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總裁有雙重狀態
「你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呢?」
某輛法拉利LaFerrari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穆棋穎冷著臉向著好奇打量豪車的江銘問道。
「嗯!你這車不錯,法拉利LaFerrari這得兩千多萬吧!」江銘隨意說道,手還在方向盤上摸索著。
「別給我轉移話題,醫院裡究竟是怎麼回事?」穆棋穎當即就怒了,她很討厭江銘這幅隨性的樣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那個女人和病床上的女孩給我老實交代。」
江銘偏過頭注視著穆棋穎,他恍然間便是發現了一點不一樣,
突然間,他發現穆棋穎的氣場變了,給人的感覺很是冰冷,就好像一座冰山,而且還是一座火焰冰山。
「這是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江銘抬頭望著車頂,此刻他想喝一杯紅酒,最好是拉菲,年份自然越久越好。
今天使用逆相無極針法太過傷神,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開端。
「那你知道這塊玉的作用嗎?」穆棋穎拿出了江銘之前所給的那塊玉。
後者瞥了一眼,便是將目光移了過去,打算聽聽對方怎麼說。
不過穆棋穎還沒有開頭,便是聽到江銘說話。
「我想這位總裁大人,別拿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我,或者欺騙什麼,之前你的另一個狀態可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呢!」江銘露出一副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來有些滲人。
穆棋穎皺著眉頭,久久凝視著對方。
兩人彼此對視著,氣氛莫名的冷場起來。
「哦!你能夠看出我的情況?」穆棋穎大有其事的說道。
江銘笑了一聲,將視線轉向前方,通過車窗看向前方的人群。
「無外乎是類似人格分裂,擁有多重情緒,只不過記憶共享。」江銘說的很透徹,好像是確定了有這些事,並且道:「而且,情緒狀態你好像可以隨時更替對吧。」
「你調查我過?」穆棋穎隨即便問,目前她也只有這種猜測。
一個可以說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識的人,你以為能夠有多大的可能性知道對方的一些隱私,除非他調查過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跟蹤狂。
「我想穆總裁你誤會了,我江銘還沒有那種嗜好,在醫院你也見到我的手段了,應該知道我的能力。」江銘絲毫不在意,隨意的解釋道:「本來只是懷疑,現在確定。」
「穆總裁,你的事情我想有些事情還是要和令尊好好談談。」江銘目光如炬,有些不一樣的火焰飄來,讓穆棋穎瞬間一窒,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很快的,她便是恢復過來,仍舊是一副冷峻模樣。
「和誰談都一樣,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保護好我的安全。」穆棋穎說著,她也不提之前那個狀態的事情。
江銘倒是聽明白一個大概,反正自己的任務是當保鏢之類的對吧!
「作為僱主,我需要你解釋你今天醫院的行為。」穆棋穎很自然的拿出玉在江銘面前晃了晃,微笑著說道!
江銘微微一笑,看著穆棋穎這幅模樣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隨即也是嚴肅起來,有些事情哪怕是你威脅也沒有可能讓他會有一絲退怯。
「我的事情你不必知道,我現在倒是很喜歡你的另一個狀態,不知道會不會撒嬌賣萌呢?」江銘說道。
手指輕挑的觸碰穆棋穎的下巴,微微抬起。
啪!
瞬間便是被對方給擊落,穆棋穎有些生氣了,對於江銘這番輕挑的動作令她厭惡。
「我的總裁大人,我的事情你最好別管,不然到時候身上少了什麼,可就不要怪我嘍!」江銘邪魅的一笑,眼神不斷的在其曼妙的身材上打量,很久才緩緩道:「你不是我的僱主,所以你沒有權利來命令我,這事情得你的監護人來管。」
穆棋穎一瞬間驚了一下,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氣息驟然變化的江銘,眼神中露出震驚色彩。
江銘不在說話,眼睛凝固望向前方,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憶。
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來管教他,哪怕是死老頭也不可能,明月觀的規矩他會遵守,但得用他自己的方式。
「你要做什麼?」穆棋穎已經鎮靜了下來,良久才道。
江銘看了看她,這才緩緩道:「當然是去見見我的僱主,詢問一下我的真正任務是什麼!」
穆棋穎聽罷,瞬間便是恍然。
關於江銘的事情她也並不是很了解,那所謂的僱主她也知道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具體的情況她並不知曉。
現在,江銘的話讓她有意識的去想起曾經和父親的談話。
『可以的話,和他打好關係!』
一句話,很簡單。
穆棋穎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口詢問緣由,不過說實話她討厭另一副狀態,用了一個鬼方法來接觸眼前的男子。
「北溫山,南側321號便是了!」穆棋穎說道。
「喲,挺有意思的!」江銘態度在次變幻。
他的整個氣勢也是變成了之前的那種很平和的狀態,令穆棋穎也是一愣。
這一輛豪車在江銘手中緩緩啟動,莫名的她發現,這車的速度很快,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多碼,可是當她通過車窗向外觀察的時候發現,一切都好慢。
「指路!」江銘說道。
穆棋穎一愣,隨即恍然,需要明確方向以及路線。
便是說道:「前面路口右轉,直路過兩個紅綠燈,左轉……」
速度很快,很迅速,也很平穩。
兩個人除卻現在的情況,空氣中明顯的凝聚著一絲比較尷尬的味道。
「對了,能否問一下!你的另一道狀態,何時會出現?」江銘突然問道。
穆棋穎有些驚訝,然後道:「怎麼?你喜歡我那個樣子?」
很巧妙的,江銘的眼睛凝固了一瞬間,很快的功夫便是消散了。
已經是不需要多此一舉的詢問,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不由得一聲長嘆,隨即專心駕駛。
「我真的很搞不懂,是經歷了怎樣的折磨,才讓你的內心世界變得如此扭曲,讓那裡世界不斷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