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活色生香!
曹子寧並不知道秦陽暗中使用的小手段,她只是吃驚於自己的變化,好似做夢一樣,不知不覺中心態就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對這樣的變化,其實算不得有多排斥,只是,一來不想被秦陽看穿,二來,是不想就此就和秦陽一起回去包廂。倒不是說故意讓秦陽為難,而是不願被曹子衿看了笑話。
以上幾種因素綜合使然,才會讓她猛的反彈,瞬間將彼此之間的關係再度推到了對立面。
她不知道秦陽的想法,秦陽也不知道她的想法。
秦陽此時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鬱悶的一口氣灌下一瓶啤酒,痛苦不堪的說道:「大小姐,你乾脆一刀殺了我算了。」
曹子寧「呸」了一聲,說道:「殺人是犯法的,你當我白痴嗎?」
「你不白痴,我白痴。」秦陽吶吶說道,轉瞬間,又是灌下去一瓶啤酒。
曹子寧看著秦陽喝酒,心情莫名有點複雜,她雖然因為秦陽奪走了貞操一事而對之無比忌恨,但那樣的恨,她往往並不願意過去多想,只是本能的讓那種恨,轉化為一種力量,至於這股力量要用來做什麼,她並不清楚,只是單純的不想讓秦陽平白得了便宜罷了。
而今晚的事情,她一開始也不是要與秦陽做對,純粹是因為不忍心看曹子衿胡思亂想,故意將秦陽叫過來,當然,因為過往的種種,說出來的話不會那麼好聽罷了,自然也有故意捉弄秦陽的意思。
可捉弄之後,心情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愉悅,反而,還隱隱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至於說著狠話,離開包廂,其實也不是真的有多麼生氣,僅僅是不想讓自己顏面太過難堪,被人輕視。
秦陽過來道歉,不管是不是因為曹子衿的原因,都是讓她極為意外的,要知道她雖然和秦陽接觸的不多,但因為某些原因,她調查過秦陽的資料,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比曹子衿更要了解秦陽。
她很清楚秦陽此人為人強勢霸道,從不吃虧,高傲的很,也是因此,秦陽的道歉大出她的意料之外,讓她有種難以置信的荒謬感。
但她心思何其之聰慧敏銳,很快就想明白秦陽之所以會道歉,絕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曹子衿,這才會冷下心來處處刁難。
這種事情,秦陽累,她更累,但骨子裡的傲慢使然,讓她憋著一口氣,不能讓秦陽輕易過關。
此時聽到秦陽說他是白痴,已然表示秦陽徹底妥協,按理說,她應該興奮之極才對,可不知為何,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還失落的很。
這又是讓曹子寧很是茫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聽秦陽這話,張了張嘴,欲要說話,話到嘴邊,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有的一切,都在心底深處化作一聲嘆息,拿起紅酒杯,給自己灌了一口紅酒,紅唇緊抿,流露出幾分倔強幾分迷惘。
秦陽喝著酒,也沒有發現曹子寧細微的變化,或者說,這樣的氣氛中,他根本就發覺不了。
如此一來,二人一人啤酒一人紅酒,你一杯我一瓶,沉默的喝著,不知不覺間,曹子寧消滅了一瓶紅酒,秦陽手邊,則是多了幾隻空酒瓶。
「來啊,再拿幾瓶啤酒過來。」秦陽一招手,對侍應生說道。
曹子寧也是一招手,示意送一瓶紅酒過來。
等酒送了過來,秦陽擰開啤酒蓋,說道:「大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喝啤酒你喝紅酒,我們的脾氣天生就犯沖,難怪總是難以做到和平相處。」
曹子寧身體僵了僵,忽然有種落淚的衝動,她手一抬,將桌子上的酒瓶推倒在地上,大聲說道:「犯沖就犯沖,真當我很稀罕你嗎?」
秦陽莫名其妙,這女人莫不是發神經了不成,好好的發什麼脾氣,還真是難伺候的緊,
皺了皺眉,秦陽說道:「再拿幾瓶啤酒過來。」
曹子寧橫眉看著他,鼻翼翕動,眼睛輕眨,秦陽這才發覺曹子寧有點不太對勁,吃驚的說道:「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曹子寧眼中噙著的淚水就再難抑制,簌簌往下掉落。
秦陽下意識的伸過手去,抹掉她眼角的一顆淚水,說道:「好端端的你哭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
曹子寧用力拍開他的手,大聲道:「你就是欺負我了。」
「刷刷……刷刷……」
四面八方的目光,再一次移了過來,秦陽頭皮一陣發麻,曹子衿還在包廂里呢,這女人莫不是想要害死他不成?
他無奈的說道:「就算是我欺負過你,你也不要當眾落淚啊,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看。」
「不用你管。」曹子寧反手抹著眼淚,只是那眼淚越來越多,怎麼都擦不幹凈。
秦陽摸了摸口袋,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紙巾,說道:「大小姐,你為我流淚,我怎麼能不管,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誰為你落淚了,少在這裡臭美!」曹子寧抽抽噎噎的說道,話說到一半覺得不太對勁,又是說道:「你本來就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秦陽無語,一頭霧水,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是要自己負責任,還是不要自己負責任,你倒是一次性說個清楚明白啊。
好在,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多久曹子寧就走了,雖然未能成功的取得曹子寧的諒解,但曹子寧一走,還是讓秦陽大鬆一口氣。
他起身回到包廂,曹子衿斜躺在沙發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正昏昏欲睡,秦陽看的一片溫馨,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
才一坐下,曹子衿就睜開了眼睛,欣喜的說道:「秦陽,你回來了啊,姐姐怎麼樣了?」
秦陽摸出一支煙點燃抽上,用力吸了一口,苦笑道:「事情搞砸了。」
「啊,就這麼點小事都搞砸了?」曹子衿呆了呆,說道:「姐姐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啊,怎麼會這樣子啊,你剛才和她說什麼了?」
見曹子衿好奇,秦陽就是隨口將剛才的情況說了說,當然,不該說的盡量不說,該說的盡量少說,當曹子衿聽到他扇了一個傢伙一個耳光的時候,拍手大呼稱讚,再到聽到曹子寧被氣哭離開,又是一陣嘆氣,表情變化非常豐富。
「姐姐都哭了,肯定是你故意氣著她了!」曹子衿為曹子寧打抱不平道。
對於曹子寧為什麼會哭,到現在秦陽還是想不明白,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好話說盡,哄著她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故意氣哭她,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
曹子衿振振有詞的說道:「你要是不欺負她她怎麼會哭,她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女人。」
秦陽一想也是,曹子衿的強勢,他可是親身見識過的,說到欺負,也的確是欺負過,難不成,是因為那次發生在富春山居的事情?
秦陽不敢多想,唯恐被曹子衿發現什麼破綻,說道:「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你倒是想想,該怎麼讓她不生氣才好。」
曹子衿拿手捧著下巴,仔細想了想,說道:「很為難啊,她脾氣倔強的緊,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秦陽無奈的說道:「那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曹子衿說道:「要不這樣,下次有機會,你和她單獨見見,又不是什麼很大的誤會,估計說開就沒事了,放心吧,私底下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秦陽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但願曹子寧到時候不要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才好,不然就不是曹子衿安慰她,而是變成她安慰曹子衿了。
說了一陣,也沒太多的頭緒,秦陽一支煙抽完,慢慢變得心不在焉起來,一伸手將曹子衿攬入懷抱中,說道:「今天這事都是你闖下的禍,現在想想該怎麼安慰我吧。」
曹子衿嘴裡嬌呼一聲,身體綿軟的依偎在他的懷抱中,吃吃笑道:「那你說,要我怎麼安慰你?」
秦陽笑而不語,曹子衿看他笑的怪異,哪會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由埋怨道,「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氣走姐姐的,好趁機欺負我。」
秦陽笑道:「你這話要是被她聽到了,不恨死我才怪。」
曹子衿抿唇說道:「本來就是啊,你看看你,這麼猴急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安好心,誰都看的出來好不好?」
秦陽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古怪的說道:「真的有這麼明顯?」
曹子衿伸過一根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寫寫畫畫,說道;「不信你自己照照鏡子,你的臉上就寫了幾個大字,我要做壞事。」
秦陽失笑,一低頭,尋著她粉嫩的紅唇輕輕吻了下去,說道:「你都這麼說了,我不做也得做了,記住,是你勾引我的。」
「唔……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曹子衿含糊不清的發出了一點聲音,很快就被秦陽吻的節節失守,嬌~喘吁吁。
秦陽前幾天經歷了梅州市爆炸一案,今天又是遭遇了圓桌騎士,心弦始終綳的緊緊的,雖然有曹子寧的不愉快在先,也是很快拋之腦後,專心品嘗起曹子衿的美味來。
曹子衿對他無一絲的免疫力,輕輕一碰,就是化成了一灘春水,嬌軀輕顫,任由秦陽予取予求,包廂內,很快就響起了靡靡之音。
秦陽抱起曹子衿跪在沙發上,從她的身後發起猛烈的衝擊,曹子衿只覺得自己如同一葉漂浮在大海中的扁舟,神智潰亂,搖頭晃腦,一頭秀髮甩開,嘴裡咿咿唔唔的發出聲聲凌亂的音節。
那聲音,聽在秦陽耳中,不吝於世上最美好的仙樂,愈發賣力,帶著曹子衿一起享受那種欲生欲死的滋味。
二人正做的忘我,誰都沒有發現,包廂的門,悄然之間,被人從外邊推開了,門推開,曹子寧從外邊走了進來。
她心神紊亂,一開始也沒有發現包廂里有什麼不對勁,只是覺得如果自己就這麼哭哭啼啼的離開了,實在是便宜了秦陽又損害了自己的形象,指不定被秦陽一說,往後曹子衿會怎麼嘲笑自己。
正是抱著這種念頭,她去而復返,只是回來了也心思無比複雜,不知道該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面對秦陽。
曹子寧進入包廂,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這才看到包廂里兩道重疊在一起赤~條條的人影,她的眼珠子驀然睜大,失聲尖叫。
伴隨著她這麼一叫,曹子衿也是一聲忘我的大叫,快活到了一個極致,而秦陽則是連哭的心思都有了,小姑奶奶,不帶這麼玩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