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你還想造反是怎麼著?
看著林西關上門走了之後,夏純剛回到餐廳,突然間想起來了,林西忘記告訴她熏香放在哪裡了。
原本,夏純想給林西打個電話的,可如果給她打電話,又害得林西還要回來一趟。
她這個人,把學業看重的比生命還重要。
因此,夏純放棄了給林西打電話的想法,她還是自己慢慢地找吧。
卻不想,就在她翻出第一個抽屜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好幾聲。
夏純還以為是林西走的匆忙,忘記拿課件了,她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警戒心,跑了兩步,來到門口,擰了一把門鎖。
結果,當夏純看到門口這個人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媽的!
蕭邪炎這個挨千刀的!
下一秒,她條件反射的想要關門,但這個混蛋的力氣要比她想象的大多了。
夏純掙扎了兩秒,最後力氣不敵,後退兩步,蕭邪炎趁虛而入了。
夏純氣不過,當即就轉過身體不去理他。
過了兩秒鐘后,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能當啞巴,她張嘴了,幹嘛不把自己的委屈說出來啊?
所以,下一刻,夏純的鼻孔放大,噴出兩團熱氣,和蕭邪炎的對話中,用著頗為不善的語氣。
「你來幹什麼?我們不是吵架了嗎?你不是要和我冷戰嗎?還有,你居然和林西串通一氣,昨天居然還和她通話,竊聽我在做什麼?你這個……」
夏純剛想說出,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的時候,但蕭邪炎卻坐在了沙發上,順勢躺下,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
「好睏,睡一覺。」
夏純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副吃了屎表情,菜綠菜綠的。
她連一句完整的控訴還沒得吧出來呢,就被蕭邪炎一句雲淡風輕的「好睏,睡一覺」給岔過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夏純一遇到他,就好想炸毛啊!
只不過,早上林西把小籠包拿回來的時候,夏純聽林西說,蕭邪炎一晚上沒怎麼入睡的時候,她的一顆心莫名的揪疼了一下。
的確,他的臉色和正常人的比起來,泛著青白。
夏純信以為真了,也猜測著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事實上這麼一分析,如果蕭邪炎昨天晚上真的沒走,將那輛幽靈之子停在她家樓下,那車子里的空間很是狹小,他真的有可能一夜沒睡。
說實話,夏純心疼了。
可她面子上過不去啊,非要走到蕭邪炎身邊,不爽的踢了一下沙發,和他的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起來!這又不是你的家。」
蕭邪炎躺在沙發上,看著夏純炸毛的狀態,心裡別提多麼舒坦了,享受的眯起了那雙妖媚的黑眸,扯著唇角,笑意大漲,還從兜里掏出來一張A4紙,拍在了旁邊的茶几桌上。
「二十分鐘之前是了。」
夏純一時之間,沒有搞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心裡已經隱隱地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你剛才說什麼?」
話音剛落,夏純急忙的抓起他剛才拍在桌面上的那張紙,幾乎一目十行,閱覽完了上面的文字。
當即,夏純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況,眼眸瞪大,嗷得一聲,喊了出來。
「卧槽,你居然花了兩百萬買下了這套小公寓?」
蕭邪炎點頭:「送給林西了,得謝謝她照顧我剛剛走丟的「小野貓」。」
夏純好想啐他一口,誰是你的「小野貓」?
只不過,當話到嘴邊的時候,她突然不想死鴨子嘴硬了,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還是不滿的控訴他有錢任性的行為。
「真是的,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的房價,又不是黃金地段,面積又那麼小,這房子四十萬買下來都綽綽有餘了。」
「是嗎?」蕭邪炎邪肆的挑起眉梢,緊接著,又從薄唇里蹦出一句話,成功的又讓夏純炸了:「那多餘的錢就算在你頭上了。」
「卧槽!憑什麼?我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還是這輩子賣給你無法脫身了?你總是這麼欺負我?」
蕭邪炎突然抓住夏純的衣角,用力這麼一拉,將夏純拽進他的懷裡,薄唇湊到她的耳邊,壞笑著問道。
「就是欺負你,你還想造反是怎麼著?」
夏純黑線了,下巴墊在蕭邪炎的胸膛上,抬起眼睛看著他。
她知道這個禽獸想要做些什麼,從他那泛著紅意的眼眸中就知曉的真真切切的。
果然下一秒。蕭邪炎就將修長的指尖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嚇得夏純花容失色,連忙按住他的手臂,緊接著,又從他身上彈跳起來。
「喂!蕭邪炎,你搞清楚一點,就算這套小公寓被你給買下來了,可這裡終究是林西的家,你能不能剋制自己一點?」
很難得,在蕭邪炎聽話的放了手。
但他卻沒有放棄使喚著夏純,剛才他是躺著,此刻,蕭邪炎坐了起來,還衝著夏純勾了勾手指。
「小喵,那你過來給爺捏捏肩,爺這一晚上窩在車裡誰的一點都不舒服,覺得肩膀酸得很。」
夏純一聽這句話,真想打死他!
她這暴脾氣一上來,不但不聽話,又對蕭邪炎大小聲的吼了一句。
「不捏!我還在生氣呢!」
當時你和我冷戰的時候想什麼來著?
哼!
原諒你,沒有那麼容易!
她都和林西說了,這次和蕭邪炎生氣,是哄不好的那種!
現在這個混蛋非常沒有哄她,還對她頤指氣使的幫他捏肩?
他咋那麼會想好事呢!
就在夏純鬧脾氣的再一次想走開的時候,不想,蕭邪炎又精準的將她拽到了懷裡。
這一次,夏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個人的姿勢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蕭邪炎剛要湊上來,吻在她的唇角上,倏然間停止了動作,捏了捏夏純腰,又捏了捏她的肩膀,最後得出結論。
「你是不是重了?」
夏純反問道:「有嗎?」
他肯定的點頭:「至少胖了有二十斤。」
夏純本來就不高興,現在又聽他這麼一說,陰陽怪氣的冷笑道。「是嗎?那沒壓死爺,奴家當真惶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