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
君安得和音七七終於追上了帝鳳歌,但四周有侍衛守著,二人怎麼也靠近不得。
「哎,他們不打了!」音七七說道。
君安得一掌推開與自己纏鬥的侍衛,也看向那處。
音七七挑了挑眉:「百里星辰?」君安得此時也看清了那人的臉,他心中不止有痛,還有怒!因為自那婚訊傳出之後,他便覺得百里星辰已經不可能再與帝鳳歌有關係了,可如今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
進天宮迎親了嗎?
音七七倒是笑了:「這兩口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魚富貴在這時走了過來:「音姑娘?」
音七七點頭:「你是百里星辰的人?」
魚富貴輕笑:「找到你們可不容易,我們先離開吧,用不了多久天宮那邊便會炸開鍋的。」
音七七擺了擺手:「隨便吧,反正她安全了,本姑娘要找個地方睡覺。」
「轟!」
就在這時,君安得突然發動了攻擊!
「你發什麼瘋?」音七七看著他將一個侍衛打飛,然後問道。
君安得咬了咬牙不吭聲,蠻橫一般地揮手攻擊著。
魚富貴擺了擺手,侍衛往後退去,他飛身迎上了君安得。
「君大少,她本就是百里的妻子。」魚富貴說道。
「百里星辰已經娶了夙煙了!」
「你該知道那是一個局!」
「……」
遠處的帝鳳歌也聽到了這邊的打鬥,她將頭從百里星辰的懷裡探出,還沒看清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眼睛。
「我……」
「我的人會保證音七七的安全。」
「還有那個君安得。」帝鳳歌在他手心裡眨了眨眼睛,長睫毛撓的他手心痒痒的,心上也是痒痒的。
百里星辰的眸色閃了閃,並未回答這個問題,他攬著她往更遠處掠去。
魚富貴一擺手,那些侍衛趕緊跟上,他這邊繼續跟君安得打。
兩人落在一處淺溪邊,四周長滿了紫色的地被菊,兩岸的藍花楹在湖上交錯著,像極了戀人之間的親昵。
百里星辰看著帝鳳歌濕漉漉的大眼睛,心裡有些後悔,他不該用這樣的方式的。
他抬手附在她的眼睛上胡亂地抹了抹,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又親,語氣輕柔的像漫過小溪的晚風:「再哭就不好看了。」
帝鳳歌踮著腳揪住了他的衣領:「你要跟別人成親!現在還說我丑!」
百里星辰一怔:「我幾時說你丑?」
「剛剛!」
百里星辰不禁輕笑出聲:「沒說你丑,也沒跟別人成親,進去的人不是我,你連我都認不出了,是不是得好好罰一罰?」
他看著她耍賴撒嬌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真心愛悅一人的時候,怎麼著都喜歡。
「你還笑!」
百里星辰將她攬進懷裡,在她後背上順了順:「鳳兒,我終於把你找回來了。」
帝鳳歌那張牙舞爪的樣子一下子就歇了,她聽出了他聲音里的疲憊,她也能感覺得出他的消瘦,眼淚再次湧出。
百里星辰勾了勾唇,剛要說些什麼,帝鳳歌一把將他推倒,兩人的衣擺飄進了小溪里,打散了優哉游哉的魚兒。
「撕拉——」
帝鳳歌騎在了他的腰間:「你才該罰!」
「撕拉——」
「敢騙我!晉陞真神之後氣息就變了,我如何能認得你了?」
「撕拉——」
「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姑奶奶今日就要生米煮成熟飯!」
附近的侍衛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帝姑娘這麼生猛的啊!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轉過去!都給我轉過去!主子的熱鬧也是你們能看的!」
「你你,還有你!別偷著看!趕緊轉過去!」
侍衛首領一發話,大家都轉過了身,臉上強撐著一副嚴肅的表情,但心裡實在好奇的很。
百里星辰上半身的衣衫碎了一地,月光映著他白皙精壯的胸膛,他枕著胳膊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是我的人。」他伸手撫上了帝鳳歌的臉龐,然後反身便壓了回去:「鳳兒準備好做我的娘子了?」
帝鳳歌被這句話問得臉色爆紅,剛剛的勇猛突然就蔫兒了。
百里星辰一揮手,幾條寬大的紅色帷幔纏上了藍花楹的樹榦,中間的交叉就如吊床一般懸在了小溪上。
他抱著她飛了過去,兩人摔在帷幔上,從樹榦間顫顫悠悠地晃出許多螢火蟲來。
帝鳳歌的驚呼聲剛起,便被他吞了過去,唇齒交接,漫步邊際的思念用這樣的方式宣洩了出來。
「鳳兒,今日無星,流螢作伴,夜鶯鳴和,你可喜歡?」百里星辰在她耳邊輕聲道。
熱氣撩得她心頭顫慄,紅色蔓延到了耳根,她咬著牙擠出兩個字:「喜歡。」
百里星辰勾唇壞笑:「這樣也喜歡嗎?」
「嗯?」
隨著衣服的拋出,百里星辰在這地方設下了一層結界,裡面的聲音再也傳不出一點兒,只剩下這結界里的小獸瞧著那帷幔在上下顫動,然後悄悄捂了眼睛……
君安得終是歇了下來,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魚富貴:「魚家竟然出了這樣一個人才!」
「君大少,承讓,承讓。」魚富貴也氣喘吁吁的,他是使勁兒憋著那股血不吐出的。
音七七吧唧吧唧嘴:「打完了?打清醒了?我們是不是該開飯了?」
她從石頭上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然後看著君安得只說了一句:「先來後到。」
君安得的眸色閃了閃,忽然就笑了,痞子似的回了一句:「那又怎樣?」
音七七翻了個白眼:「隨你便。」
君安得冷哼一聲:「我看你們倆也找到依仗了,那日的三人我也查過了,都被人弄瘋弄殘了,所以你們應該不會有事了。」
音七七那句謝謝還沒等出口,魚富貴就道:「那是我們弄的。」
君安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他指著魚富貴點了點,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往王宮方向走去。
君安得轉身之後,臉色落寞而憂傷,那表情,就好像是這個人再也不會笑了一樣。
他抬頭瞧著月光,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有什麼的?老子看上一個人,就是孩兒他娘也給搶回來!」
魚富貴看著君安得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後看向音七七說道:「音姑娘先隨我的屬下回去吧,那兩個人是快活了,我可是有場硬仗要打呢!」
「你說夙煙嗎?」音七七問道。魚富貴輕笑:「夙煙在這場局裡不過是顆引人注意的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