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殺人奪技術
國人講究死者為大,向太後一死,向家沒了向太後的壓製,就猶如放飛的小鳥,開啟了斂財之路!
誰都知道宋徽宗趙佶能當上皇帝,那是向太後的一己之力,所以向太後一死,宋徽宗趙佶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對向家都必須恩寵有加,這是一個智商在線的皇帝都應該做的,而大臣們也樂於見到一個知恩圖報的皇帝,這樣的皇帝才是值得大家為之效力的。
所以不管從感情來說也好,從政治利益來說也好,隻要向家不起兵謀反,不搞得天怨人怒,宋徽宗趙佶都不好去過問,還要不斷地加以恩施!
這正是向太後為向家謀的未來!
趙宋皇帝子嗣困難且壽命都不長,向家兩兄弟得抓緊機會在宋徽宗趙佶在位的時候多撈一點,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於是手段就激烈了一點,吃相也難看了一點。
就像這次,在坊間傳出道家真人得祖師爺傳授避雷之法,能為罪孽深重之人消除罪孽,使其宅子免受雷擊!
現代人都知道雷電隻是一種自然現象,但是古人卻不這麽認為。
在古人的認知裏,人在做,天在看,雷電是老天爺的武器,專門用來懲處人間醜惡的,就像古人發誓,動不動就是若是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反正隻要是做了虧心事,哪怕官府不作為,老天爺也會一發天雷解決了你!
樂善好施的有錢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有錢人或多或少都做過一些虧心事,很是擔心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老天爺哪天睡醒了,掐指一算就一發天雷把自己給解決了,到那時候,美好的人生就算是到頭了。
所以當道家在大肆宣揚避雷之法的時候,權貴和有錢人那是趨之若鶩,當七大將門公開表示,不管花多少錢也要之後,更是達到了高潮,到道家谘詢的那是絡繹不絕!
麵對蜂擁而至的權貴和豪商士紳,道家心裏是樂開了花,堅持五萬貫不講價,還要舉行一個驅災儀式一萬貫。
六萬貫啊,這可是一筆巨款啊,再添點錢都能把張安安那樣的宅子給買下來了。
這個價格一下子就將前來谘詢價格的眾人給嚇退了,除了不差錢的七大將門明確表示之外,其他人都很猶豫。
前去谘詢價格的向家管事看到這火爆的場麵,於是動開了心思,回去報告了老爺向宗回,這個避雷之法很有搞頭,隻是價格有點貴了,如果我們向家能把這個避雷之法搞到手,再稍微便宜那麽一點,肯定是一門大生意啊!
向太後死後,向宗回,向宗良兩兄弟一下子金剛護體了,趕緊抓緊向太後費盡心思為向家創造的大好局麵的機會斂財,要知道趙宋皇帝壽命都不長,趙佶看著年輕,但是誰能想得到會不會和先帝一樣年紀輕輕就駕崩了呢?
向家忙著斂財,這是有點與時間賽跑的感覺,所以手段不免就激烈了一點,粗暴了一點,但是向家兩兄弟很注意分寸,盡量不動其他權貴們的蛋糕,所以朝堂之上也沒有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可是油水大的,早就被權貴們瓜分殆盡了,向家埋頭苦幹了半天,收獲了陣陣罵名,也才隻得了區區二三十萬貫,對於龐大的向家來說,這是遠遠不夠的,與向太後的付出是匹配不上的。
所以當道家的避雷之法一出現,就被向家盯上了,派出府中管事以谘詢價格為由,實則是看看避雷之法值不值得向家出手。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得到管事回報的向家知道避雷之法大有搞頭,當即決定大幹一場,將避雷之法搶奪過來,得罪道家就得罪了吧,這一筆橫財值得向家與道家翻臉!
早有準備的向家護院在老爺向宗回的指使下,很快就將一名道家弟子給抓了回來。
向家早就打聽好了,這名道家弟子曾和人吹噓自己參與過避雷之法的全過程,對避雷之法了如指掌。
這名道家弟子落入向家之手,沒能經受得住嚴刑酷打,將一切都招供了出來,得到避雷之法的向家是如獲至寶,原來避雷之法是這麽簡單,關鍵成本還很低,隻需要區區一百貫不到,這利潤空間實在是太大了。
向家也是心急,在那名道家弟子招出避雷之法之後就殺人滅口了,以致於沒有打聽出張安安的真實身份。
在向家兩兄弟看來,花花惡少就算是與皇帝交好,能與向太後對皇帝的恩情相比嗎?
得到避雷之法的向家擼起袖子大幹了起來,你道家要六萬貫,我就低價競爭,五千貫就行了,保證效果一樣。
向家大搞低價競爭,道家那邊的價格因為有師祖張安安的指示,所以沒法降下來,六萬貫與五錢貫實實差了一十二倍,那麽客戶的選擇可想而知了。
道家也不是吃素的,對於突然冒出的競爭對手,連夜高手盡出,來了個一鍋端,這才得知幕後黑手是向家。
劉混康一聽是向家,頭都大了,現在的向家金剛護體,隻要不造反,皇帝無論如何都是要護著的,這官司沒法打啊!
劉混康對向家頭痛不已,無可奈何,但是劉混康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命令道家大肆宣揚,這避雷之法隻有配合了道家的驅災儀式才能有效!
劉混康的反擊很有力,這避雷針雖然有效果,但最大的效果卻是在心理方麵,道家雖然貴了點,但是在驅災避禍這方麵才是專家啊。
可是六萬貫的價格實在是太貴了,若是沒得選擇,為了身家性命咬咬牙也就算了,但是市麵上有便宜了這麽多的避雷之法,很多人都不甘心就這麽掏錢,於是紛紛選擇了持錢觀望。
向家是一點都不著急,我的避雷之法雖然便宜,但是經得起考驗啊,隻要一打雷,人們就會發現我五千貫的避雷之法不比六萬貫的避雷之法差,到了那個時候,錢還不嘩嘩地流向了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