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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 是你們逼我

  白錦面色一紅,轉過身,抬眸瞪著暮雲色很難道;「今日很累了,別鬧了。」


  暮雲深將額頭抵著白錦的額頭,雙眸凝視著白錦,柔聲道;「我沒有鬧啊,錦兒,你又多想了。」


  暮雲深似乎極喜歡同白錦如此對視,喜歡用額頭抵著白錦的額頭,如此,他們二人距離極近,呼吸相聞,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白錦總是被暮雲深給弄得面色通紅,她抬手輕輕捶了捶暮雲深的肩膀嗔道:「討厭!」


  暮雲深溫柔的笑了笑,而後一彎身便將白錦橫抱再懷中。


  白錦一驚,緊接著,就見暮雲深抱著白錦躺在床上,而後暮雲深覆身而上,低頭親了親白錦的嘴角,柔聲道;「錦兒,不鬧你,早些睡。」


  暮雲深知曉今日白錦定是很疲累,方才也不過是情不自禁,見著白錦眼底下的黑青,暮雲深目露心疼,又低頭親了親白錦的眼睛,柔聲道:「睡吧。」


  暮雲深躺在白錦身旁,低沉溫柔的嗓音似有種魔力,讓白錦的心極為安定。


  她緩緩閉上眼睛忙,不過一會兒,便安然睡去。


  暮雲深為白錦拉了拉被子,伸手將白錦環抱在懷中,緩緩睡去。


  ……


  夜色深沉,夜空中沒有一丁點的星光,烏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


  一處屋子內,隱隱傳出一個婦人哀泣的哭泣聲。


  「……嗚嗚,相公我求你了,別打了,嗚嗚……」


  屋內,白妙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縮在地上,而坐在她面前一臉醉意的不是劉言郎又是誰?


  只見劉言郎面色陰沉,那雙陰鬱的目光狠狠瞪著地上哭泣的白妙,而他的左手則拿著一個小臂粗的棍子,一看便是用這棍子在白妙身上責打。


  「說!銀子呢?」劉言郎醉醺醺的,整個人看著也極為頹廢,但他盯著白妙的眼睛卻陰鬱的讓人可怕。


  「嗚嗚,相公我說了,銀子,銀子爹拿走了……啊!」


  不待白妙說完,就見劉言郎左手一揮,那手臂粗的棍子就這麼揮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痛聲慘叫!


  「賤人!」劉言郎緩緩站起身,瘸著腿,一跛一跛的走到白妙身前,垂眸目光陰沉的盯著白妙,咒罵道:「為什麼你要將銀子給他!說!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不止勾引外面那些人,還勾引爹!」


  說著,劉言郎抬手一棍子就狠狠打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渾身一顫,痛聲道:「不,不!相公,我沒有勾引他們,是,是爹……」


  劉言郎瞪著白妙的目光,似是要將白妙給撕碎。


  「相公!我求求你,我,我不想做那些的!是爹……嗚嗚,相公我不想的……」白妙爬到劉言郎身前,就要去抓劉言郎的衣擺。


  誰知劉言郎眼中頓時升騰起難以言喻的嫌棄和厭惡,抬起完好的一隻腳,狠狠踹在白妙臉上。


  「不幹凈的賤人!莫要碰我!」


  白妙只覺自己苦命,她哇哇哭著道;「相公,不是我,是爹,是你們逼我……」


  「住口!」劉言郎出言呵斥:「沒有人逼迫你!是你自甘下賤!是你不要臉!如今我沒有休棄你,你便該感恩戴德!」


  白妙哭的痛苦,劉言郎拿起棍子又責打一番,嫁給心中鬱氣發泄后,劉言郎冷聲斥道;「日後不要再來我的房中,我嫌臟!」


  白妙因為劉言郎的的話身體一顫,心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羞辱和崩潰,她哭泣道了:「相公!是你們逼我,若不是,若不是……我也不想的!」


  白妙每次被逼著做了那些事情后,那些人付的錢不是被劉老漢拿走,就是被劉言郎拿走。


  可以說,如今劉家沒有田地,沒有生活來源,一切的來源竟都是他們白妙做那種事情得來銀子。


  而不僅如此,白妙每日還要經受劉老漢的摧殘,崔氏的打罵,劉言郎的羞辱

  白妙只覺自己命苦,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她怎麼就落到這一步田地?

  白妙渾身是傷,趴在地上嗚咽哭泣。


  誰知劉言郎聽后,卻只是無情冷聲一笑道;「因為你天生就是個娼婦!」


  白妙身體一僵,劉言郎已然進了屋!

  白妙獃獃的趴在地上,神情看著已然是快要崩潰。


  忽然一隻手落在白妙身上,白妙以為劉言郎出來,她忙抬頭邊道:「相公……」


  誰知蹲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劉言郎而是劉老漢。


  只見劉老漢一張臉帶著詭異的笑容望著白妙,那隻粗糙又骨節凸出的手卻是抹著白妙。


  白妙身體一顫,身體往後一躲,顫聲道:「爹……」


  「誒呦,言郎真是個心狠的,咋就將你打成這樣?」劉老漢抬手就要為白妙擦傷口,卻被白妙驚懼的躲過去。


  劉老漢面色一沉,忽然又笑著道;「走,爹給你擦藥。」


  白妙搖著頭,身體往後縮著,忽然她朝著劉老漢就開始磕頭,顫聲道:「爹,求求你,我不願意做那種事情,你饒了我吧,嗚嗚……」


  劉老漢黑著臉瞪著白妙道;「妙兒你說啥?哪種事情?你做這些可是為了我們一家,為了言郎。」


  白妙搖著頭,哭道;「不,我不願意……」


  「不願意?」劉老漢獰笑一聲道:「那我就讓言郎休了你!」


  白妙面色一白。


  劉老漢身體湊近白妙,神色猥瑣的盯著白妙,低聲道;「妙兒,你可要想清楚了,依你如今做的那些事情,若是言郎休了你,你還能活下去嗎?」


  白妙面色慘白。


  「你如今可是人盡皆知的娼婦,是我們劉家的敗類,若不是因為我們收留你,若不是爹求情,讓言郎不休你,你以為你還能活下去?」


  「要不,就讓你娘賣了你,妙兒,你說,你選哪一種?」


  白妙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活到這種地步,她的命咋就那麼苦?!


  「不,不……」她不要被休,不要被休……


  「這就乖了。」劉老漢猥瑣的笑了笑,伸手抓著白妙的手讓她站起身,帶著她就往一旁的屋內走去,邊道:「只要你乖乖的,你就是還是我們劉家的媳婦兒!」


  ……


  不出白錦和暮雲深所料,第二日,醋坊來打醋的客人極多,有不少人客人們互相介紹,還有一些是以前的老客人。


  總之,白老三醋坊開張之後,生意便極好。


  這不,忙碌了一天,趙英見白錦和暮雲深好幾日不回家,便道:「阿錦,你和雲深今日早些回家,醋坊這邊有我和成貴。」


  他們幾日不回家,想來沈氏和白高忠定是極為憂心的。


  醋坊這邊雖然忙碌,但好在井井有條,又有李氏和趙珠兩個妹妹幫忙,倒是也不會太累。


  白錦和暮雲深謝過後,便早些坐著馬車趕回去。


  同一時間,劉言郎將自己最為好的一件衣裳找出來穿上,又特意梳了髮髻,銅鏡內,只見劉言郎身形消瘦,衣袍穿在身上竟還有些晃蕩。


  而他的面頰瘦的凹陷,風流不在,只有一張黑沉的面孔,還有那雙黑青陰鬱的眼睛,怎麼看也不是翩翩佳公子。


  劉言郎似乎並不滿意自己如今的模樣,他瘸著腿翻箱倒櫃的終於找出一滿是塵灰的扇子。


  而後,劉言郎站在銅鏡前,右手本要揮扇子,誰知右手根本使不上力,即使將扇子打開,動作也僵硬的很,完全沒有一點的風流之氣。


  劉言郎面色陰沉不已,他使了幾次,動作卻都是僵硬無比,最後,劉言郎氣的一把將扇子仍在地上,抬起左腳又開始猛踩!


  恨!恨!劉言郎心中充滿恨意!他恨老天不公!竟然讓他堂堂秀才郎失去左手和左腿!

  更重要的,到現在,劉言郎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在搞他!將他打到這般田地!


  發泄一通,劉言郎又深吸一口氣,眼看著地上被踩踏爛的扇子不能用了,劉言郎深吸一口氣,只能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裳,而後轉身出門。


  剛走到院子中,就見一個大漢從一間屋子走出來,只見他衣裳打開,滿面饜足。


  一見到劉言郎,這人嘿嘿笑了兩聲道;「呦,這不是劉秀才嗎?你這是去哪裡?」


  劉言郎一見到這人,面上一陣尷尬難看,他看也不看他,抬腳一瘸一拐的就走了。


  這人盯著劉言郎的背影,哈哈大笑一聲,面上滿是嘲諷之色,大刺刺道;「什麼秀才郎!我看就是個龜孫子!哈哈!」


  剛走不遠的劉言郎將這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只見他面上一片陰沉之色,更是要碎了一口銀牙,目中滿是恨意!


  等他得到想要的,第一件事便是休了這個讓他敗壞名聲的白妙!


  然,劉言郎似乎忘了,他們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卻全部是用白妙換來的。


  當劉言郎來到鎮上時,正巧見到一輛華麗馬車緩緩駛入鎮子內。


  劉言郎看著那馬車,目中露出一絲艷羨之色,想他身為秀才郎,才該坐這種華麗顯身份馬車啊!


  正巧他走過來時,馬車的車窗帘子掀開,露出一張嬌艷白皙的容顏。


  不過一眼,劉言郎就看的呆住。


  那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白錦,此時的白錦容顏美艷白皙,或許是因為成親的緣故,白錦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柔媚之色,卻更吸引人。


  馬車路過時,白錦看了劉言郎一眼,卻似乎並未認出他,只是蹙眉,顯是有些不悅。而後便將帘子放下。


  劉言郎咱在原地,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如此美艷的女子,才該是他劉言郎的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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