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爺和赤木姐開另一輛車去
偏偏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將近兩個小時下來,夏純終於服氣了,知道什麼叫做強中只有強中手。
就算蕭邪炎是剛入坑的新手,卻把他們這幫玩過好幾年狼人殺凌虐的非常慘。
而現在,戰況是這樣的。
由於赤木野經常和蕭邪炎分成一夥,她沾了光,臉上就被畫了兩筆。
其實就是墨蕭,不過也不是很嚴重,畫了五筆。
再來就是榊泫,他那張清秀的俏臉,基本還能看出本來的面容,沒有影響到他本來的帥氣。
阿飛和幾個兄弟,跟榊泫的情況差不多。
最後就是夏純……
她都想象不出來用什麼詞語形容了。
用雙手遮住臉頰,夏純不肯鬆開,也不想兌現諾言,出去吃大排檔。
就她頂著這樣一張臉出去,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當成精神病患者抓回醫院的吧?
可她想要忘記這個事實,並不代表著,其他人也會忘記。
尤其是榊泫,咋呼的最歡了。
「走啊,遊戲結束了,我們去吃大排檔。剛好,玩了兩個小時的遊戲,肚子好餓。我聽說,國內的大排擋很好吃,早就想去了。」
聽著榊泫像是催命似得,夏純真想抄起一個扁鏟子,呼在他的後腦勺上,讓他Shut Up!
而這時,大家聽見榊泫的提議,紛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夏純卻像一尊石像似得,一動不動,張了好幾次口,最後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角。
「那個啥……我不餓,就不去吃了吧?啊……突然覺得好睏啊,我還是先回房間睡覺了。」
說完這句話,夏純依舊用雙手捂住臉,從沙發上起來,轉身欲要上樓。
她希望誰都不要阻攔她。
誰知,夏純剛在心裡默念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后脖領子被人給抓住了。
與此同時,身後想起來了蕭邪炎熟悉的戲謔聲音。
「剛才誰信誓旦旦的說,輸的一方,要接受懲罰,在臉上塗鴉?接著,再去A市最熱鬧的地方去吃大排檔。」
夏純哈哈一笑:「誰說的?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蕭邪炎挑眉:「我可以理解為,你輸不起嗎?」
說真的,夏純最怕的就是激將法。
只要誰激她,她保證下一秒就會彈跳出來。
只不過,跟在蕭邪炎身邊,她那張臉皮也學的越來越厚了。
激將法,對她已經不管用了。
只見她揚起脖頸,氣焰還挺囂張,梗著脖子和蕭邪炎叫囂道。
「我就輸不起怎麼了?誰知道你這麼厲害,一次都沒輸過,害得我想用綠色的馬克筆,在你臉上畫大王八的機會都沒有!」
話音一落,夏純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什麼了。
那個啥……
她會不會死的很慘啊?
當夏純鼓足勇氣,將手指開了一條縫后,果不其然,她看到了蕭邪炎唇角上的笑意,還是舉世無雙的那種。
只見下一刻,蕭邪炎一揮手,輕啟薄唇,嗓音里有著命令式的語氣。
「就算用綁的,也把她給綁上車。」
得到了命令,榊泫和墨蕭還能客氣了?
一人抓住夏純的一隻手臂,真的就把她給強行的綁進了車裡。
夏純一臉的黑線:「榊泫,我和你以後不是朋友了。」
榊泫二皮臉的回應道:「沒事,你和我不是朋友,我和你是就行了。」
見這邊是個無賴,夏純又轉向了另一邊,打著親情牌。
「墨蕭,小姐姐本來很喜歡你的,你卻這麼對小姐姐,你的良心不會很痛嗎?」
還沒等墨蕭張口,榊泫就先替他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妹子,你這一招對墨蕭是不管用的。不管任何時候,他都只聽令於我們爺。」
「……」夏純。
好苦逼啊。
她怎麼才能這輛車逃下去?
榊泫彷彿看出來了夏純心情的燥郁,從副駕駛座上轉過頭,追問道。
「妹子,你在擔心什麼啊?」
夏純不高興,語氣不善的吼了回去。
「廢話!把我畫的那麼丑,我怎麼見人?」
「我不是也被畫上了嗎?赤木和墨蕭都畫上了啊。」
「啊啊啊啊啊………你們才畫多少?」說到這裡,夏純也不顧忌什麼形象了,將雙手從臉上拿了下來:「你看看我的?」
其實,在狼人殺遊戲結束的時候,夏純就一直捂住自己的臉,不想被大家看到。
當時他們也在討論上一把遊戲不應該這麼玩,因此,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夏純的身上。
現在榊泫一看到夏純臉上的內容,還都是出自爺一人之手,當即拍著車座,差點沒笑死過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爺下起手來,真的是毫無手軟啊。」
聽到榊泫這麼說,墨蕭也跟著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夏純。
其實他很不想笑的。
但沒忍住,還是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小姐姐臉上,被爺畫的就和花狗腚似得,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但有小豬佩奇,還在她額頭中央寫了三個字。
我是豬。
看到這倆人的反應,夏純真的打死蕭邪炎。
墨蕭和榊泫都笑成了這樣,那他們要是這樣去吃大排檔,真的會被別人當成精神病患者抓緊神經病醫院吧。
算了。
她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
懲罰條件是她提出來的,她要是退縮,真的就是輸不起了。
反正蕭邪炎把她畫成了這副狗德行,就算她到了大排檔去吃飯,也不會有人把她認出來的。
這麼一想,夏純頓時覺得心安不少,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可是,坐在車子里,夏純發現,蕭邪炎和赤木野遲遲不肯上車,她不免將目光投放在了窗外,四處尋找。
「嗯?他和赤木姐怎麼還不來呢?該不會是他們倆不去了吧?」
話音剛落,墨蕭幽幽地回復道
「爺和赤木姐開另一輛車去。」
「他們開一輛車去?這車裡還有座位啊?」
夏純的第一反應就是詫異。
他怎麼會和赤木姐開一輛車去?
倒不是懷疑,赤木姐和蕭邪炎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