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吃了葯,需要我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簡直上帝締造最完美的藝術品,薄削的黑色短髮貼在額角,因為洗澡的關係還在滴著水,身上緊緊地圍著一條浴巾,卻將他健碩的身材展現的一覽無遺。
夏純咬著唇角,小臉上,浮現誘人緋色,眼眸迷離的望他,追問了一句。
「你……你是誰?」
蕭邪炎沒有回答,而是走了過去,將夏純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大床上。
此刻,夏純的腦袋就和漿糊似得,她憑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正在解開她的襯衣扣子。
夏純慌亂的去推他的手:「你要做什麼?」
「你吃了葯,需要我。」
「不……我不需要你,你走開,我要……我要回家。」
說著,夏純就要起來,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
蕭邪炎壓制住她的手臂,在她耳邊輕聲道:
「別逞強,這種葯有毒,解救不及時,會死。」
儘管他很帥,夏純的心裡的確好似小鹿亂撞,但她不能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就那個啊。
她可是有未婚夫的!
「你放開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依言,蕭邪炎果然放開她,但他卻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你覺得你還有力氣走出去嗎?」
「那我……我也不需要你。」夏純瞪他一眼:「看你長得這麼帥,是不是經常對女孩子做這種事啊?」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說,你絕對是個鴨,不然為什麼對她吃了什麼葯都這麼清楚?
蕭邪炎聽出來她的嘲諷之意,一張臉看不出表情,從床上起來,走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坐起,順手開了一瓶紅酒。
夏純沒想到,他居然肯放過她,心裡對他有了一絲絲的感激,將自己的風衣裹緊,下了床。
她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受了人家的恩惠,一定要說聲謝謝。
更何況,算起來,夏純逃過一劫,還是這男人的功勞。
所以,在臨走時,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蕭邪炎,小聲道:「謝謝你。」
蕭邪炎沒有回應,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黑眸陰鬱。
他在心裡倒計時。
果不其然,剛數到三,夏純覺得眼前一黑,體內的熱量彷彿要將她徹底的焚燒,還沒走到門口,她直挺挺地昏倒了過去。
蕭邪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紅酒一飲而盡,走到了夏純面前。
看著她緋紅的小臉上,不停地冒著虛汗,蕭邪炎手裡加了力氣,彷彿要把他揉進骨頭裡。
一夜過去,直到夏純感覺到身體酸軟無力,幽幽地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似乎看清了床前站著一個身姿很挺拔的男人。
那一瞬間,夏純看了一下床單,腦袋彷彿有好幾顆原子彈,將她的意識轟得蕩然無存。
她掀開被單下了床,走到蕭邪炎對面,揚起手臂,只聽見空氣中驟然響起了清脆的耳光聲。
蕭邪炎那張俊美的臉頰被打向了另一邊,唇角上溢出一絲絲鮮紅的血跡。
就算這樣,夏純還是很想再打他一巴掌。
於是,她又將胳膊揚起……
但是這一次,蕭邪炎卻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閃著寒芒的黑眸緊緊地盯住她。
「你夠了。」
「不夠不夠不夠!」夏純發泄一樣,在他身上踢打著,用拳頭砸著他的胸膛:「無恥!流氓!你昨天晚上都對我做了什麼?」
蕭邪炎黑眸冷冽如墨:「救了你。」
「混蛋!」夏純簡直都要恨死他了:「我說過不用你救,我是不是中毒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碰我?我討厭你,討厭你!」
面對夏純的暴力對待,蕭邪炎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在了牆壁上。
夏純還以為,他又要獸性大發了,一雙眼眸瞪得老大,而後就拚命地反抗著。
卻不想,蕭邪炎的清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夏純。
「穿上衣服。」
「穿你媽的臭嗨!」
夏純還在生氣,自然不會用好語氣回復他。
她的人生都被他給毀了,她已經不幹凈了,她該怎麼去面對啟寧啊。
一想到這裡,夏純恨不能咬死眼前的這個混蛋。
不過,就在這時,夏純好像一點點地反應過來了……
「啊啊啊啊啊……」
房間里又響起來夏純殺豬般的尖叫。
與此同時,蕭邪炎將她給放開了。
夏純抓狂的怒吼道:「不許看!你快閉上眼睛,轉過身去啊!」
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那剛才和和他吵架的時候,他不是全都看見了嗎?
夏純好想死啊。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然而,蕭邪炎彷彿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一本正經的,絕沒有半分挑逗的意思。
但那話,卻讓夏純將旁邊的抱枕拿了起來,擲到他的腦後。
「滾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卻不想,蕭邪炎將腦袋一歪,枕頭剛好擦過他的肩膀,砸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夏純是見識到了,打也打不過,理論也理論不清楚。
算她倒霉!
就像她說的,以後絕對不會和這個男人有半分交集,她就當昨天被一個吸血鬼給啃了。
因此,夏純急忙的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她即將開門的時候,蕭邪炎清冷地聲音傳入了夏純的耳膜。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夏純回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我永遠都不想知道!」
開門后,夏純迎面又撞上了一個人,差點沒把她的鼻樑骨給撞歪了。
她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有一堵肉牆擋在前面,氣的夏純抬起頭來,張嘴就是不善的語氣。
「你瞎啊!」
墨蕭驚愕地眨眨眼睛,面對夏純的怒罵,他反而心平氣和的解釋道。
「喂喂喂……小姐姐,是你先撞上我的好不好?」
夏純眉宇間蹙起了不耐煩,一聲厲吼:「滾開!」
接著,她推開了墨蕭,像是逃避瘟疫似得,快步的離開了這家酒店。
墨蕭盯著夏純的背景瞅了幾眼,覺得這女人大早上是不是吃炸彈了。
但當他回過頭來,看著蕭邪炎的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冷著一張臉,就像一塊冰,他再環視了一下房間里和昨天有什麼不同,墨蕭一下子醍醐灌頂,明白怎麼回事了。
「爺,你不是和那位小姐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