶了麽?怎麽還記得這些,難道說她?“你恢複記憶了?”殷初九問出心中猜測。
薛平安知道她想問什麽無奈的搖搖頭,“沒有。”
“那你……?”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還記得這些吧?”薛平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殷初九不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見狀薛平安解釋道:“你還記得那個叫彩蛛姑娘的話麽?她說我每過一月便會失去一年的記憶,卻如她所言我失去來到這裏一年的記憶,而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是這裏的人,自然沒有關於這裏的記憶。”
聽她這麽說殷初九明白了,她現在失去的是這裏一年的記憶,可她還有前世的記憶,如此說來一個月後她豈不是……?不對,算算日子她從雪山回來已經快到一個月了,如此說的話。
想到這她睜大雙眼看著薛平安,“那你現在?”
“你猜的不錯,我對一年前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失去前世最後一年的記憶。”
“已經模糊了麽?”殷初九喃喃自語到,不過她很快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那你豈不是也會忘記蕭逸曾對你的傷害?”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因為在那之前我對他曾是死心塌地,並沒有看清他的真實麵目。”
薛平安的確在死之前都沒有看清蕭逸,而且對他的話還置信不疑,她就是怕出現那種情況才會來找殷初九,因為現在能幫自己的隻有她了。
“你要我怎麽做?”
“我在京城還有事要做,若可以讓他離京兩個月。”
殷初九對她的要求有些不解,“為何是兩個月?”
薛平安自然知曉她的疑問,“因為我現在在這裏一月就等於倒退前世一年的記憶,而前世的兩年前我並沒有遇到蕭逸,隻要岔開這個時間段,我所做的一切才可以繼續下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經她這麽一解釋殷初九明白了,如此說來隻要兩個月後就沒有問題了,到那時她將會是一個嶄新的薛平安,“彩蛛曾說過直到你失去所有記憶那你也會化為泡影。”
“是,我算過了,我還有二十個月的時間,也就是不到兩年,而彩蛛也說過,她師父可以醫治我,而我已經讓人去尋找她師父了,若是用兩年的時間都找不到,那隻能說我命盡於此,怨不得別人。”
殷初九聽著聽著不由眼圈泛紅,她還那麽年輕就要麵臨死亡,這是多麽的殘忍?自己曾經還跟她開玩笑,嫉妒她開掛,如今自己倒是盼著她正如自己所言開掛了,畢竟她是自己在這裏唯一的好友。
對於別人死活自己並不關心,可若是自己的好友遇到這樣的情況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是自私的,她殷初九也不例外。
“好,我幫你,另外彩蛛也曾說過她會幫你找她師父,可那日她發現那個假的薛平安給我們的九彩蛛並不是她那隻,她去尋了,那九彩蛛還在不在你那裏?”殷初九突然想到彩蛛,或許有她幫忙找她師父要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