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韓也澈和白錦科的碰面
「不是說,只要有一個人喜歡另外一個人就好了嘛,所以你喜歡我就好了,我也可以喜歡你嗎?」
葉檸九這個奇怪的理論讓葉檸澤震驚了,要不是自己知道這小丫頭蠢,還會覺得這個丫頭是不是準備占自己便宜呢。
「這樣的嗎?」
他第一次發現這丫頭不同於常人的怪異思維,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待愛情時候的小心翼翼。
「哥哥,既然話都說清楚了,我們能回家了嗎?爸爸媽媽很擔心你的。」葉檸九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要把哥哥帶回家。
回家?
那個還算是他的家嗎?
自己早就已經離開了。
要他怎麼在那個家裡做一個孩子,辜負了葉父葉母的養育之恩,還喜歡上了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這樣的自己,怎麼能回到那個家裡。
「哥哥,你在猶豫什麼,就算是真的想要離開我葉家,是不是也應該和爸媽說清楚,再說了,大家都很愛你的。」葉檸九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抱怨。
他不回去的這幾天爸爸有多麼的苦惱,媽媽有多麼的委屈,感覺像是他們兩個人趕走了哥哥一樣。
葉檸澤聽到這些之後,更加的抱歉。
明明就是自己不好意思,怎麼能說父母的錯,他看著著急的葉檸九,「今天回去吧,回去看看爸爸媽媽。」
「嗯。」
兩個人相視一笑。
陽光照射在櫻花林,暖暖的撒在他們的身上,願上帝看到,希望他們可以擁抱幸福。
第三音樂室一直是處於關閉的狀態,沒有什麼大型活動,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糖糖和桀兩個人再一次來到了這個地方,上次就是在這裡,糖糖看到了一個溫柔體貼宛如優雅王子一樣的韓少桀。
「今天又要帶我來這裡聽歌嗎?」
糖糖笑著問道。
韓少桀放開了她的手,搖了搖頭,「今天帶著你來這裡懷念一下。」
「懷念什麼?」她皺眉。
「懷念從前的我。」
他看著屹立在那裡的鋼琴,黑白琴鍵分明,他們都說自己變了,尤其是宸說自己變得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其實也是糖糖的作用吧。
他在變得越來越好,作為合適的人,和糖糖一直在一起,他站在鋼琴面前看著還站在門口的糖糖。
這個傻丫頭,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喜歡她,不過沒關係,他有一生的時間,可以浪費在她的身上。
「蘇糖糖,過來,我彈鋼琴給你聽啊。」他笑的溫柔,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她一個人。
很久很久之前,他其實不喜歡彈鋼琴,那次大禮堂的時候,聽到宸說是要談鋼琴給糖糖聽,他這才重新開始繼續彈鋼琴。
在糖糖不知道自己房間里是什麼樣子的時候,自己房間里還沒有那個鋼琴的時候,那些都是自己的小心機。
堂堂的五大家族繼承人之一,不把心思放在家族上面,居然為了一個小女生的喜好一直在琢磨。
如果被別人知道,肯定會笑掉大牙。
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依舊溫暖,傾泄了一地,坐在鋼琴前面的兩個人就像是被歲月凝固住了一樣,溫柔靜好。
韓家別墅里,韓也澈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自己,穿著特別的講究,旁邊的宥黎坐在沙發上,語氣不耐煩:「去見白錦科需要這麼打扮一番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的話,是不是會讓他驚訝,而且我的本意是打算今天告訴他,他年輕時犯了什麼錯誤。」他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都顯得特別的嚴肅。
宥黎笑了。
「你怎麼還想是十幾歲的未成年一樣啊,在白錦科面前永遠是這樣,你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現在是什麼關係嗎?」
「我曾經當他是兄弟,現在也是兄弟,只不過,他犯一個錯,不應該要彌補嗎?」
何況,他的錯不是對他們兩個人,而是對還不懂事的孩子們。
「現在還當他是兄弟嗎?」宥黎問了一句,看著鏡子裡面的韓也澈,西裝革履,頭髮也是打理的特別整齊。
「寒心的垃圾。」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走出了門,準備開房門的時候,吩咐了一句:「黎,今天你別出門了,等我回來。」
「嗯。」
她不理解,為什麼還會把白錦科當成是兄弟,難不成是因為阿念的那句話話,「你們兄弟永遠都不要哿牆。」所以才這麼容忍的嗎?
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停在白色的莊園前面,韓也澈下了車,身後跟著山崎景希和Don,兩個人今天的主要目的是保護韓也澈。
「boss,白錦科心思深沉,您就帶我們兩個人前來,不害怕會被算計嗎?」Don擔心他的安慰,恭敬的問了一句。
「我倒是希望他算計我。」
十年前算計的時候沒有成功,準備來個二次算計也不錯啊,他主要的目的就是來看看他的初心還在不在,畢竟在那個位置的人都會變得浮躁。
還想讓自己的兒子當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並不是誰都像他一樣,對那個位置那麼迷戀。
為了得到王位,甚至準備犧牲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最心愛的女人,這個讓人寒心的垃圾,能讓他說什麼。
韓也澈帶著兩個人走了進去,山崎景希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開口:「boss,白錦科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這個時候出現,他會不會發現什麼?」
「沒事。」
他沉著的回應了兩個字,自身帶著一種氣場,他就是想要讓他知道,自己手裡有太多的王牌,讓他不要肆意妄為的對他的兒子出手,對他的家族出手,也不要對那個古老了許久的五大家族下手。
畢竟,這群家族都是扶持他上位的。
他帶著身後的Don和山崎景希走了進去,裡面的裝修華麗,還帶著一絲神秘感,白錦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容平靜,眼眸中不帶任何光彩。和韓也澈四目相對,似乎對於他活著的這件事情一點兒也不驚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