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感覺有人想害我
安靜了很長時間,被突入而來的敲門聲打斷,莫晚晚吐了一口氣,這救急的敲門聲。
進來的是段瑞澤的助理,他拿著一分資料遞給段瑞澤,“Boss,他賬戶並沒有可疑賬單,但是我調查了他身邊的人,發現他老婆需要大筆錢做移植手術。”
段瑞澤翻看著資料,默不作聲。隨後放下了手中的資料,詢問莫晚晚想吃些什麽清淡的東西。
“想吃蟹。”莫晚晚想都不想的回答,卻慘遭拒絕。
段瑞澤在臨走之前說:“你不知道吃什麽清淡的東西,我就自己給你買了。”
莫晚晚表示不願意,但是也沒有辦法。
段瑞澤出去後,對外麵的人交代了幾句,“看好小姐,不要讓陌生人接近她,也不要讓她單獨出去,有什麽事立刻聯係我。”
房裏就剩下莫晚晚,沐傾塵和兩名大漢,段瑞澤的助理跟著他一塊走了,雖然莫晚晚也想和段瑞澤一塊去,但是力不從心,隻能百般聊賴的像死狗一樣趴在床上。
“沐傾塵,我感覺有人想害我。”莫晚晚想了想,還是準備把自己心裏想的告訴旁邊的人,“但是我不想告訴段瑞澤,我怕他擔心。”
你就不怕我擔心嗎?沐傾塵心裏念道。但是又覺得好笑“晚晚,你覺得你都能感覺出來的事情,段瑞澤會感覺不出來嗎?”
莫晚晚思考了一會回答:“也對哦,但是我會感到不安,就是我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
這時莫晚晚想起了在出車禍前沐傾塵提醒自己的話,“沐傾塵,你說是不是慕家開始對我展開報複了,他們想害死我,然後讓慕婉音和段瑞澤結婚。”
聽著莫晚晚喋喋不休的講個不停,沐傾塵給她撥了個葡萄塞進她嘴裏,頓時莫晚晚表情就變得很怪異,一個精致的小臉皺在了一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沐傾塵都以為他喂進去的是個毒藥。
“哇,太酸了吧,沐傾塵你想酸死我吧。”莫晚晚嘴裏酸出了很多口水,連同這葡萄一塊吐了出去。沐傾塵嫌棄的躲了躲,看了看手裏的葡萄,咽了咽口水把葡萄返回了原位。
莫晚晚端起來了桌子上的水,漱了漱口,“誰買的葡萄,想謀殺我嗎?”
沐傾塵將葡萄打包好遞給身後的兩個大漢,“謀殺你有什麽好處,要錢沒錢的,有什麽好謀殺的,這葡萄有這麽酸嗎?”
沐傾塵還是有點懷疑,自己買的葡萄會這麽酸。
“不信,你自己嚐嚐啊。”
沐傾塵搖了搖頭,他拒絕。
在兩個人還在討論葡萄究竟酸不酸的時候,段瑞澤帶著保溫箱走進了病房,“我讓家裏人做的,我怕外麵的不幹淨,給你熬了些粥,趁熱喝。”
說著拿起碗給莫晚晚盛了半碗,沐傾塵也不客氣的自顧自盛了一碗,邊喝邊說,“你們家粥竟然是鹹的。”
段瑞澤專心致誌的喂著莫晚晚,沒有搭理他,莫晚晚也專心致誌的喝著段瑞澤喂的粥,也沒有理他。
沐傾塵撇了撇嘴,背過身不看他們。
“行了,不能喝了,粥有點鹹,喝點清淡的粥吧。”段瑞澤放下碗,莫晚晚表示不願意,“那我不喝了。”
段瑞澤盛粥的手一頓,竟真的將碗放下,“那等餓了喝。”
“哼!”莫晚晚倚在病床上思考人生,段瑞澤將東西整理好對沐傾塵說:“傾塵,你陪晚晚一會,公司有點事。”
“誒!別,自家的豬自家帶,我不管。”沐傾塵並不想答應段瑞澤的事情,畢竟方靜是他們之間不可跨越的結。
段瑞澤叫來助理說了幾句,就又坐了下來。
莫晚晚不解的看著段瑞澤,“怎麽了,公司不是有事嗎?沒事的,我自己可以的。”
將桌子上的筆記本放到腿上,段瑞澤摸了摸莫晚晚的頭,“不去了,開視頻會議,具體的等你好了再講。”
聽完段瑞澤說的話,莫晚晚狠狠剜了沐傾塵一眼,但是心裏又很開心。
沐傾塵表示有點傷心,因為他看到段瑞澤,還是覺得他很礙眼,簡直很煩。
見段瑞澤真的沒有要走的打算,沐傾塵起身整理了衣服,“時候不早了,晚晚我先走了。”
見莫晚晚隻是點了點頭,視線依舊在正在開會的男人身上,不由得有一點憂傷,每次都敗給這個男人。
沐傾塵走了一段時間,段瑞澤才將筆記本合上,動了動脖子看向病床上,上麵的人兒已經熟睡,段瑞澤噙著笑給她掖了掖被角,走到了陽台。
天灰蒙蒙,太陽即將落下,段瑞澤想起了方靜,她曾經也是這樣,挺著大肚子坐在病房的陽台上看著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