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來解決吧
“的確是我,但是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傷害是不可逆的的, 他不會有後了。”
林楓輕描淡寫的說完。
老板也終於知道的,這對方為何如此憤怒,發動這麽多年來弄一個大學生,直接讓人家少爺斷子絕孫了,並且說的這麽隨意,這個年紀尚小,心卻是如此狠毒了,這一刻他都有點不想幫林楓了。
“那你隻剩下一條路了,就是被折磨致死。”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 上百人將這幾人團團圍住, 便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
“你們吃飯吧,我來解決。”
周牧之也終於起身,淡淡的言語了一句,林楓竟然是真的坐下了,回應了一句:“那你快點吧,這些人實在是太影響吃飯氛圍了。”
這兩人的對話還真是讓人瞠目結舌,他表現在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上百號的人怎麽處理? 你想一個人打一百個?就是電影都不敢這麽拍。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狂的沒有邊界了,我甚至懷疑你們小腦是不是被割了,你一直都這麽勇嗎?”
中年男人噗嗤一笑,覺的眼前這小孩簡直勇敢的讓人想笑,這一百多的精英,就是作為古武者的他,都不是對手,眼前這群瘦不拉幾的小屁孩,幾個綁在一起都不是一個人的對手。
他這次帶這麽多人來,是擔心周記護著他,就是那個與林楓萍水相逢的酒店老板, 當時鄭少還叫那個男人周叔叔來著。
這鄭家家主鄭秋楓也的確是動了氣 的,即便是周記護著林楓,他也要強行帶林楓回去,所以直接出動了這麽多人,周記敢攔著直接撕破臉幹一場。
“安心,他一個人處理掉那些人的。”
林楓還安撫著另外兩個室友,他們如何能夠相信, 那特碼的是一百多人,不是十個人,怎麽可能打得過啊,而且他們對周牧之的印象都停留在書生氣上,感覺他是一個很文弱的人,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
但是打起來的時候,周牧之整個人都變了, 隻是半分鍾不到, 周牧之重新回到了桌前,擦拭手上的血漬,緩緩的說道:“接著吃飯吧,沒有人打擾我們了。”
再往外看,全部都是倒下的人,他們甚至於都沒有痛苦的呻 吟,而是全部昏厥, 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也沒有反應過來,那些人就倒下了,他們甚至於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剛發生了什麽?”
李安陽呆滯在原地,半分不到,一百號人,就是一人打上一拳,也早就超過半分鍾了吧,這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了,一個能讓死去的父親活過來,一個人能在眨眼之間,幹翻一百得多號人。
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身邊的室友都不是人,這他媽的是神仙了已經。
“你已經是化境宗師了嗎?”
林楓對著周牧之問道,在知道了古武者之後,他其實也了解很多古武者的消息,化境宗師是武道的巔峰,也是地位的象征,如今漏名的化境宗師基本上都是七十歲以上,最年輕的化境宗師也是五十歲。
可以說要成就武道巔峰十分困難, 天賦和努力缺一不可,最重要的是需要時間, 林楓能夠成為化境宗師來源於係統,是銀魂係統給與的內功心法純陽無極功直接讓他進入了化境宗師的地步。
這個最年輕的化境宗師其實擔任的名不其實,但是周牧之卻是從小跟著他爺爺修煉的, 這般年紀成就武道境界是來源他自己,並不是依靠外來的力量。
周牧之愣了一下,不知道林楓為何會突然問這個,但是也是隨口應答了一句:“在那之上。”
林楓一愣,化境宗師不是已經是武道巔峰了嗎?
怎麽還會在那之上,但是林楓沒有繼續追問,看周牧之的神色,他不太願意提及這方麵的信息,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秘密,林楓有,他周牧之也有,或許最好的兄弟就是你不願意說, 那我便不問。
四人繼續喝酒聊天到很晚,已經是深夜了,王子異和李安陽已經喝的民酊大醉,已經不能自己站著走了,林楓也喝的有點多了,但是至少還能夠保持清醒。
“你先照顧他們,我去買個單。”
林楓走到裏麵去買單,那個老板坐在凳子上麵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麽,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了,周牧之戰鬥的場麵他是全程目睹的,視線裏,周牧之掉幀了。
隻有速度快過眼睛的捕捉頻率,才會有掉幀的感覺,就是類似看到了瞬移的感覺,這種速度已經不是超越人類身體極限就能夠看到的,因為即便是看飛機,看跑車,那種速度也不會掉幀的感覺。
這一幕正在衝擊這個退伍兵的世界觀,他覺得自己辛辛苦苦訓練,成為了一種笑話。
“老板買單。”
林楓的聲音將老板喚醒。
“安陽已經買過單了。”
老板對著林楓說道,他已經不能正視林楓了,怪不的麵對那麽多人他能夠做到如此波瀾不驚呢。
林楓還是掏出了一萬塊錢給老板:“他家裏窮,但是我直接給他錢他也不會要,會傷害他的自尊心,這一萬塊錢您拿著,每個月多給他加點工資,這樣他也能接受。”
老板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林楓這種人還能這麽在意身邊人的感受。
“謝謝你。”
老板的女兒突然跑了出來對著林楓道謝。
林楓微微一笑:“喜歡他就早點告訴他,李安陽那小子說實話太直了,你不把心意說明白,他還以為你拿他當兄弟呢。”
“今天我看見的太過震撼了,擁有這種力量是不是可以隨意踐踏別人,比如讓別人斷子絕孫?”
老板突然對著林楓問道,他的思想一時間很複雜,他能感受到眼前這個人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但是讓人斷子絕孫這種事情實在太毒辣了,他還隻是一個孩子怎麽能夠做出這種事。
“如果那個人已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個良家婦女呢?而他有錢有勢,受不到任何處罰,我不是什麽正義的使者, 隻是有些事情發生在我麵前, 我做不到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