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玉宇對自己的醫術是相當的自信,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比自己厲害。
這不聽說了這個事情,就趕緊的來到自己妹妹的閨房,畢竟今天的這個事情自己沒有真正的看見過。
於是就過來了解狀況,看到自家的妹妹在這裡打發脾氣。
「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那個蘇清寒真的那麼厲害?」張玉宇直接就走到了自己的妹妹的前面。
伸手拿掉了她手裡的要砸的花瓶,輕輕的放回了桌子上。
「哼,那個蘇清寒算什麼,不過是碰巧解了天花而已。」張玉琪不甘心的說道。
對於自己的妹妹,張玉宇還是有一部分的了解,聽到這個話頓時就明白了,蘇清寒恐怕不是那麼的簡單。
所以在有了今天的,張玉宇的帶來,沒有露出身份,就是為了能夠暗中的觀察到清寒。
不過張玉宇沒有想到的是清寒是這麼年輕的一個男子,長得那麼的雌雄莫辯。
清寒也注意到了那個張玉宇,一個長得平凡,沒有特色的男子。
看到清寒出來,頓時這些人就坐到了昨天的位置。
今天的第二場賭局跟之前的不一樣,今天是緊急的病的處理。
靠的就是清寒與張玉琪的反應能力,應該說今天治療的都是緊急的病。
上次是張玉琪先出手的,出於公平的考慮這次是清寒先出手。
於是這些人就靜等著清寒帶出病人,不過已經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清寒還是沒有出手。
反而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喝著茶。就好像這的事情跟清寒一點都沒有關係一樣。
而清寒身後的人也跟清寒一樣,無論坐著還是站著都是穩穩的。
這會已經有好的人議論起來了,「這個清寒不是怕了罷,怎麼沒有動作了。」
「不可能,你是沒有看到那天蘇清寒治療那個天花的病人,喏,就是他懷裡的孩子。」
「這個我是沒有見過,但是他要是不怕的話,怎麼還沒有動作、」
頓時那個替清寒解釋的人就不出聲了,因為他沒有找到替清寒解釋了理由。
不過在台上的大多數的評委還是站在清寒的身邊的,以為清寒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怎麼第二場就怕了,連人都不敢出。」張玉琪直接的就張口。
清寒就冷哼了一聲,理都沒有理她,當她不存在。
又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等的好多的人都沒有耐心的時候。
終於一直沒有露面的天哥,直接的駕著馬車來了。
頓時眾人就被吸引了過去,清寒低聲的對張玉琪說了一句,「來了。」
除了清寒之外,大家都伸長了自己的脖子,去看天哥帶來了什麼。
張玉宇也好奇的望了過去,只見天哥快步的從單架上抬下了一名男子。
而那名男子渾身是冷汗,就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力氣發出。
看著這名男子這個慘症,頓時所有的人都不忍心去看。
清寒就做了一個請的的動作,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圍的人也頓時就散開了,給張玉琪留下了救人的空間。
這個人是天哥從發病的時候,直接就拉來的,馬不停蹄的就送來了。
這個人是一名在碼頭工作的搬運工,所以他身上的衣服肯定是那種破破爛爛的,還有這一股異樣味道的工作時穿的衣服。
這樣的人在張玉琪看來,根本就沒有救治的必要。
自己給救的人不是達官富貴,就是家財萬貫。要不是今天的比賽,張玉琪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於是首先張玉琪想到的不是救人,反而是蒙上了自己的鼻子,讓身邊的小丫鬟給自己帶上了一個手套,然後這才動手。
就僅僅的幾十秒多的時間,男子的臉色已經是發白了,眼看出的氣比進氣要少了。
張玉琪多的姿態,一點都不拉的映入了眾人的眼帘。
頓時有幾個老古董已經皺起了自己的眉毛,張玉琪不以救人為先,就是一個不合格的行為。
導致很多的人看向張家人的眼光都變了質,他們這樣的尊敬張家,就是因為他們能夠治病救人,可是今天張玉琪表現,徹底的給了他們一個巴掌。
張玉琪蹲下,仔細的把脈,頓時就明白了男子腸子有點問題,可是這個癥狀自己是真的沒有見過啊。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自己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然後張玉琪就把眼睛看向了張玉宇。
因為今天考研的是緊急的情況,清寒不能因為一個比賽就害了別人,於是經過一圈多的打聽。
從方總督那裡了解到,在碼頭的那些苦力水手上,一直有一個突發的病。
就是忽然會肚子疼,然後有的就疼著疼著熬了過來,然後也有人直接就疼死了。
誰也不知道這個病怎麼治,於是方總督就想到了清寒。
而清寒根據方總督的描述,頓時一個病就出現在了清寒的腦海中,急性闌尾炎。
在現代只要一刀就好的東西,在這個時代就是急症。
因為發病沒有癥狀,時間段,所以還沒有救治的可能。
因為等診斷出來的時候,病人往往就已經疼死了。
而這個病症在大多數的勞苦的人民的身上犯的最多,清寒敢肯定張玉琪一定是沒有接觸過。
要是給張玉琪一點的時間,相信她能夠救治回來,但是現在就這點的時間,根本就不夠張玉琪了解一個新的病情。
而清寒看似放鬆,實則非常的緊張,不是輸贏的問題,是因為清寒害怕自己的大意喪失一個生命。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無價的,不可替代的,儘管清寒現在的思想在別人看來是那樣的驚世駭俗。
原本就沒有多長時間的病人,經過了張玉琪這個一耽擱,頓時就要不行了。
張玉琪能夠診斷出是什麼病,知道是腸子有問題,關鍵是這麼短的時間,自己根本來不及啊。
「如果不行的話,就讓開。別耽誤救人。」清寒在一旁的說道。
頓時張玉琪雙眼狠毒的看著清寒,誰能夠想到清寒出了這樣的一個題。
聽到清寒話的人周圍的群眾,頓時更加的議論紛紛,無非是想讓張玉琪讓開地方,認輸吧。 張父看見了這個情況,頓時就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