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碧蓮覺醒
“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靜靜站在蓮花上時,我麵前突然一道綠光亮了起來,裏麵還傳來了一陣笑聲,你仿佛可以影響山海般鴻厚,那帶著對世間一切的滄桑中卻帶著唯我獨尊般,又很是爽朗的笑聲。
“是誰?”
我聽著突然感覺心很是揪痛,仿佛我本來就知道,那是悲壯,那是他悲壯的笑聲,那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在我心底,我隻是感覺自己的心很難受,很難受,真的很難受,仿佛我是失去了對我而言,很是重要的親人般,那笑聲讓我的心很痛,猶蟻食,卻又帶著很是渴望,是的我很渴望聽到他的笑,很渴望聽到他的笑,還有那帶著悲憐氣息的女人,他們是誰?為什麽,我會為他們感到難過,感到如此揪心的痛,這是什麽感覺,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我跪在地上雙手捂著心,汗隨著臉頰滑下,那易容後的臉早在進來這時早已消失,那墨發下的一張空靈而清秀的臉蛋帶著痛苦的神色,仿佛是一朵受過狂風暴雨後驚嚇過的綠玫瑰,那帶著倔強的神色,似不希望用身上的刺傷害他人,還是不忍讓別人受傷?那帶著不屈的靈魂正靜靜的崛起,縱然難受,我也隻是在地上打滾,哪怕淚落滿堂,我也隻是受著,隻為聽到那仿佛久別重逢般讓我感到熟悉而情切的笑,那帶著悲壯的笑。
“孤燈掌路行,清心難照性?碧起道往虛,落葉魂歸幸。”
在我感覺自己快要痛苦的死去之時,那帶著悲壯的聲音,卻突然歎了口氣,用那可以氣吞山河般的爽朗的聲音,很是豪邁般道。
“好舒服哦!”
在聽到那句詩後,我突然感覺不到痛了,隻是感覺四周的綠光突然向我飛來,他們仿佛就是我的血與肉,仿佛本身就屬於我一般,突然一下子湧向了我,體內的碧蓮更加玲瓏透徹了,我竟然完全感覺不到痛,感覺到的隻是舒服,仿佛自己此時就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什麽也不用去想,什麽也不用去做般,有的隻是滿滿的幸福和舒服。
那零星點點的綠光很是有序的奔向了我,倘若有人在旁邊一定會看見,一位孩子安詳的躺在半空中的碧蓮花上,四周仿佛無窮無盡的碧綠的亮光漸漸的融入到那孩子身上。
“碧蓮的覺醒,竟是如此的順利。”
空氣中猛然動蕩了一下,一位隱隱可見身著黃袍的男子在這種模糊的情況下,略帶差異般道,如果此時的我能聽到,一定會認出,這聲音竟是剛剛笑得我揪心而痛的男子,那悲壯說詩的男子的聲音。
“看來,我們都小看這丫頭了。”
另一個豪邁的男子聲,卻不知道是在哪個方向,低沉而沙啞的響了起來,明明就好像在前麵響起,卻又似在後麵讓人難猜。
“嗯,你也在,怎麽那小子搞定了?”
那帶著爽朗的笑聲問道。
“還用說,我兒的天賦,怎麽會差。”
那低沉的聲音很是驕傲道。
“嗬嗬!也對,好歹是頂著神之子的名譽出身的,真是羨慕啊!”
那豪邁的聲音明明像在恭維,卻一點恭維之意都不在,仿佛隻是話家常。
“你會羨慕?倒是這丫頭比較讓人意外啊!”
那低沉的聲音突然很是認真般道。
“行了,我們也該走了,萬一小依醒來聽到可就不好了。”
“走就是了,別推啊!”
四周空氣振動了那麽一下,一切聲音都不複存在般,有的隻是風過蓮葉遙,花香滿池香。
“你聽,你聽,我寫的一首歌。”
一位看著清秀空靈的孩子突然向前麵跑去對前麵一位身著黃袍的男子笑道。
“哦!小依的歌,唱來聽聽。”
那黃袍男子身影模樣雖然依舊模糊得仿佛就像影子,但那帶著祥和爽朗的聲音卻是讓看著前麵一切的我微微一愣。
“古道樹,
池塘旁,
蓮花開又開。
風調皮,
蓮花香,
有客遠到來。
甜蓮子,
嚐一嚐,
笑聲滿蓮塘。”
那孩子圍繞在大人身邊歡快的唱著。
“很好聽,嗬嗬!晚點我再回來陪你,可好。”
那男子低下頭似乎在微笑著對那孩子道。
“不可以再待一會嗎?”
“小依乖。”
“嗯,我知道了。”
那小孩子雖然很是失落,但依舊一臉聽話般道。
那孩子一直看著他和一群人一起離開,直到身影不再方回頭沿著蓮花池旁一直唱著離開。
畫麵回轉,一位玄衣少年靜靜的站在蓮花池旁邊,但我發現這處蓮花池不是剛剛看見的仙氣逼人的蓮花池,而是一處很是普通的蓮花池,唯一相同的,它們都是盛怒的時候。
“古道樹,池塘旁……”
一聲孩童的空靈的歌聲從他旁邊前方不遠處傳來,那是剛剛開始就聽到的歌。
“啪啪啪。”
在歌聲停後,那年輕人突然拍起掌聲來。
“啊!你是誰?”
那小女孩很是差異的看著來人,微微呆了一下,隨後一臉警惕道。
“聽歌的人。”
那少年嗬嗬一笑,對她用那帶著冰冷的候音道,那帶著動聽的聲帶,讓小女孩不由再次呆了。
……
“嗯。”
我張開雙眼,看著四周已經消失的綠光,爬了起來,微微愣了。這次我是真的相信,這“機緣”算是過了。
“最後一個人的聲音,為何我好想在那聽過。”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剛剛的一切不是夢,不會是夢,也不可能是夢,那恐怕是這叫碧落的女孩的事嗎?可裏麵的主角卻是我,我很肯定是我,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多想無謂,還是趕緊回到鳳離身邊比較好。”
在我想要走之時,耳邊卻突然響起那若有若無般的叮嚀聲,是剛剛那男子的聲音,他說:
“孩子,要記住!蓮潔無自喻,蓮動九界起。蓮潔無自喻,蓮動九界平。”
我回頭望去,卻什麽也看不見,看見的隻是前麵雲霧閃出一條路,和來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