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壞心做好事
在等待的過程中,古楓也終於了解到這個沈明堂的家庭背景,原他老爸是省財政廳綜合處的處長。&&
古楓了解到這點的時候,不由的嗤之以鼻,一直聽他們說這姓沈的家裡是省府的高官,原以為有多高,搞了半天,一個破處長。
略想了一下,古楓就掏出了電話,打給了何巧晴的母親,因為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何巧晴的母親就是省財政廳的廳長。
「阿姨,您好,我是古楓。」
「古楓啊,最近一段時間老看你新聞,工作得不錯啊!小晴和你在一起不?」
「阿姨,小晴出差去了,我沒跟他一起,我現在有點兒事想麻煩下你。」
「什麼事情,你說!」
「你下面是不是有個綜合處的處長姓沈的?」
「姓沈的?對,是有一個沈的,叫沈權志。」
「阿姨,是這樣,我和他的兒子在這兒發生了點事情……」
「哦,就這麼個事啊,交給我了。」
「謝謝阿姨。」
「謝什麼呀,多大一點兒的事啊,我這就打電話去,先掛了。」
聽完了事情經過之後,何巧晴的母親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未來女婿那麼難得的開一個口,而且又只是下面的一個處長,她怎麼可能托手肘呢!
沒多一會兒,羅賓接到了前去醫院給杜槐錄口供的下屬的來電,回復的消息是:杜槐自稱自己不小心,把手給割斷了,與任何人無關。
得到了這樣的回復,羅賓也有點傻眼,因為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陸心宜與沈明堂的身,倒是把這個始作俑者的古楓給忽略了。
難不成,這個看起來很扎眼的**絲是個隱藏式的高富帥,比陸心宜和沈明堂還要**?
正在他疑惑間,沈明堂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聽之後,臉先是現出了憤怒之色,然後憤怒漸漸的變得無奈,無奈之後是木然,最後幾乎是有氣無力的道:「爸,我知道了!」
看他掛斷了電話,羅賓正想詢問,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看看,發現是沈明堂的父親,自己的老同學沈樹志的電話。
「喂,老羅,這件事情只是他們小年輕的一點小磨蹭,犯不著崗線,這個事你就別管了。」
「呃?」羅賓一時間真反應不過來,剛才這老同學打電話來的時候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嚴懲罪犯,絕不能手軟,怎麼一轉眼口風就變了?
「老羅,這個事情謝謝你了,要過來廣城,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羅賓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但事情能低調處理的話,無疑是他希望的結局,於是道:「好,改天一定去打擾你。」
既然傷人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雙方也同意私了,也就沒有羅賓一等的什麼事,他立即讓警察撤了出去,不過為了避免有什麼事,並沒有立即就率隊離開。
在羅賓帶人出去的時候,沈明堂也想跟著出去的。
不過劉磊適時的一聲咳嗽,他剛踏出的腳步就縮了回去。
警察都出去了,一班富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以,最後目光齊刷刷的落到了沈明堂的身。
過了好一陣,沈明堂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頹喪無比挪著腳步往古楓那一桌走去,剛才的趾高氣昂高不見了,變得蔫不拉及的,走路的腳步都晃晃悠悠的,聳拉著頭,到了近前的時候,鞠了個躬,生硬的道:「楓少,對不起,我錯了。」
鞠躬的動作有點大,一頭就撞到了桌子,發出「砰」的一聲,桌的酒水都溢了出來,頭雖沒有破,但也鼓起了一個大包。
這個道歉,看起來確實夠誠意了。
古楓淡淡的問:「知道錯了?」
沈明堂道,「知道了!」
古楓仿似嫌他的誠意不夠,又道:「那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頭,你就可以走出這個大門了。」
沈明堂刷地抬起頭來,陰狠的目光盯著古楓。
古楓淡然自若,端起自己那杯酒,慢悠悠的搖晃著。
男兒漆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麼給這個牲口下跪呢?可是沈明堂想到父親剛剛的那翻話,想到父親在仕途的前程,最終,他的目光變得黯淡,木然,然後狠了狠心,一咬牙膝蓋一彎就朝古楓跪了下去。
古楓伸腳輕輕一點,這就把快要跪到地的沈明堂給弄得站了起來,揮手道:「走!」
沈明堂威風全喪,顏面無存,別說是顧及他的兄弟,連個場面話都沒說,這就奪門而去。
剩下的那一班人見帶頭的幾個認孫子了,他們又哪有什麼資格裝大爺,個個前來跟古楓道歉。
得饒人處且饒人,古楓覺得自己今晚也確實太狠了一些,不過要立威,那就必須殺只猴來給雞看看,讓那些豈圖對他新銳鋒對他古楓蠢蠢欲動的不入流之輩收收心,而自己則可以全心全意的去面對聖教教皇。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后,古楓也站了起來,嘆口氣道:「好,今晚也玩得差不多了,該曲終人散的時候了!」
說完這一句后,發現一旁的陸心宜竟然沒反應,仍是坐在那裡。
古楓疑惑的問:「怎麼?陸處長,你還玩得不過癮啊?」
陸心宜抬腕看了看錶,道:「這才十一點不到呢,咱們只蹦了迪,還沒唱k呢!而且這瓶路易十三咱們也沒喝完呢!」
古楓相當的無語,只能無奈的舉起酒杯,和她敬了一杯。
在陸心宜端起酒杯的時候,
劉磊的女人葉麗芬這就湊來道:「楓少,面的黃金vi包廂一直都為你留著,你看,兩位是不是去喝,我再讓人送兩瓶路易十三去。」
古楓正想說不用的時候,陸心宜卻道:「那當然好,走,咱們樓喝酒唱歌去。」
古楓哭笑不得,只好和她一起樓。
在兩人的身影消失之後,派拉蒙的經理才道:「剛才看到沈少那麼神氣,我還以為多牛叉,沒想到董事長一個電話就把他拿下了!」
葉麗芬道:「你別把他不當一回事,今晚要不是董事長在,咱們恐怕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不過這小子可真不吃虧,落到這樣的田地了,還不耍花招!」
劉磊道:「耍花招?」
葉麗芬道:「剛才他給董事長鞠躬道歉的時候,你沒看到嗎?」
劉磊愣愣的道:「看到了,他頭磕出了一個大包嘛。」
葉麗芬冷笑道:「你們的注意力都在他額頭的那個包,我卻看到他手裡拿了一小包粉末放到桌的酒杯里。」
劉磊皺起眉頭,急聲問:「你看到了怎麼不早說。」
葉麗芬道:「原本我是想說的,可是我看見他下藥的酒杯是那個陸處長的,而且下的又不是什麼毒藥,我就懶得說了。」
劉磊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毒藥?」
葉麗芬揚起了手,手有一個皺巴巴的白色小紙包,紙包有一個捂著頭的俏艷女郎。
劉磊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葉麗芬道:「剛剛那個沈少出門時扔在地的,是他們富少幫中很流行用的催情藥,加進酒里,能讓人興奮,激動,無法自控的情動,慾火焚身的同時又不迷失神智,是妞把妹的必備神葯,外國進口,價錢可貴著呢!我原本是想點破的,可是瞧著這陸處長挺喜歡咱們董事長的,而董事長雖然也有點心動,卻明顯有些猶豫,所以我就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幫董事長做做決定,送他個禮物咯。」
劉磊恍然,但又不解的道:「這麼好的東西,那個姓沈的怎麼會那麼好心做這樣的好事呢?」
葉麗芬冷笑道:「好心嗎?那倒不見得,你要知道,這個葯吃下去后雖然不會迷失神智,卻會讓人無法自控,那姓沈的明顯是輸了這一場后的報復,想讓董事長在我們面前丟人現眼出大丑。可是桌的兩個酒杯靠得那麼近,他分不清哪個是董事長,哪個是陸處長的,所以就只能靠蒙的放在其中一個裡面。」
「這廝太陰險了,下回見到,非把他的手給砍斷不可!」劉磊咬牙切齒的道,隨後又低聲問,「你知道這葯哪有得買嗎?」
「在老胡……」葉麗芬下意識的回答,隨即卻突地一醒,十分警惕的問:「你問來幹嘛?」
劉磊訕笑道:「隨便問問罷了。」
葉麗芬狠瞪他一眼,「告訴你姓磊的,少玩你的花花腸子……」
劉磊忙道:「我就隨便問一句罷了,你以為我還會真的去買嗎?行了行了,趕緊去交待,剛剛那事已經弄得董事長很不高興了,可不能再讓他感覺不痛快了!」葉麗芬神色一稟,點頭道:「嗯,我先去。這位爺可得侍候好了!」
劉磊拉住她道:「用不著你去伺候,你就交待下去,讓人別去打擾,不管什麼動靜也別大驚小怪。」
葉麗芬剜他一眼,「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是人家看得我嗎?」
劉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