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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掌:奸商不斷

  翌日,三個人遲遲才踏上路途。


  陸子服抱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心中很是後悔昨晚不該嘲笑子航哥哥的酒量。


  畢竟這酒後勁兒是真大,渾渾噩噩的睡到老晚。


  子航哥哥也是,要不是他去叫他,可能還得睡會兒。


  彼時陸梔凝和沐槿霖已經隔著蛋殼不知道吵了多久的架了。


  沐槿霖讓她去叫陸子服和顧子航,但是因為昨晚陸梔凝剛剛拒絕了顧子航,所以不好意思進顧子航的房間,堅決不去。


  於是兩個人的吵架聲越來越大,直到陸子服被吵醒。


  隻有在馬車上的時候,某隻高傲的鳳凰才舍得閉上嘴。


  陸梔凝在心裏質問他現在為什麽不出聲了,某隻鳳凰表示高貴的鳳凰之主 的聲音不是某個混賬能聽的。


  陸梔凝:……


  三個人的氣氛變得很怪異,陸梔凝和顧子航都不約而同的不說話,陸子服偶爾挑起話題,但是陸梔凝不想接話,顧子航見陸梔凝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於是陸子服在這樣安靜而怪異的氣氛中忍受了八天了之後,終於到了京城。


  進城後,三個人就下了馬車。


  陸子服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外麵的空氣可真好!


  三個人帶著馬車走在熱鬧的街上,身邊不時就有一些賣小玩意兒的小販走過。


  陸子服像個小孩子一樣如饑似渴的看著,想買,但是又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再買這些小孩子玩兒的東西好像挺招人笑的。


  顧子航也注意到了陸子服的異樣,偷偷落了後跟一個小販買了一些小玩意兒。


  “子服,這個送給你!”


  顧子航偷偷遞給陸子服,在陸子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子航已經走到了陸梔凝的身邊:


  “梔凝,這個你試試看!”


  說著,就把手裏的簪子往陸梔凝的頭上戴。


  陸梔凝想躲,顧子航便又道:


  “做哥哥的,這麽多年都沒有送過妹妹一件禮物,這是第一次,你收下吧!”


  陸梔凝隻好站著,任憑顧子航把簪子戴在頭發上麵。


  抱著紅蛋的手觸不及防的好像被人打了一下,她低頭看了看,紅蛋穩穩的抱在手裏,就是腦海裏麵出現了沐槿霖怒氣衝衝的模樣。


  然後沐槿霖就悄悄從紅蛋裏麵出來了,至於去哪兒了,陸梔凝也不知道。


  三個人打聽了一番,找到了一個正要出租的小院子。


  畢竟要在京城住上一些時日,日日都住客棧也不是事情,不如就租個院子住。


  小院子在京城比較偏遠鬧市的一個地方,京城到底是京城,租個房子價格也高得要死,陸梔凝思慮了一番,最後把地方選在一個稍微偏遠的胡同裏麵。


  “一百兩一個月,不能少了!”


  “老板,你剛剛才說六十兩銀子!”


  陸梔凝就是衝著這六十兩銀子才來看這房子的,沒想到剛同意了,老板就坐地起價。


  “我剛才哪知道你們一共是三個人?”


  老板精細的計算著,道:“你們有三個人,我這個院子還是一座新修不久的院子,你們三個人居住的話肯定會對院子有所損傷,將來你們走了,我還得要修複,這些不都要錢麽?”


  胡同附近住了不少的人家,聽到又有人要住了進來,有些人按捺不住好奇出來看看,卻聽到老板在要高價。


  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傳來,但是陸梔凝卻聽不清楚,腦海中卻忽然出現沐槿霖的聲音:

  “這些鄰居都說這宅子是凶宅,這家夥一直都租不出去,看你是外地人采藥給你高價!”


  陸梔凝了然,麵上卻是笑道:


  “老板,您這就不厚道了,聽說您這宅子裏死過人,既是凶宅,你還租給我們這麽貴的價格,這似乎有點缺德哈!”


  陸梔凝笑著,卻又像是似笑非笑,讓那老板麵色忽然大變:


  “胡說!我這院子才新修不久,哪來的凶事兒?”


  “真的麽?要我去問問附近的鄰居麽?或者我去問問外麵的人,你這宅子是凶宅的事情隻要傳出去了,莫說是租給當地人,就是按現在到處湧入趕考的外地人,一樣沒有人敢來租房!”


  “你……”


  事實確實如此,老板雖然不願意,但也真的怕陸梔凝出去傳。


  不論是誰,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情,要是真的傳出去了,不管真的有沒有那回事兒,這房子都別想租出去了。


  算了,本來就是凶宅,自己一家人也不想在這裏住,這些外地人願意住,租給她就是:


  “五十兩,住不住?”


  老板咬咬牙,陸梔凝便知道事情成了,道:


  “我們一行有兩個要科舉的人,住凶宅有一定的風險,我隻給四十兩!”


  “那不行,這真的是新院子!”


  “四十兩我們就住,科考時間還早,我們在這兒也不是住一兩日。”


  “好!”


  老板到底還是咬咬牙答應了。


  於是三個人的住宿就這樣安排下來了。


  行禮安頓好了之後,陸梔凝帶著僅剩的一些盤纏就外麵打聽消息去了。


  科考的消息需要打聽,秦明遠的事情更要打聽。


  在任何一個陌生的地方裏,想要打聽消息,都有兩個最好的地方,一是酒樓,而是戲樓。


  陸梔凝欣賞不來咿咿呀呀的戲曲,卻吃得了不一樣的美食,當即就找了一家酒樓紮進去。


  她是看著一群穿著同樣標誌的衣服的一群公子哥兒一起進去的。


  這些公子哥看起來文弱不已,有穿著一樣的衣服,一看就是某個學堂裏的學生。


  雖然他們進的酒樓看起來很牛逼,陸梔凝咬咬牙還是跟了進去。


  進去後,陸梔凝找了一個和這些人挨的不是很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找小兒要了份菜單,耳朵卻停留在那群公子哥身上。


  “哎,你說這都什麽事兒嘛,馬上就要科舉考試,皇上竟然還要設置兩次考試,真是不怕累死人啊!”


  “聽說是因為各州縣報上來的人數太多了,以免出現了一些混進來的白丁浪費場地,陛下這才下令加試兩場的,聽說要是沒過這兩場考試的人不許參加科考呢!”


  “唉,這夜太難受了吧,一場考試都準備了十幾年,還要加試兩場,要是這一兩次沒發揮好,這十幾年的準備不久白費了嘛!”


  ……


  那邊的討論聲還在繼續,這邊陸梔凝已經在和小兒偷偷詢問了:


  “小二,你可知道那邊公子說得考試是在什麽時候、在哪兒舉行啊?”


  小二嬉笑著搖頭,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客官,我哪兒知道啊!”


  一邊搖頭,一邊把手裏兩根指頭不斷摩擦。


  從頭到腳的都寫著給我錢我就告訴你。


  陸梔凝從兜裏掏了一錠銀子放在小二手裏,小二立馬屁顛屁顛的說了起來。


  收到了消息後,陸梔凝道:

  “哦,原來如此,我的先去幫我弟弟把名給報了,現下也不餓了,下次再來吧!”


  說罷就徑直出了門。


  小二掂量著手裏的銀子,一時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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