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非常手段
所有的誤會解開了,不管花蜘蛛怎麽想,夏馨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顏洛,沒有人覺得你丟臉,不要再把自己漂亮的臉蛋藏起來啦,快起來!”
夏馨來到了花蜘蛛的身前,伸手將花蜘蛛強行拉了起來。
“我……”顏洛抬頭,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既然大家都在,有些事情我也就明說了。”夏馨坐在了花蜘蛛的身邊,用紙巾為對方擦眼淚。
“聚鑫集團是我一手帶起的,它的最終目地就是吞滅暗黑組織。”夏馨信心滿滿,其餘的幾名女孩聽得十分的認真。
“香香姐,公司還需要員工嗎?我可以來幫忙。”石頭魚伸手,毛遂自薦。
“在我空閑的時候,我也可以過來幫忙。”顏洛舉起了手,信心滿滿的模樣。
“香香姐,你這個想法我千分萬分的支持,想到暗黑組織裏,還有許許多多為組織賣命的可憐人。”軒轅靜開口說道。
“現在我們手上有一個單子,任務,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不知道姐妹們有沒有興趣幫我們一把呢?”胡秋秋是毫不客氣,有些事情,嘴上說說是沒有用的,全要行動來表明。
“什麽任務?說來我們大家聽聽。”石頭魚倒是很感興趣。
“收購一家賭場,要求是今天晚上必須完成。”胡秋秋立即打開了電腦,辦公室的牆壁變成了投影儀。
“這家賭場經營了很多年,老板是換了無數個,現如今的大BOSS,人稱威廉,聽說是個十分陰險,十分惡毒的人物。”胡秋秋一臉認真的做分析。
“說到賭場,我倒是有一個計劃。”軒轅靜抬起手,曾經的她在暗黑組織不僅僅是出了名的製毒師,還是個很厲害的老千。
“我也有一個計劃。”花蜘蛛壞壞地笑了笑,偷偷的為自己的計劃暗地裏開心。
“我們三不會是想到一起去了吧?”石頭魚看著身旁的兩位女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這樣吧,我們將各自的想法寫在紙上,然後再探討一下,該用那一條計劃。
在胡秋秋忙前忙後的時侯,夏馨感慨萬千,她終於明白什麽叫人多力量大了。
三名女子將自己的計劃寫在了白紙上,當胡秋秋看到他們的計劃時,一下子就蒙圈了。
“潛入賭場內贏錢,揪出幕後老板然後收購賭場。”
胡秋秋將三個人的計劃整合,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製定好計劃實施方案時,黎昕諾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為了躲避尚淩希,夏馨將手機關機,這不才剛剛開機,尚淩希的電話立刻馬上就打了進來。
“你現在在哪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太差,隨時隨刻都會昏倒的。”
手機裏傳出了低沉帶有磁性的好聽聲音,聽說話的語氣,對方似乎很激動。
“你不用擔心我,我這麽大了,可以照顧自己。”夏馨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這樣的尚淩希完全可以跟黎媽媽有的一拚。
“黎昕諾,你自己說你幾點鍾回來?”跟黎昕諾來硬的不行了,可以采用軟磨硬泡了。
“我發誓一定在十點鍾之前回家,我這邊有一點事情處理完,我就回去了,不用擔心我。”夏馨強忍著性子與尚淩希商量著。
“跟誰通電話呢?態度也太好了一些。”眼鏡蛇好奇地開口。
“對了,香香姐,你跟尚京集團總裁尚淩希是什麽關係,在景江酒店看你們很親密的樣子?”
“算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吧,也沒什麽重要的。”夏馨輕鬆一句話帶過。
“時間不早了,我們稍微整理一下,就出發去賭場吧。”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跟好友們在一起,總感覺時間永遠不夠。
作為化妝師,花蜘蛛為石頭魚、眼鏡蛇、胡秋秋靜心裝扮了一番,等到四人再次出場的時候,一下子將夏馨驚豔到了。
夏馨以聚鑫集團總裁的身份出場,一身帥氣的男人裝扮,當他走出電梯,出現在公司大廳的時候,引來了很多女同事花癡般的眼神。
“你們看吧,也不能怪我太花癡,實在是因為香香姐的這番男人裝扮太過成功,讓人忍不住地著迷。”到了這個時候,花蜘蛛還不忘為自己的行為做出完美的解釋。
不是我太癡情,而是因為你太有魅力了。
如此冠冕堂皇的話語,也隻有花蜘蛛說的出來。
進入諾克賭場還需要好幾個要求,首先必須要帶100萬進場,第二必須要熟人介紹,第三在賭場內必須遵守賭場規矩。
在秘密潛入賭場後,夏馨與其他四人分開行動。
在暗黑組織的時候,賭錢是必修課目,所以賭錢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輕而易舉了。
無論是麻將紙牌,四名女子玩的那是不亦樂乎,四人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你好,我們老大有請。”就在眾人調笑風聲的時候,賭場的工作人員將夏馨等人攔截了下來。
夏馨一臉無所事事的狀態,冷靜的態度讓賭場的工作人員有些心情不定,賭場的規矩是,出老千者後果自負。
夏馨等人被帶進了最深處的賭場,裏麵賭的是生死局。
“來,剛剛看這位爺好伸手,要不我們來一局定輸贏。”
男人背對著眾人,聲音充滿了滄桑。
“我要什麽,閣下知曉?”夏馨開口,沒有一絲絲的畏懼。
“隻要你能贏了我,這家賭場,拱手相讓。”男人轉過了臉,臉上猙獰的疤痕露了出來。
“一言為定。”夏馨也是爽氣的人,她抬手示意她同意對方的一個要求。
賭局是梭哈,賭的是金錢與性命,堵的是賭場的歸屬權。
石頭魚等人被攔在門外,閑雜人等不能入內。
夏馨保持著最好的狀態,無論看到什麽樣的牌,都表現的心平氣和。
就在輸贏快要揭開的時候,花蜘蛛感到一陣肚子疼,便蹲下了身。
這場賭又是金錢,又是性命,又是賭場的歸屬,她忍不住的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