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自討苦吃
顧子航到底沒有走出去。
上一次那迷情藥的事情後,確實他一直都忙,但也一直都刻意的和陸梔凝保持著距離。
且說秦肅帶著一身的怒氣從酒樓裏出去後就趕走了跟著的一幫侍衛,他身上本就有一種自命清高的貴人氣質,加上一張臉黑得能夠滴出水來,整個人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字。
行人紛紛都躲著他走,畢竟這樣的人一看就是貴人,還是得罪不起的貴人。
秦肅就這樣在街上橫衝直撞的走著,但他也沒想到竟然一頭撞在了一個姑娘的懷抱。他才抬起頭想大罵是誰不長眼,就聽到對方先罵了出來:
“走路不長眼睛麽?不知道看路?”
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熟悉,說話的聲音更熟悉。
入目是一個清秀的女子,帶著幾分異族女子的奇異美——果然是敖語葵。
“葵兒?”
“燕王?”
顯然兩人都沒有想到會在大街上遇到對方,敖語葵看著秦肅臉色不太好,想著他還有些用處,就主動邀請了他去周邊的一家酒樓喝酒吃飯。
秦肅本早就被敖語葵迷得神魂跌倒——這個女人他無數次想要得到,但是這個女人有著不是他能夠高攀的身份,以致於每一次他們有親昵一些的動作,她總會主動把他推開。這會兒三杯兩盞酒下肚,加上敖語葵一直在旁邊耳語,以致他三三兩兩就把整個事情全都和盤托出了。
“這陸梔凝確實是個不知好歹的,殿下你都如此卑躬屈膝了,她竟然如此大膽!”
敖語葵跟著罵了半晌的陸梔凝,聽得秦肅是心花怒放,接著酒勁,他忽然往敖語葵身上靠近了,說道:“葵兒,還是你得本王的心,額——”
她有些嫌惡地看了一眼滿身酒氣靠在自己身上的秦肅,想了想,還是沒把人從身上推開。她忽然從自己袖兜裏掏出一個白淨的玉佩,上麵也不知道是用朱砂還是血畫了很多符咒。秦肅半眯著眼睛,看得不是很真切,問道:“葵兒,你這是什麽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敖語葵拿出玉佩,放在他麵前,說道:“此乃東海秘寶,是我父王用來控製那些不聽話的蝦兵蟹將的法寶,隻要把這個放到別人身上,那這個人就能任你處置了。”
“果真?”秦肅一下子來神了,眼裏都閃著光芒,連忙接過玉佩,端在手裏觀賞起來。
“確實,隻要你找機會把這個放在陸梔凝身上,以後不怕她不聽你的話,哪怕你就是讓她自盡在你麵前,她都不敢不做。”
秦肅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借著酒勁,他心底萌生了一個不該有的念頭,貪婪的問道:“公主當真沒有騙本王?”
敖語葵隻覺得這凡人十分墨跡,不僅膽小懦弱,還廢話多,但還是強忍著脾氣,耐心解釋道:“自然,本公主向來不說假話,信與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也好,也好。”秦肅兀自念叨著,手裏不停翻轉著玉佩。敖語葵隻當這凡人沒見過世麵,看什麽都新鮮,卻冷不防自己背上忽然有一個東西重重貼住,接著,她就動彈不得了。
“你……”
她還沒有說完,但是因為這個玉佩的控製效果實在太好了,操控的人沒有吩咐,導致她連話也不能說,隻能用一雙眼睛表達自己的怒意。
“公主不要怕,本王就是試試,”秦肅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敖語葵拚命的使者眼色,但秦肅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忽然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得逞了的微笑:“公主,能不能過替本王捏捏肩?”
“不能!”敖語葵在心裏嘶吼著,可是任憑她大鬧無數個不願意,手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轉頭了起來,嘴巴更是不受控製的說道:“是,主人。”
敖語葵自己都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的,下手根本沒輕沒重。可秦肅非卻享受至極,等她捏了兩下後,他又說道:“還真是好東西。”
人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但是真正心中有憂的人喝酒隻會更容易醉。他早就醉了,接著酒勁他那顆一直被身份壓著的心蠢蠢欲動起來——向他這樣身份本就高貴的人,就越是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有著越強的占有欲,皇位是,陸梔凝是,敖語葵更是。
酒意讓他麵色潮紅,他兀自抱起敖語葵,和小二問了一聲客房之後就帶著她去了樓上的客房,他像放一個古董花瓶一樣輕輕放下敖語葵,就怕自己動作太大磕疼了敖語葵,饒是如此,敖語葵一雙眼裏依舊滿是陰鷙。
敖語葵掙脫不開玉佩的控製,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眼睛上,盡管她怒目圓睜,依舊擋不住被秦肅一件一件撕開了衣服,擋不住秦肅的身子和自己的肌膚相碰撞。
無助到極致時,隻有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一夜旖旎曖昧,翌日秋高氣爽,暖暖的陽光灑客房之中,敖語葵在夜裏的折騰中不知不覺失去了意識,被秋日強烈的光線照射在臉上,她連眼睛都睜不開。
龍族自來就是生活在萬丈水底,根本見不到光線。被這樣的光線照射著,她便是還剩了一口氣也要活過來。
艱難地,她好不容易把頭往旁邊移了一點點,這才讓光線不至於直射在眼睛上,她看著自己癱軟的身子,一絲未掛,滿身青紫傷痕,入目不堪。昨夜就像是一場噩夢,毀了她的所有,毀了她所有的驕傲。
“葵兒?”
敖語葵略微一動,秦肅就醒了,他醒來後看到這樣的一片狼藉和敖語葵怨毒的眼色,嚇得魂都要飛了。
“葵兒,我……”
“閉嘴!”
敖語葵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能說話了,她試著動了一下,才發現渾身酸軟,卻是可以動的,想必是玉佩在夜裏被解掉了,她像瘋了一樣一下子彈坐起來,迅速用床上破碎的衣服掩蓋住自己。
“你別怕,我會對你好的。”秦肅已然明白自己做了什麽,這樣的事情他做得太多,輕車熟路的湊了過去,溫聲安慰道:“我對你的喜歡從來就不是一夜之情,以後還有一輩子,一輩子的時間足夠……”
“你去死吧!”
靈流從敖語葵手中流出,像繩子一樣把秦肅的脖子套住,秦肅當時就覺得自己呼吸不了,他試圖用手緩解一下,但無濟於事,隻好艱難的求饒:“葵兒……我是真的……喜歡,你,酒,後吐真言,我也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
哪知道敖語葵並沒有因此放開,反而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