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司徒承文的疑問
元夢的輩分與年歲絕對不小了,可是她至今都沒有一個異性伴侶在身旁,這其中的門道可想而知,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元夢才會對婚姻二字那麽抵觸,特別是司徒文所安排的人。
想到父親的一些脾性,為了不讓司徒承文發生意外,元夢隻能與他保持住距離,反正這麽多年以來她也習慣了,曾經不知有多少俊傑追求過她,不過可惜……
“我剛才是來找王爺有事的,事情已經辦完,這就離去。”
前段時間實在是受夠了司徒承文的糾纏,而且現在本就心煩意亂,為了擺脫這個跟屁蟲,元夢隨便找了個借口後連忙抱拳示意離去。
“哎!元夢姐姐,你別急著走啊!我跟你說哦……”
就算元夢再怎麽將自己的語氣裝作冰冷,卻對司徒承文沒有用了,他也是位聰明絕頂的人物,身為大宛天朝的小文王,他早就遍染花叢,對於元夢的性格底細早就已經摸透了。
心知元夢並不是那種冰冷無情之女,司徒承文將纏妞大法使出,也不管元夢去哪?就這麽吊在屁股後麵糾纏,直到元夢發飆才肯罷休。
望著元夢漸漸遠去的背影,那一襲紅裳非常醒目,司徒承文看得癡了!站在文王府門口久久的望著,舍不得棄眼。
“小王爺,您回府了!”文王府內自有大量下人,很快一位管事出來接待著司徒承文。
“嗯!我回來了,我父王呢?”
當元夢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中,再聽到管事的問話後,司徒承文這才如夢蘇醒,眼露不舍之色轉身進府,轉身之後,他臉上剛才那副癡迷的神色也在頃刻間消失了,變得非常倨傲、冷酷,那模樣幾乎與司徒文平時的表情相符。
就連回話的口氣都是與司徒文那麽像,在外人眼裏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在熟知司徒承文底細的人眼裏卻知道,他這是一直在刻意的模仿著司徒文。
“王爺在偏殿休息。”管事恭敬的回話道。
聞聽此言,司徒承文行走的身形驟然一頓,麵色一沉,露出一股非常不悅之色,看了一眼偏殿方向後他冷哼了一聲沒有再進府,而是轉身離去。
“哎!承文哥,別喝了,這天河醉釀可是連渡劫期的大能都能醉倒的,你少喝點啊!”
“別攔著我,讓我喝!”
“你若是喝醉了被文王發現了怎麽辦?”
“哼!別提我那個父王,一提起他,我就心中有氣。”
“噓噓噓!可別亂說,我自小連父王都不怕,卻唯獨怕你家的文王,還好此處隻有我們兄弟二人,若是這話傳出去就不好了。”
“有什麽不好的?我跟你說啊!”……
一處酒樓的雅間內,司徒承武正陪著司徒承文在喝酒買醉。
看到平日裏風度翩翩的司徒承文如此煩悶,作為最好的兄弟,司徒承武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司徒文是他們的長輩,不好在後麵非議,隻能陪著他的承文哥一起醉了。
一杯接著一杯,兩人不斷的聊天、不斷的碰杯……
“啪~~~!”
天河醉釀實在是太猛烈了,來陪酒的司徒承武修為不夠,率先支撐不住的躺下了,醉的跟個死豬似得,在那‘呼呼’大睡。
唯一能傾訴的好兄弟倒下了,再也無人陪著聊天了,心情煩悶的司徒承文晃了晃醉醺醺的腦袋,掙紮的站起身來,順手提著幾個酒壺一步一個踉蹌的離去。
“為何父王從不親近母妃?她是那麽美麗動人,但你卻將她拋棄在冷宮之中數十年?”
“為何那個鳳族的妖女一來,你卻對她如此寵愛?”
“我哪裏做得不好?每日每夜我都強逼著自己學文習武,強逼著自己學習你的一切,隻是為了得到你的認可,但為什麽你對我這個兒子卻從來沒有過一個笑臉?”
“為什麽?為什麽?吼~~~~~~~~~~~~!”
司徒承文提著數壺酒獨自來到城外的一處僻靜之地,如同瘋子般在那放肆的大吼、宣泄著。
他的心裏有著種種疑惑,可是在司徒文的威壓之下,他又不敢去問,隻能將這一切都深埋於心底。
他的心裏存在了太多為什麽?可惜這一切的一切卻無人為他解答,他非常苦惱、煩悶……
“既然你那麽喜歡異族的妖女,身為你的兒子,那我要學也學個徹底,我也去找個妖女,嗬嗬~~~!”
醉醺醺的司徒承文腦袋裏迷迷糊糊,雖然他醉了,可心中的執念忽然讓他想起了某個人?
雖然他心中極為摯愛元夢,但他卻不是那種純情之人,身為大宛天朝的小文王自然有著許多鮮花相伴,在想到有朵特別的鮮花之後,他癡癡傻笑一番後便施法飛遁,踉蹌的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承文哥,你今天怎麽喝了那麽多啊?小心點,別摔著了!”
在一處神秘的山穀之中,一位長相非常妖豔的少女正攙扶著醉醺醺的司徒承文,溫柔的服侍著。
“嗝!蝶兒,我又來看你了。”司徒承文醉眼迷離的看著這位少女,打了個酒嗝後說道。
“你喝醉了,先進屋再說吧!”
說是房屋,但這個地方的建築卻極為古怪,那房子建在一處巨樹之上,模樣好像是花巢一般,非常詭異,這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住的地方,哪怕那些修行者的洞府也不該如此建造。
深情的看著已然醉倒的司徒承文,蝶兒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心疼之色,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攙扶進房屋,放在一處如同花朵般的床上。
“幻蝶!”
正當蝶兒在房屋內服侍著司徒承文休息之時,忽然外麵傳來一聲叫喚。
蝶兒那張本來溫柔妖豔的麵孔忽然之間變得臉色煞白,她的身軀在都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動著,好似外麵有什麽洪荒猛獸般,顯得非常害怕。
蝶兒顫顫巍巍的來到房屋外,便見到一位身材巨大,頭頂鹿角的老人家模樣站在那裏等候著,這位老人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恐怖的威壓,這是一種上位者的壓製,讓蝶兒非常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