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8 酒後的衝動
第38章 038 酒後的衝動
葉綿綿自己用的手機也就幾千塊,而手上這一部剛出來的新款價格在一萬RMB以上。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接受。
「那這樣,就先給我用一下,等我的手機找回來了,我再還給你。」
他盯著她的眼睛,「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麼麻煩?」
葉綿綿心中一驚,連忙搖頭,「沒有啊!挺好的……」
慕寒川轉身往卧室里走,一邊譏誚道,「挺好的話,又怎麼會出車禍?」
葉綿綿硬著頭皮跟著他走進來。
「這是意外吧!」
「意外?你的車子被打撈出來之後,已經送到4S店去檢查了。剛剛我等到的答案是,你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
經他這麼一提醒,葉綿綿這才明白過來,難怪之前踩剎車沒有反應,原來是剎車已經壞了。
她氣得握緊了雙拳。
「需要我幫你擺平嗎?」
她轉過頭,看著他深邃的眸光,隨後搖了搖頭,笑道,「多謝慕先生的好意,你能夠救我回來,我已經很滿足了。至於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去解決,就不麻煩你了。」
再怎麼說,她跟他也只是見過幾次面,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更何況,這男人似乎有些暴力傾向,她還是不想招惹他了。
「慕先生,我現在已經好多了,麻煩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或許是因為喝了幾杯紅酒的緣故,又或許是這個房間給了她太溫暖的感覺。
她的心情平復了許多,既然這麼晚了,她也該回家了。
雖然說身上穿的是慕寒川的襯衣,但是這大晚上的也沒有什麼人,她坐在他的車子里,應該不會被人看出來,大不了再跟他借一件長點的風衣。
慕寒川聞言俊臉當場就暗了下來,伸手便將她罩在了沙發下面。
「你這女人,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魔鬼似的,對我如此防備?你自己想想,我救了你多少次?我想要害你,還會等到現在嗎?」
第一次,他在峰會酒會上替她洗了清白。
第二次,在韓寶兒生意宴會上,他替她解了圍。
第三次,他冒著生命危險將她從河裡撈了上來。
而她,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一直對他各種提防,抗拒著他的接近,甚至連他倒的酒她都小心翼翼地看到他喝了她肯喝。
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若不是因為她是這麼多年,他唯一感興趣的女人,他就把她給扔出去了。
男人身形高大,就這麼強勢地欺壓下來,她抬頭,對上男人慍怒的黑眸,心裡還是有些小慌張的。
畢竟這夜黑風高的,她還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他要是想怎麼樣,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慕,先生。你誤會了,是啊,你救了我很多次,我很感激啊,又怎麼會把你當成魔鬼呢!防備什麼的,不存在的,我只是……可能受了一點驚嚇,有點緊張過頭了。還有就是……我要是在這裡過夜的話,可能會給你添麻煩,然後,也會影響你的名聲是不是?」
葉綿綿雙手抓著沙發,連忙賠著笑臉解釋,生怕會激怒了他。
慕寒川黑眸里那一抹怒火隨之消散,唇角勾出一抹邪恣的笑意來。
彼時,兩個人身體還是很複雜地緊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可以噴薄到她的臉上。
身上的小女人,許是幾杯紅酒的緣故,她俏臉上染上幾許紅霞,眸中波光灧瀲……
經過那才那一番掙扎抗拒之後,襯衣的下擺已經被高高地推了上來,他的大手還掐著她的腰,無論是從視覺上還是從感官上。
他已經淪陷了。
身體里的某種慾念已經被喚醒了,熱血在這一瞬間開始沸騰起來。
掌心之下,那細膩絲滑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空氣之中的含氧量彷彿也減少了。
他一條腿曲在沙發上面,索性再往前推進了一些,讓她再無可以逃掉的空間。
「是么,真的很感激我?」
這張俊臉越來越近,而且那笑容也越來越邪魅,男性濃烈的氣息帶著幾分酒味貼近了她的臉頰。
她的小心臟也開始變得飄忽不定。
曾經,她跟宋牧之談過幾年的戀愛,但宋牧之跟她並沒有發生關係。
而在國外這幾年,她根本沒有跟男人約會過。
所以跟男人相處,她還是沒有任何經驗。
此刻,她只是很怕他。
怕得有些手腳發軟。
「是,是啊……」
她小心翼翼陪著笑臉,伸出小手抵著他的胸膛。
原本是想要將他推遠一點,可是小手觸碰到的地方很是燙手,她又嚇得立即縮了回來。
「那麼,你想要怎麼報答我?」
他火熱氣息噴薄在她的耳膜處,她的心跳也莫名地加速了。
「慕先生,想要我怎麼報答啊?」
她感覺自己的小腳被一隻霸道的大手給捏握住了,她有些無助地踢騰著。
怕傷到了他,卻又不敢用力,這小打小鬧的,反倒是挑起了男人的性趣了。
耳際,男人的呼吸聲也是越來越沉,那份火熱幾乎要將她融化掉了。
「救命之恩,當然是以身相許,你這麼聰明的女人,又怎麼會不懂?」
她胡亂地掙扎著,他卻是順勢抓住了她的小腳往下一扯,她整個人就滑了下來,這下算是結結實實地落入了他的懷抱。
下一瞬間,他火熱的唇瓣覆了上來。
她那張柔軟而甜蜜的小嘴,瞬間被他給霸佔了。
男人的吻極具掠奪性。
混亂而且毫無章法。
她心裡慌慌的,張開了牙齒想要咬他一口,卻不料他趁勢而上,直接霸佔了她的口腔。
這個男人看似俊美斯文,在這事上卻是瘋狂至極。
她完全是措手不及,一顆心也是兵荒馬亂的。
她微微扭動了一下,然而,他的大手就伸了過來,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後腦勺,將這個吻加深加重……
她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拚命地推搡著他,他睡袍腰間的系帶不知何鬆了,睡袍散落開來,她一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肌上。
就如同抵在著了火的花崗岩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