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看戲吃飯嘿嘿嘿
自從鳳無心決定教授女子班學醫開始,便在高天學院義莊和濟世堂三者之間來回跑。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女子班的學員們從一開始恐懼屍體,漸漸地變成了適應,直到現在的若無其事,甚至一眾少女們站在屍體旁邊聊中午吃什麼。
以至於後來的燕國又有一個傳說,相傳義莊中出現了一群女鬼,依舊是那群無法被高僧鎮壓的女鬼們,而且他們還討論著怎麼吃屍體吃活人,而且這個傳聞越傳越恐怖。
轉眼間,春天的腳步已經來臨,雖說乍暖還寒,但是微風中透著的春天氣息讓人心情舒暢,而且更讓鳳無心心情大好的還有一個原因,今兒是高天學院的雙休日。
「嘿嘿,相公公。」
一道翩然的身影在陌逸的身邊轉來轉去,鳳無心臉上的笑容在旁人看來別提有多麼的猥瑣。
守護在陌逸身後的嚴明時時刻刻經盯著鳳無心,生怕這女人對他們家千歲爺不利。
「夫人心情很好,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想要告訴為夫。」
「心情好是沒錯的,不過不是因為有事兒想要告訴相公公,而是……噹噹噹噹!」
鳳無心變魔術一邊從手中憑空變出兩張戲票。
「相公公,今天是難得的休假期間,咱們去看戲好不好呀。」
說實話,自從成為鳳家三小姐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她似乎還沒有與死太監約會過,上一次本想看戲被鳳家的來信給攪黃了。
「梨園的戲票?也好,正好為夫剛剛處理完公務,既然夫人喜歡,為夫便和夫人去看戲好了。」
「相公公這一句話怎麼說的心不甘情不願呢,不願意去就算了。」
說著,鳳無心佯裝著生氣的模樣拿著票轉身就走,可回身之時被陌逸抱在了懷中。
「夫人在生氣么。」
「沒有,哪裡生氣了,相公公既然不想去和我看戲,我也不好勉強相公公。」
鳳無心的表情別提有多麼的傲嬌了,惹得陌逸眼中的笑容更是濃烈著。
梨園。
燕國最為著名的戲園子沒有之一。
在這裡的上台表演的名角都是在燕國乃至在七國數一數二的戲子,可謂是千金難請一票難求。
鳳無心本想著上一次和陌逸來梨園看戲,雖說是錯過了一場名角的戲,不過好在梨園當時發生了一些事情也沒有演出,這才會在時隔多日之後再一次出演。
梨園之中,那濃厚的戲曲氛圍感染著每一個人。
坐在二樓的雅間里,鳳無心能將整個梨園一覽無遺。
戲台上戲子咿咿呀呀唱著戲曲,鳳無心和這調子韻味轉動著指尖,也跟著品味著戲曲中的精髓。
「為夫怎麼從不知道夫人還喜歡聽戲曲。」
「相公公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鳳無心閉著眼睛仔細聆聽著戲曲每一個音調,她之所以來梨園聽戲曲,不單單是因為喜歡,更多是因為習慣。
自小跟在師父身邊,只要是師父喜歡什麼,她就跟著做什麼。
師父喜歡學醫,但是自己懶得學,便帶著她走訪華夏的名醫們,進行一對一的醫學交流,自己若是記不好的話便會被打一頓,若是那名醫學教的不好的話,便會被師父揍一頓。
師父喜歡聽戲曲,可那破鑼嗓子唱的他難聽,便帶著她拜訪各個名角,但是她也沒有學戲曲的天賦,唱出來的戲曲也是十分難聽的,最終師父也放棄了。
可每每任務回來,師父都會帶著她前往戲園子聽上一曲。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對我來時十分重要的人,那個人最喜歡聽戲曲了,可是自己又唱的不好聽。」
「十分重要的人?」
聽著鳳無心用這幾個字來形容那人,陌逸一雙丹鳳眸半眯著,眼中一抹醋意油然而生。
看來他對自己小妻子的事情知道的只是鳳毛麟角呢。
感受到空氣中瀰漫著的醋意,鳳無心緩緩睜開雙眼,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那笑意別提有多麼的猥瑣了。
「相公公你吃醋了,哈哈哈哈!」
感覺到陌逸吃醋,鳳無心這個開心。
「相公公放心啦,雖然你夫人我有天仙一般美貌,傾城絕色的容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姿容,但相公公放心,我還是愛你的。」
「如此為夫還要多謝夫人了。」
「好說好說,客氣客氣。」
鳳無心的笑聲更是好爽,幾乎可以用杠鈴般的笑聲來形容,惹得一眾看戲的戲迷們紛紛側目,眼中透著幾分煩躁之意。
她還記得師父最喜歡的是西楚霸王虞姬烏江自刎的選段,每每聽到這段子戲文,師父總會消沉很多,眼中有著別樣的神情。
那種神情當時的她並不了解,直到她體會到了什麼是愛,也明白了師父眼中的傷感。
算了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去說了,現在最為重要得勢眼前的事情。
梨園中,戲曲最後一個鼓點落下,戲子謝幕,可眾人還意猶未盡,回味著那韻味十足的戲,以及戲曲中所要表達的故事。
鳳無心吸了吸鼻子,也為這故事中潸然而淚下的故事感動著。
不過戲也落幕,也是到了散場的時候。
「相公公,我們去醉仙樓吃飯吧,我請你,今兒我發工資了。」
「好啊,那為夫想吃醉仙樓的四道名菜。」
陌逸一句話輕輕鬆鬆的招惹來鳳無心的白眼。
「相公公,你是故意的么。」
醉仙樓的四道名菜貴的要死,她雖然發了工資,可也經不起這麼亂花,死太監一定是故意的。
「等等!」
就在鳳無心挽著陌逸的手臂即將離開梨園之時,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那溫柔的聲音如以往一樣,讓人心中總是柔柔的暖暖的。
鳳無心停住腳步,循著聲音回過頭看去,只見一身藏青色長衫的男人站在那裡,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不解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努力的回想起她是誰一樣。
「這位姑娘,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不止一次想要去尋找這個女人,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住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 身邊的人只是說她是一個醫師,一個遊走於四海的醫師,怕是早就離開了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