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賞螻蟻的鬥爭
代表又是幾棒打空,原本應該手掌心裏捏一把汗的實權派士兵也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兩岸的士兵看得津津有味不敢打擾,兩岸出奇的安靜,我如果不知道內情,還以為是武林大會,代表棍法犀利捉摸不透,又是一輪一掃,祭祀的躲避卻現得更加完美,在岩漿裏麵沒有較高的靈活性,他就以最簡單粗暴快捷的辦法讓身體各部位完美配合棍法的走跡,這是需要多年的經驗積累,隻有祭祀這種老謀深算的可怕人物能夠做到,代表的棍法的攻擊慣性已經被祭祀掌握得分毫不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代表打不過祭祀。
我對他產生了興趣“十真書,調出那個祭祀的檔案。”
十真書立馬就把搜集到的祭祀資料轉載上來,大致都是一個普通祭祀的經曆,從拜師學徒出山,一步一步爬到這個位置,為了魔界的一切矜矜業業,一絲不苟,唯一獨特的是他已經是第一場神魔封神紀時期的老古董了,還被仙界擄獲,是第二次神魔封神紀高戩欽點的讓親兵營救的祭祀,曾經還領導過仙界主持召開的古法血祭。與仙界合作的案例還有很多。他回來以後,就一直輔佐新的魔王,教育他,幫助他洗腦,所以才有了後來最為恥辱下流的不平等條約。隱藏曆史是他被俘虜到仙界被好吃好喝地供起來,每都能沉浸在肉林酒池裏麵,仙界派到他周圍的仕女都有被染指,還有幾個年歲的女兒。染指她們對我沒有吸引力,但是抓幾個回去當我的仕女,每端茶倒水對我來也未嚐不可。
等我回過神來,代表已經不能按耐自己的怒火,多次打空讓這位身經百戰的將軍手忙腳亂,他顧不得對方指責自己一邊的代表挑起事端。魔氣發散狀突破代表的身軀,周圍滾燙的空氣與岩漿都被排空,原本祭祀還停留在岩漿裏麵,現在被徹底暴露在真空的環境裏麵,代表是開啟了一個獨立空間,這個空間裏麵隻有代表和祭祀。
代表很清楚自己話在喉嚨處發出的聲音無法在空間中傳播,祭祀還有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聽見,還是用唇語諷刺:“老東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然後用嘴唇笑了笑。
“哈!哈!哈!”祭祀的聲音回蕩在那個空間裏麵,那是一種嘲諷和譏笑。代表有一絲驚訝,左手握在右手的上方,棒槌漂出黃白色的灰,不一會兒,一把亮閃閃的鐵劍就放在代表的手上。劍身不長,隻有一把水果刀的長度,代表提取了岩漿裏麵的鐵鏽,並且用一股魔氣力量分離了鐵元素和氧元素。留下了鐵元素就形成了一把鐵劍。祭祀還是繼續大不理睬代表的所作所為。
莫不是這老頭得了失心症?
祭祀抬起手,打出一個響指。代表感受到一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麽?……聽得到聲音!響指打出來的的聲音居然通過真空傳遞到自己的耳膜!還有就是他自己發現:自己應該是可以呼吸了!一種恐懼湧上心頭,在神魔封神紀時期,衝鋒陷陣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恐懼。
又一個響指!轟!代表這次首先聽見的是周圍的爆炸聲,然後才是悠長的響指聲。代表明白了祭祀的把戲——粉塵爆炸。一種很常見的現象,可惜在真空當中,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無法對他產生任何的影響,能夠這爆炸一切作用的隻有極高的溫度。祭司即使深謀遠慮也會有疏漏,現在他們的溫度都在一個極其高的階段,爆炸所產生的熱量不足以讓代表灰飛煙滅。
我看著螻蟻的對抗,又卑微又有幾分可笑,像是某位醜有一來到了舞台上,就把自己當成眾目睽睽下的光彩照人的人物。真把自己當會事了!
空間向外界散發出一道強光,是祭祀把代表深深拉入幻想。代表劈開了強光,隻能看見一個瞬移娃娃在那裏放著,祭祀完成了瞬移。實權派代表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像一個醜一樣被耍玩,心裏麵一千一萬個想要罵娘的話語,還有魔界各地方言版本。代表一棍子打在了岩漿麵上,激起浪花一朵朵,每一朵浪花朝向魔王的一邊都擁有三層樓的高度。
“破!”魔王下令,代表激起的浪花一下子變成了數以萬計的熱雨淋濕著魔王的軍隊的衣裳,紅色的熱雨讓軍隊的士兵咆哮著,魔王帶頭唱起了血祭九章,就是那首魔界貴族騎士衝鋒的號歌,士兵們個個像是吃了致幻劑一樣,腎上腺素飆升。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號歌演唱的時候,身後就已經沒有路了。無論是出於對傳統的尊重,還是對命運的追求,他們都會跟隨著魔王的寶劍,直到讓對手流盡最後一滴血,哪怕是死亡,也不能終止這場狂歡派對。
強勁的黑風是戰士身後的鬥篷。
永不停息。
一腔的熱血是戰士體內的盤龍。
不到鳴金收兵就永不退後,直達死亡。
磅礴的赤雨是戰士杯中的紅酒。
飲入口中的,確是敵人的血。
我阻止了我帶來的人想要平息這場戰亂的行為——他們想往前去。“有這樣的機會,你們就好好欣賞一下螻蟻的鬥爭。”
……
光明永遠不會孤獨,隻有黑暗才會!
我生於黑暗,又終於光明,卻心向光明。
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
“怎麽了!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否?”我知道話的是哪個拿著鵝毛扇守南門的將軍辛舟。他奉命過來支持我的行動,必要情況下,允許動用武力。
“你知道為什麽讓你和我一起出這趟差嗎?”
“協助你行動,不方便的時候動用武力。我是你的打手。”
“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玉皇大帝應該跟你私下聊了。但是他絕對不會希望我知到,你真真正正的任務是來監視我。”
“怎麽可能!我辛舟是那樣的人嗎?”
“我沒有可能,我的是,是。”
“下麵情況怎麽樣?我們需要動手嗎?”
“下麵這裏就算是兩邊同歸於盡,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新老交替,必有一敗。既然我們來了,就要幹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我不知道什麽事情能比阻止魔界分裂更加重要。還有你好像不是那麽著急了。”
“走吧,別廢話了。”我想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解釋給他聽。“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和仙界打一份報告,是要幾個月之後我才能徹底解決魔界的內部紛爭,所以Z—05那邊多給我一年時間。”
“什麽?要幾個月!”
著我帶辛舟離開魔界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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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來克和李建林回到田場裏麵正值中午,一路過來還不忘記去醫院開一個傷病證明。馬克來克到是不拒絕幫李建林一個微不足道的忙。李建林也支付了幫馬克來克開證明的錢。馬克來克聊了聊Z—05的各種八卦瑣事,李建林也談了談昨讀書信的內容。兩人意見不同卻爭論得火熱。
田場上,李建林更多地接觸工人,工人也非常樂意把自己的想法和李建林分享,工人的熱情也是非常不同尋常,他們把受傷時候注射到身體裏麵的藥品和李建林分享。其實李建林不了解Z—05的資源短缺造成的可怕社會潮流,不過很快,工人階級就會把這些事情完完整整地讓他知道。這件藥品叫盤尼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