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遇到危險
誰都沒有想到範修傑會主動出言相護。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麽和我說話。”
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癟的尚書千金很是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殘疾的男人。
“你是誰和我有什麽關係。你要是想要找茬,我奉陪到底。”
這話的語氣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那淡漠的狹長眼眸裏似乎總隱藏著殺氣,下一秒就要裹挾著邊疆粗礪的風沙而來。
光是對視,千金就被嚇到了。
被氣的,或者說是被嚇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下意識地看向小公子,向他求助,語氣裝作委屈和無措:“哥哥,他們欺負我。我不過就是說出了實話,就要被這麽針對嗎?你評評理。”
雖然和尚書的嫡女早就有過接觸,但是丞相公子此刻也對她的行為舉止很是不解和納悶。
對於她向自己求助,也是覺得奇怪。
在他的印象裏,尚書家的千金沒有這般驕縱啊。
見範修傑搶先一步出頭,便也就站出來維護。無奈地歎了一聲,也不好把關係搞得太僵了,就對著那千金說道。
“這件事情的確是你無理取鬧了。我瞧著這甜品鋪子就很好,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若是你實在覺得不合口味的話,那就別勉強自己待在此處好了。”
這話徹底激怒了那千金,她以為憑借著丞相家和尚書交好的關係,公子再怎麽也該護著她。卻沒想到會落得這般丟臉的情況。
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長指甲死死嵌在肉裏,一片青白,大鬧這一場還被隱晦地驅逐儼然已經讓她成為了笑話,那千金咬牙,看著雲念的方向。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就氣憤地甩手離去。
鋪子裏詭異地沉默了幾秒,很快就恢複了之前的熱鬧。雲念隻覺得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哪裏惹過這位大小姐,也不知道她幹嘛要和自己過不去。
意外的還有,範修傑出言主動維護她。雲念看向角落裏的範修傑,正好對上對方投射過來的目光。
那眼神裏明明沒什麽情緒,可雲念就是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同樣納悶的丞相公子安慰了她一句。
“你也別放在心上,估計她今天心情不好吧。”
處理完店鋪裏的事情,雲念就便先回去了。
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慢慢地朝她靠近。
見雲念婉拒了一起用晚膳的邀請,執意要走,丞相公子不免覺得有些遺憾。
也沒有繼續挽留。
畢竟討人歡心也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啊。輕歎,甩開扇子一手輕搖著離開。
借著這多餘的時間,雲念不敢耽誤,而是抓緊修煉靈力。
以她現在的靈力完全就無法對付那些人。
若是對方突然發難,她怕是毫無還手之力。
看著最近市麵上的這些貨色,那些靈石歪歪扭扭的,又小又暗淡無光,雲念眉頭不由得輕蹙,問道。
“就沒有好一點的靈石了嗎?價格不重要的。”
掌櫃的搖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真沒有了。現在靈石越來越少,珍稀異常,已經緊缺多日了。就這些還有很多人爭搶呢。但我都給小姐你留下了。”
“那你多幫我留意著,隻要有高級的靈石,不管多貴我都會收下來的。”
沒辦法,雲念就先把這些都包攬了下來,可這些所有靈石加起來的效果也很有限。
又在市場上尋覓了好久,的確如之前那個掌櫃所說,別說是找高等的靈石了,就連中低等的都很少,隻要有就都被哄搶而光了。
這可太難了。雲念有些灰心,垂頭喪氣地回到家裏,抖落出那一堆發著極其微弱的光的小破石頭,想著這可怎麽辦。要都是這些貨色,那她猴年馬月才能提升靈力啊。
拿這些靈石充數根本就無濟於事,離她想要達到的程度還相差甚遠呢。
正當雲念發愁的時候,羽靈的聲音響起,在此刻愁眉不展的雲念聽來就是天籟之音:“不如,你試試找些厲害的人手去尋找高級靈石。主動出擊總比苦等著市場上那些被篩過好幾層的靈石好。就是價格肯定不會便宜。”
這話突然就點醒了雲念,她眼睛瞬間就亮了。她怎麽就沒想到讓更加厲害的人去找?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既然市場上都是些殘次品,那她就自己去找。現在對她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忍不住誇讚道。
“羽靈,你怎麽這麽聰明。”
“因為主人比較笨啊。”羽靈的語氣受到雲念的影響也變得輕快了許多,懟道。
“好好好,你最厲害了。我就勉強誇誇你吧。”雲念視線重新落回到那堆石頭上,多了幾分狡黠。
第二天。
天還剛蒙蒙亮。
一家剛結束營業的閣樓還充斥著未散去的胭脂氣味,薄紗纏繞,有種眼花繚亂之感。
走進去,雲念迎麵撞上打著哈欠收拾狼藉的小夥計,對方眼皮都沒抬。
揮了揮手:“現在不營業了,晚上再來吧。”
“我是來找人辦事的。”
夥計這才看了一眼雲念,給她讓開了路。
“進去吧。”
見到了氣定神閑正在數錢的老板,雲念和他講明了自己前來的目的:“我想雇你這裏的幾個人,幫我尋找高級靈石。”
“高級靈石?那可是需要不少錢呢。”
他剛說完,雲念就把沉甸甸的荷包放在了桌子上。老板打開一看,裏麵全是金子,頓時眼睛都亮了,喜上眉梢。頓時就對雲念的態度變得上心起來。
忙收起了那個袋子:“好說好說,我這就給小姐安排人手。隻是這高級靈石實在是稀缺,能找到多少還要看運氣了。我們是肯定會盡力尋找的。”
“你們要是能找到,我以後就還找你們家辦事。”雲念直接說。
這可是個財主,老板怎麽舍得放過,連連保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