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看起來那麼像慈善家?
這下子,他們倆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異口同聲的問道。
「她人呢?」
「爺,小姐姐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蕭邪炎走上二樓,雲淡風輕地笑了一聲:「回家住了。」
樓下的那兩人的表情又做到了同步,當然全都瞪大了雙眼。
秦傲岩率先反應過來,拿出嘴裡的棒棒糖,訝然的問道。
「你讓她回家住?這麼說,你把她放了?」
蕭邪炎挑眉,笑了一下:「我看起來那麼像慈善家?」
「……」秦傲岩。
「……」墨蕭。
的確,就是把本拉登想象成救苦救難的菩薩,也絕對不能把蕭邪炎想成慈善家。
而這時,墨蕭想起來他還有事情沒有彙報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爺,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
墨蕭就把赤木野不小心把毒蠍放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蕭邪炎學了一遍。
然而,蕭邪炎卻嘲弄的勾起薄唇,盯著墨蕭,問他一句話。
「你覺得憑著赤木的能力,會把毒蠍放跑嗎?」
墨蕭皺著眉宇,還真的特別仔細地思考了一下。
「夜七梟里,赤木姐雖然沒有我厲害,但要說放跑毒蠍,除非是她大意了。」
秦傲岩在一旁聽著,當墨蕭說出,赤木野沒他厲害的時候,他的額頭上一下子就掛滿黑線了。
有他這麼自誇的嗎?
雖然說,這小子的戰鬥力,的確是夜七梟里的第一名。
突然,蕭邪炎邪美地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冷的卻是毫無溫度,吩咐著墨蕭。
「這段時間,留意一下港口和機場。」
墨蕭一下子就猜中了蕭邪炎顧忌什麼,不過他卻覺得有些不可能。
「毒蠍不會膽子大到要跑來這裡送死吧?」
蕭邪炎想到了夏純,唇角微翹,妖媚的眸子里,透出迷一樣的漩渦。
「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不可能。」
就像他和她冥冥之中,會再相遇一次。
所以,為了排除這種危險,他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
墨蕭聽到蕭邪炎的吩咐,點頭應道。
「明白。」
就在他即將走出去的時候,墨蕭又轉過身體,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爺,那小姐姐什麼時候回來住啊?」
「過段時間。」
墨蕭又厚臉皮的笑了笑:「那我可不可以在這裡住下來?」生怕蕭邪炎不願意,墨蕭拿著秦傲岩做擋箭牌,可憐的眨眨眼睛:「他都能在家裡住,我也想住。」
結果,話音剛落,秦傲岩從後面抓起一根棒棒糖,扔了過去,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我是醫生,要時時刻刻的監視他的身體情況,你住進來瞎攙和什麼?」
聽見這句話,墨蕭當然有一百個不爽了。
「呸———!你一年到頭到處跑,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時時刻刻監視爺的身體情況?還有,在總部的時候,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啊。」
對於墨蕭提得要求,蕭邪炎倒是沒有反對的意見,反正這段時間,她也不在家裡住。
因此,他准了墨蕭的請求。
「正好,這期間,我們也要忙一些正事了。」
……
……
中午12點,夏軍霆出院了。
可出了醫院門口,夏純才發現,他們這麼多人,一輛車怎麼可能坐的下?
她不願意和陳默蓮坐在一起,看見她那得意忘形的嘴臉,夏純覺得,就算和她在一個空間里呼吸都很噁心。
當然,陳默蓮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只見她嘲諷的望向夏純那邊,鄙夷的語氣。「真是的,某個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這個時候來。車裡一共就能坐4個人,某人來了,難道要把我們夏儀,或者墨寒擠出去?嘖嘖……要不說這人走到哪裡都不招人待見呢,專門做那種討人厭的事情
!」
夏純想要發火,這女的不少呱噪一會兒,能閑死她?
可她顧念父親剛剛大病初癒,因此,夏純無所謂的笑了笑,就當陳默蓮是狗放屁。
所以,她下了台階后,和夏軍霆揮揮手。
「爸,那我就先打車回去了。」
夏軍霆想要叫住夏純,卻被陳默蓮拉扯了一把,不高興的哼一聲。
「你要是敢叫她回來,那我不坐車回去了。」
現在陳默蓮是孕婦,還是一個高齡孕婦,比不得那些小年輕。
萬一她走回去,有個什麼差池,夏軍霆後悔都來不及。
沒辦法,他只好陪著笑臉,哄著陳默蓮。
「小儀,墨寒,我們走吧。」
陳默蓮這才開心的勾起唇角。
夏純走出了醫院,並沒有打計程車,她選擇回家的方式,則是傳統的步行。
因為就在剛才,她真切的看出來了,父親是有多寶貝陳默蓮肚子里的孩子。
那天在醫院裡,她臉不紅氣不喘說出,父親住院,她沒有花錢的理由。
什麼怕父親有個三長兩短,留下一些錢,希望將來能撫養好這個孩子。
夏純當時很想噴她一臉!
你檢查出來肚子里有孩子的時間,明明在父親決定做手術之後,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要是父親真的西天取經了,你陳默蓮絕對會第一時間去醫院把這個孩子打掉。
現在真是說啥都晚了,人家已經靠著一顆小胚胎站穩了靠山,愈發的猖狂。
夏純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把這些啞巴虧全都咽進肚子里。
她正想事呢,後面一聲聲鳴笛突然打亂了她的思緒。
夏純回頭一看,發現一輛墨黑色的GTR跟在她後面。
車窗緩緩地按下來,夏純又看到了簡墨寒那張帥氣的臉,他如沐春風般地一笑。
「舅舅和舅媽先走了,我送你回家。」
夏純又被簡墨寒那一聲「舅媽」叫的心裡窩火,正好父親不在這裡,她要懟死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接下來,夏純雙手環胸,掀起一邊的唇角,將自己滿身的嘲諷,毫不客氣的展示給簡墨寒看。
「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嗎?」
面對夏純生疏的語氣,簡墨寒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修飾的鬢角無聲地散發著男人的氣息,笑地愈發溫潤。
「當然。」夏純一時語塞,她沒有想到,他回答的竟然這麼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