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說我啥都沒幹你們信麽
帳篷不大,裏麵黑漆漆的,但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羅爾揉了揉鼻子,暗自揣測著:“難道是奎克每天抹在自己大胡子上的油香?”便朝著帳篷中間隆起的身影靠了過去。
黑暗中他也瞧不真切側身而臥的人到底是誰,隻是朝著大致的位置,伸手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巴,讓他不要發出聲音來吵醒其他人。
怎料入手處沒有碰到預料中奎克紮人的大胡子,甚至連刮幹淨後胡茬子刺手的感覺都沒有。卻是一片細膩的手感,纖細的骨架,飽滿的嘴唇,仿佛撫摸著少女的臉蛋。
羅爾當時就迷了。
這尼瑪貴族太會玩了,他們一直都藏著個妹紙?
“唔~唔~唔~”羅爾正納悶自己到底摸了誰的帳篷呢,睡夢中的人卻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帳篷裏多了一個人,還捂住了自己的嘴,頓時猛烈地掙紮起來。
“噓~噓~”羅爾手上更加用力,另一手則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趕緊噤聲。
“砰!”
誰知對方根本不吃他這一套,還沒等羅爾反應過來,眼睛上已經吃了一記重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羅爾心下暗道要糟!這姑娘可能不認得自己,這要把睡她的人鬧醒就糟了,隻是不知道是喬拉那個GAY裏GAY氣的家夥,還是奎克這個一臉正義的老色鬼。
當下也顧不上想那麽多,羅爾一隻手繼續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就去抓她正試圖再來一拳的手。
同時壓低了聲音,飛快地道:“我叫羅爾,是狩獵隊的成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喬拉,或者奎克老爺,千萬不能驚動別人,獵熊者要反……唔……”
羅爾悶哼了一聲,卻是在糾纏中,某個要命的部位遭到了猛烈一擊。
他額頭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身子也像個蝦米似得弓了起來,順勢就朝著被他控製住的女孩倒了下去,同時他捂住對方嘴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即便已經磨破的掌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唔~唔~唔~”女孩看到羅爾碩大的身軀正朝她倒下來,似乎也嚇了一跳,她一邊掙紮,想要從羅爾的滿是血腥味的大手下逃脫,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往後藏,同時伸出沒有被抓住的另一隻手四下摸索。
無奈帳篷就這麽大,女孩怎麽都挪不出羅爾身軀的籠罩範圍,頓時被壓了個結結實實。
羅爾壓住了女孩,發現帳篷裏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擔心那人是出去上廁所或者幹啥去了,隨時會回來,所以顧不上某個要命補位傳來的陣痛,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壓住對方。
然後把頭湊到對方的耳朵邊上,喘著粗氣,輕聲地不斷重複著之前的話:“我叫羅爾,是狩獵隊的成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喬拉,或者奎克先生,千萬不能驚動別人,獵熊者的人要造反,你聽明白了就輕輕點下頭,我就放開你。我叫羅爾……”
被羅爾壓在身下的女孩似乎聽明白了羅爾的話,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
羅爾再一次覺得貴族口味獨特,透過衣物,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女孩的身材。說好聽些叫骨感美女,說不好聽些就是瘦竹竿型的。
這樣的女孩通常身量都會比較高,同時某個女人特征部位則會非常抱歉。
就拿被羅爾壓住的女孩來說,她身高隻比羅爾目前的一米八的個頭稍微矮了一點點。但是某個標誌性部位……emmmm,哪怕塞倆旺仔小饅頭都比這大了。
以至於羅爾一度傾向於自己壓住了個基佬?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世界又沒有激光脫毛嫩膚之類,基佬中的胡茬平時也大多是用粉啊之類的蓋一下,雖然看不出來,但是真拿手捂嘴也鐵定能感覺到紮手的。
就在羅爾一腦袋胡思亂想,嘴裏像念咒一樣輕聲重複著之前的話語時,女孩停止了掙紮,輕輕點了點頭。
“呼~”羅爾長出一口氣,手慢慢地從她的嘴上鬆開,但是眼睛已經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對方,隻要她稍有想要呼救的意向,羅爾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捂住她。
她緊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羅爾也用受傷的手支撐起自身的重量,試圖從她身上爬起來,剛剛是權宜之計,總壓著就人家就不好了,反正也沒什麽福利,還不如找倆小石子硌著玩呢。
羅爾強忍著某個要命的部位傳來的陣痛,繼續輕聲問道,“你知道他們在哪裏嗎?這件事很重要。”
對方又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害怕地把手撐在身後,往後靠了靠。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盡快告訴喬……”
女孩突然從身後掏出一把小號的手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地頂住了羅爾滿是冷汗的腦門。
羅爾差點以為她要用槍口把自己戳死。
他的眼睛這時候也從逐漸適應了帳篷內漆黑的環境,看到手槍後麵,一雙淺綠色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清澈而透明。
“……拉……”羅爾顫抖著說出最後一個音節,乖乖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呼~”羅爾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隻覺得腦後生風,一柄佩劍就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同時還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的後腦勺戳啊戳的。
“別開槍!是友軍!”羅爾眼淚都快下來,我費盡心機來報個信,你們至於這麽對付我嗎?
似乎奎克和喬拉這倆貴族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們沒有大呼小叫,但也絲毫沒有停止拿槍口戳羅爾後腦勺的意思。
喬拉一言不發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槍,裹著毯子退到了角落裏,毯子下麵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臉上的表情足以讓不在場的眾人以為羅爾剛剛對她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羅爾看到她下巴和腮幫子上的血跡——從他手上蹭的。但是與親密接觸過的對象僅限於紙片人老婆的羅爾有些鬧不明白的是:自己應該就捂了她的嘴啊,為啥她整個臉都跟被人抹了血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