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冒頓的婚禮
第190章 冒頓的婚禮
蕭文在龍城中代了整整三天時間,期間還有許多匈奴少女懷著好奇的心思前來,想要看看這個漢國來的貴族,和匈奴的漢子有什麼不同。
而有些口味偏好小白臉的,在對比了匈奴的漢子后,也覺得蕭文長得挺誘惑,甚至想和蕭文發生點什麼。
不過蕭文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註定名留青史的人,也不能太過掉價,別人投懷送抱就把別人推了。
那樣子,也說不清到底會他上了妹子還是妹子上了他。總會有點吃虧的感覺。
事實上,蕭文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能配得上自己的,也就那些在原世界當中,名留青史的妹子。
那些無法在史書上留下名字的龍套,上她們,還是太掉價了。
當然,也不是什麼名留青史的妹子,他都會上。
尤其是葉赫那拉氏的滿清太后——慈禧,蕭文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別的時代,女人諸如喜妹,妲己,褒姒,楊玉環,陳圓圓,被當做亡國之罪魁禍首,問題終究是出在她們身邊的男人身上。
那些女人,不過是背鍋俠而已。
可慈禧作為滿清的太后,卻並非某個男人的附庸。她手上,可是實實在在的掌握著滿清保守派的力量。
也是因為她的保守和愚昧,才讓中國有了那一段恥辱的歷史。
若蕭文在這個世界,遇到了慈禧,他必定殺之而後快!
言歸正傳。
在龍城等待了許久后,蕭文終於等到了冒頓王子的婚禮。
婚宴當日,冒頓王子騎乘著一匹肩高八尺的赤色駿馬,載著身著羽服的「閼氏」進入了龍城。
閼氏是匈奴語的音譯,因為周圍都是歡呼,嚮導只能大聲告訴蕭文,這個詞也可理解為「正室妻子」。
並且,他還告訴蕭文,在匈奴,單于可擁有許多個閼氏,最大的稱之為顓渠閼氏。但其餘人,包括王子,只能有一位閼氏,在閼氏死前,不得另娶正室,只能納妾。
「以為我不知道?」蕭文撇了撇嘴。且不要說自己有著超級圖書館,想要查詢什麼資料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況且,在前世也看過好幾本和秦漢匈奴有關的穿越小說。
自然,也也知道閼氏這個詞在匈奴的意思。
同時,他也知道閼氏這個詞,在最早是指某種類似胭脂的化妝品。只不過隨著詞意轉換的緣故,這個詞就像同志帶了同性戀的意思,小姐被人當做妓女的稱呼,這個詞的意思漸漸演變成了妻子。
同時,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著一些必然聯繫,閼氏的讀音、意思都與蒙古語「Ezen(主人)、Ezegdai(主婦)」類似。
不僅如此,蕭文還知道,閼氏這個詞在漢朝也被指代公主……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白登山之圍后,到漢武帝興兵北伐期間,漢室一直派公主——其實多是翁主或者宮女做的冒牌貨去和親的原因。
不過如今這個時空交錯的時間的世界十分混亂,如今白登山之圍的主角冒頓王子還沒成為單于,稱呼大漢公主為閼氏恐怕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被砍死。
此時,在龍城的婚禮上,冒頓王子一臉激昂興奮地看著場上的來賓,首先感謝了還在漠北收拾與秦國進行收尾作戰的頭曼單于,也就是被匈奴人稱之為「撐犁孤塗單于」的匈奴大單于。
在匈奴語中,「撐犁」,匈奴語之「天」,「孤塗」意為「子」,「單于」意為「廣大」。
所以」撐犁孤塗單于「,譯成漢語,便是」偉大的天子「。
蕭文知道,這個冒頓王子,其實是頭曼單于的「顓渠閼氏」所生。
只不過這個「顓渠閼氏」,已去世好些年。而蕭文在這幾天和這些前來參加冒頓王子婚禮的匈奴貴族說,頭曼單于近來從遙遠的西域得到了一位美人,對她極其寵愛。
在將其立顓渠閼氏后,還為冒頓添了一位弟弟。
但不管怎樣,冒頓作為頭曼的長子,備受矚目,被視為未來的繼承者,還派他來匈奴於漠南地區最好的牧場——賀蘭山駐牧。
長子成婚,自然要選擇在祭拜祖先的龍城。
而因為最近匈奴回到漠南的貴族們,也都匯聚在了龍城之中。因此,匈奴幾乎每個部落都有派人來參加冒頓的婚禮。
各部匯聚到一起,光是全副武裝的青壯,就有浩浩蕩蕩的四五千騎,此外還有難以計數的婦孺奴隸。
他們帶著為數眾多的牲口,在龍城之外廣袤的草原牧場上安營紮寨,快速搭成柳條氈頂的帳篷。
婚禮在蒼天之下舉辦,是一場全民參與的盛宴,他們不論男女,均穿著上褶下褲的胡服,外罩彩繪皮背心,捆上馬鬃綁腿,貴族在頭上加飾黃金,腰系青銅帶,用動物脂肪把髮辮抹得烏黑光亮。
然後,便開始屠宰成百上千的牛羊,燒烤味瀰漫草原,眾人大啖加了青鹽的炙肉,豪飲發酵馬奶酒,圍坐在營火互相笑鬧。
如此盛況,甚至讓蕭文想起了後世蒙古人的那達慕節……因為那次那達慕,蕭文作為遊客,被坑了不少錢,買了不少沒卵用的紀念品,因此對其記憶猶新。
因為蕭文和冒頓有約,加上他作為漢國高階貴族的身份,他被安排在了很近的位置,觀看婚禮。
他看著無數貴客一一拜見身材高大的冒頓王子,獻上他們的禮物。
首先是冒頓王子坐下那匹肩高八尺的駿馬,這是名為」大食「的西方商賈送來的禮物,可給足了冒頓面子。
據說這個國家遠在月氏西邊,大漠群山更往西的地方,其人高鼻深目。
除去和冒頓交流外,這個商人和自己僕從說的語言,都不是匈奴語。
同為貴客,蕭文在一旁聽著那語音旋律,再通過對應的羅馬音標,很快就查詢到了對方所說的語言——阿拉伯語!
這個商人,明顯是一個阿拉伯人。
而冒頓的那匹馬,正是在封建時代世界上最品種最頂尖的馬匹——阿拉伯馬!
「看來,這次的婚禮還不簡單啊!」看著這群賓客,蕭文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