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疏離,初見文王
‘慧眼聖上’的名號果然不是胡亂取的。
自從司徒擎天上位之後,他著實提拔了不少人,還真有些人為大宛天朝做出了重大的貢獻,讓所屬臣民們皆對他選人的眼光感到佩服不已,這不止是讓他內心得意,更重要的是,因此能更加的穩固住自己的皇位。
許閣老那是何等人也?他所看重的人豈會差了?所以這一次,司徒擎天選擇相信許閣老的眼光,因此便輕易的賜下爵位與氣運,希望周鴻運能被牽扯住,日後也能為他所用。
可惜,他並不了解周鴻運的性格,今日所賜或許會如肉包子打狗般-有去不回,當然,這一切所為也能稱得上與周鴻運結下了善緣。
“哇!氣運來了,爽啊!天朝的氣運果然比起以往得來的那些小勢力的氣運要好吃多了。”紫龍在周鴻運的丹田內歡快的遊弋著。
氣運落體,周鴻運都還沒來得及享受下,就被丹田內的紫龍一口給吞沒了。
“混賬,你每次是都這樣,碰到氣運就吞沒掉,我都還未借助過氣運來洗刷下己身業障,就全被你給吞掉了,快吐點出來還我!”
周鴻運有些急眼了,說實話,這些年來,他接觸過的氣運還真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使用過,都被紫龍這個無底洞給吞了。
“著急什麽呢?區區一點氣運而已,瞧你給急得!你隻要聽我的安排,自己去開辟個運朝出來,日後多少氣運都夠你揮霍的,你也知道,我如今需要大量的氣運之力來恢複自身,何必這麽小氣呢!這次的氣運雖然不太多,但也聊勝於無。”舔了舔嘴巴後紫龍隨口說道。
聽到紫龍的話語,周鴻運頓時有些不悅,他不高興的其實並不是那些氣運自己沒用到,而是紫龍其中的一句話。
“聽他的安排?那我這一生豈不是要一直都受他擺布了?”
周鴻運暗思後,眼中的神色由不爽變成一絲怒意,他雙拳緊緊的握住,深吸了口氣平複下心情,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機會還沒到。
這些年來,紫龍經常教唆著周鴻運去建立個勢力,最好是運朝,能爭奪到氣運。
但是周鴻運卻一直無動於衷,其實他的內心根本就不願意去搞什麽爭霸遊戲,那樣活得多累啊!好不容易來到這世界上走一遭,隻要有心愛之人陪伴,然後一起變老,享受著人生多好!
或許是看透了他那憊懶的宅男性格,最近紫龍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倒沒有再說的太多,但是兩者之間的關係,直接從剛認識的那種熟絡變成有些隔膜在內。
對於這樣漸漸疏離的感覺,其實兩人都心有所感,但是大家都沒有去點破,盡量得維持著表麵的友誼。
這樣的情況在這些年裏經曆了許多次,因此表麵上周鴻運沒有去計較,但是他心中卻在暗暗的謀劃著。
誰人願意受他人擺布?一生的道路都由他人所控?這不是做人,而是做傀儡,哼!
“啪~~啪~~啪~~真是神乎其技啊!本王還從未見過如此字體,如此畫功,這位小哥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文道,不知師承何位高人啊?”
一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拍著掌,從二樓緩步而下,粗看可見其麵目清秀,一副書生氣息,但若細看,卻會發現他有種傲視蒼生的感覺,並且渾身還散發出雍容華貴之態,這一切的姿態都能讓人知道,他不是個普通人,不多時,他便方領矩步的來到了周鴻運書案前。
“貧道學究天人,師承於天地之間也!”
本就心情已經有些不爽了,自然對來人說話有些不客氣了,周鴻運隨口吹著牛皮。
“哦?學究天人?小哥還真是有趣!本王乃大宛天朝文王司徒文,小哥日後若是有暇,可來本王府中一敘,此乃本王的名帖。”
不知道是因為周鴻運的才能太過出眾還是因為司徒擎天所關注的原因,讓本在二樓會客的司徒文也下樓來,一邊說著一邊便拿出一張名帖放於周鴻運的書案上。
對於周鴻運的回答,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之意,然後深深的注視了周鴻運一眼後沒再多言語,然後轉身離去。
那莫名又深邃的眼神讓周鴻運感覺自己好似秘密都暴露了一般,非常的犀利。
“此人是文王?怎麽感覺比當日所見的武王還要厲害許多?憑借我所修煉的天機眼,那武王雖然修為深厚,但是我還能隱約的感受到他的底線,而此文王?給我的感覺卻像深淵般恐怖,而且此人不止是修為之上,連為人城府都好似極為的老辣,如此厲害的人物居然隻是個王爺而非聖上?”
雖然隻是那麽一眼,卻讓周鴻運猛然一凜,有種汗毛一豎的感覺,仿佛被什麽洪荒猛獸給盯上了一般可怕。
“觀此人的麵相,顴準過高,其人必偏傲而驕,代夫之權,刑夫之格,必自恃其才貌而任意凶悍也,如此麵相絕不是那種會屈居於人下之輩,這位文王不單是性格高傲,更主要的是他修為高深莫測,非常有本事,可以說,隻要有此人在,那麽這偌大的大宛天朝?嗬嗬!看來以後要風雨飄搖了!”
隻是那麽一刹那,周鴻運的心中便想到了許多,但是很快他便搖了搖頭,放下這一切沒有再去深想了,畢竟對於大宛天朝來說,自己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或許不久之後就要離開此地呢?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麻煩之人,隻願逍遙人間,雖然今日與大宛天朝結下了善緣,可要是讓他去與那深不可測的文王放對,他會表示:不幹!
眾人看到大名鼎鼎的文王都如此重視周鴻運,他都放下了自己的名帖後才離去,於是,便都皆是學著有模有樣的,每個人都走了過來,放下自己的名帖,一時間,書案之上便是堆積如山的各種名帖。
周鴻運不由得又懵逼了“至於嗎?不過是抄了兩首詩詞,作了副畫而已啊!你們這些人何必這麽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