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再親我一下(三更)
她走到傅擎蒼跟前,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床邊,推著他的手臂讓他坐下。
彎腰拿過他手裡的毛巾,站在他身前給他擦頭髮。
傅擎蒼順勢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攬進懷裡。
「不要……別把腦袋靠在我身上,你的頭髮還是濕的,會把我也打濕。」
聽著她的話,男人愈發將她摟緊,腦袋在她胸前蹭來蹭去。頭髮上的水珠很快就把她胸前的浴巾給蹭濕了。
餘生沒說什麼,還是拿著毛巾輕輕地給他擦頭髮。細細地擦了擦他的鬢角,又擦了擦他的後頸。
她低頭的時候,他剛好抬頭看她,兩雙眼睛很巧合地撞在了一起。
而後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餘生低下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鼻尖輕觸他的鼻尖,聽著他的呼吸聲。「昨天把你嚇著了,我以後不會再讓你擔心。事發緊急,我不是不在乎你,忘記我的男人,拿著自己性命去拼。而是妹妹秦立都在裡面,晚一點他們會死的。不要怪我好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聽你的話,讓你每天睜眼都有陽光有餘生好不好?」
他笑了。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桀驁不馴的模樣,俊容上掛上一抹微笑,比畫卷上的人物更美好,更讓人眷戀。
男人望著她只說了一個字:「好。」
傅擎蒼伸手揉著她的頭髮,輕輕壓著她的脖子,將她的臉往他的臉上壓了壓。「再親我一下。」
餘生閉上眼睛,一點點吻上他的唇。
他沒有動,也閉著眼。像是在回味什麼,細細品嘗著什麼。
餘生的唇離開他的唇,低頭看著他笑了笑,清澈靈動的眸子微微閃光,就像浩瀚宇宙中發光的星星。
她把毛巾放在一邊,拉著傅擎蒼的手,兩個人一起往卧室外走。
「傅爺,你讓白洛送衣服過來了吧?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水晶蝦餃,不然我們去五一廣場,去那裡看看吃點什麼?」
男人「嗯」了一聲,任憑她牽著他走。他的目光時而停在她側顏上,時而停在她抓著他的小手上。
路過一扇窗,窗外陽光明媚,風暖氣清。
吹風拂面,歲月安然。
餘生剛走到外頭,便猛地停了下來,傅擎蒼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後才掀開眸子將不遠處沙發上的三人,以及屋子裡其他人都裝進視線里。
愣了幾秒,餘生立馬鬆開傅擎蒼的手,像一隻兔子似的躥到他身後,用他高大的身子遮住她。
她現在沒穿衣服,只是裹著一條浴巾。
白洛走上前,將一套裙裝遞給傅擎蒼。他拿過衣服,轉身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進卧室。「去換衣服吧。」
見卧室門關上,傅擎蒼才慢悠悠地往沙發那邊走,而後喊了句「媽,爺爺奶奶。」再自顧自地坐著,坐在他們對面。
「聽到消息說遺愛和生生兒進了那片原始森林,又聽到消息說你昏倒了,奶奶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
傅雄風偏頭:「老婆子你沒有心臟病,你是高血壓。」
「哦對,嚇得我高血壓直線上升,差點變成腦溢血。要是我因為被你們嚇死,死在那沙雕小甜甜前面,小心我半夜回來爬你們的床。」
唐容君:「……」
「阿蒼,你怎麼昏倒了?平時沒見你有什麼太大的毛病,難不成是上次酒精過敏,真的落下病根了?」
白止微微頷首。「夫人,爺是因為突發性的心臟驟停才昏倒的。醫生說他是突然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是在某個場景下心裡承受不了某些東西,大腦一時間錯亂,導致昏了一晚上。」
「那,那請名醫好好檢查一下,下次千萬不要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卧室的門早就開了,餘生就站在離沙發幾步外。她微微垂著腦袋。「奶奶,這次又是因為我才讓傅爺住院的。對不起,傅爺人生三十年兩次住院都是我害的。奶奶您怪我吧,這樣我好受一點。」
「過來。」男人抬眸看著她。
餘生頓了好幾秒才抬頭,然後又自責地低了下去,緩慢地往沙發處移動。
靠近沙發就被男人拉著手腕,掉在沙發上,坐在他身旁。他摟著她,將她揉進懷裡。
「生生兒別多想,奶奶不會怪你的。只要你和阿蒼兩個人好好的,每一天都開心,我們就很開心了。」
傅雄風:「是呀,我們只是擔心你們,怕你們出事。畢竟那地方不是普通人能進去的,就算阿蒼進到裡面,我也要捏一把冷汗,何況還是生生兒你這個小女孩呢。」
唐容君看著他兩笑了笑。「沒事就好,我們三個在外頭等了你們十來分鐘,剛打算上樓去看看阿寒,你兩就出來了。正好一塊兒去看看他吧,聽遺愛說阿寒傷得挺重的,是為了救她。」
黎曼忝即刻推了一把傅雄風。「哎喲,當時是誰說宮斯寒這個人人品不太好,還說小愛若是住在鴻園就讓白止白洛攔住宮斯寒不讓他進去?現在打臉了吧?人家雖然明面上風流,實際上品性還是相當不錯的。不是誰都能在危急時刻豁出命去救人,命那麼重要,誰不想自私地活長點?」
傅老爺子偏過頭不理睬她。
「奶奶,你們去樓上,我和生兒不去了。她餓了,我帶她去吃飯。」
餘生趕忙推了一把傅擎蒼,從他懷裡直起身子。「不是,我和傅爺一起去。宮斯寒救了妹妹,你這個當哥哥的也應該去感謝他。而且、而且我吃飯可以等會兒再吃,不急。」
「怎麼不急?流了那麼多汗,你又喊累,不吃飯怎麼有力氣?」
餘生咬了咬嘴唇,察覺到對面三雙眼睛炙熱的目光,她很不好意思地將腦袋埋進了傅擎蒼懷裡。蚊子般發出聲音:「你別說了。」
「宮斯寒救遺愛情理之中,他想做傅家的女婿,也得拿些誠意出來。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他還有什麼臉面娶她?」
傅老夫人皺了皺臉。「阿蒼,你是說小愛是阿寒的女人?」
傅擎蒼偏過頭,食指纏在餘生細發上,一圈一圈地玩。「我可沒說,我的意思大概就是……宮斯寒想做她的男人。」他低下頭,親了一下餘生的額頭。「我去換衣服,你在這裡等我,等會兒我們去五一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