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524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第524章 524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沒有證件不能登機,這件事情很難解決。
「那怎麼辦?」
「要不然,我們先在這裡呆幾天!一來是避避風頭,二來是看看能不能辦個假證。再或者找機會坐艘貨輪偷渡回去。」
葉綿綿想著,這地方離沈默那地方,也已經有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他應該找不到這麼遠來。
「大叔,這莊園主人是誰,我們能不能在這裡住幾天?」
「嘿嘿,我只是一個送貨的,跟主人不太熟。不過,我聽別人說這裡在招女佣人,你們可以去試試運氣。」司機招呼了附近的保安過來御貨了。
「好的,謝謝大叔!」
葉綿綿道了謝,這便扶著紀喬希往莊園的大鐵藝門走去。
這地方相對於秦烈住的那一片山區來說,地勢相對平坦,遠處可以看到蒼翠的樹林環圍著一汪寧靜的湖泊。
那古典的歐式莊園後面,隱隱可以看到一些中式江南庭院的景緻錯落其間。
葉綿綿看著來往的女傭和保安,竟然多半都是亞裔的面孔,她一時之間心裡有些疑惑。
難道是國內的某個暴發戶嗎?
通過打聽之後,一個高瘦的女管家瑪麗接待了她們。
「你們走運了,我們莊園的主人即將要舉行一場隆重的訂婚儀多,現在正缺人手,你們可以留下來。不過,先說好,只有一個星期的試用期。試用期之內,如果你們安份守己的話,可以長期留下來。如果不聽話的,我們會隨時讓你走人。」
「瑪麗,我朋友喬喬她的身份證在路上被人偷走了,現在正加緊補辦中。這中間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所以請你通融一下,但是,我的證件是沒有問題的……」
葉綿綿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女管家上下打量了紀喬希,如果是紀喬希一個人來面試,她自然不會用這種沒有身份證件的人。
但是既然跟葉綿綿一起隨行,就相當於有了一個擔保,她便同意了。
「我可以給你們通融一些時間,但是不能超過半個月。半個月之後你還沒有拿證件,我們不得不辭退你了。」
「謝謝!」
「你們兩個人都是新來的,先做一些簡單的活計吧!就負責布置婚禮現場的布置任務,跟我來吧!」
女管家給兩個人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傭人宿舍之後,這便又帶著她們去了儲物間,這裡堆著很多裝飾婚禮的彩條汽球,以及各種玫瑰花和白紗。
「這三天,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汽球全部打起來,然後系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這是裝修分布圖,你到時候照著這個弄。每天六點早餐,一點午餐,晚上六點晚餐……記住,你們不要到處亂躥!」
女管家三十左右,說話做事情很利索。
交待完事情就走了。
兩個人吃過了早餐,然後領了女傭的制服,在傭人宿舍休息了一會,這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儲物室很大,但大門朝著後花園,可以一邊工作一邊看風景。
葉綿綿拉了一張椅子扶著紀喬希坐了下來。
「你別擔心,這女管家看著挺靠譜的!這家宅院佔地面積這麼大,一定是有錢有勢的主。沈默應該不敢亂闖的,更何況,他也不會搜索這麼遠。另外,我晚一點跟秦烈聯繫一下,他也會想辦法帶我們離開的。」
紀喬希坐了下來,臉色略好看了一些。
「你知道嗎,綿綿,還是跟你在一起我會好過一些。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感覺踏實一些。」
葉綿綿拉過來一隻紅色的充汽筒,開始往汽球裡面充氣。
一隻汽球鼓了起來,是一隻造型特別可愛的小玩具熊。
「綿綿,都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何必要受這個罪?」
紀喬希始終有些愧疚,那大貨車可不是人坐的,特別是坐在貨車廂里,一路上顛跛不堪,坐了這幾個小時,簡直快把五臟六腑都顛出來了。
她下車之後都差點吐了,直到現在還頭暈腦脹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要不是因為怕被女管家趕走,她現在都很想睡一下。
葉綿綿跟著她受了這麼大的罪,全都是為了她,她心裡很是感激。
葉綿綿笑著,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老說這種話……其實,我自己也想回深城!秦烈雖然對我好,但總感覺他有什麼瞞著我!」
「所以,那你還要聯繫秦烈?」
「我考慮一下吧!其實不能告訴他,如果告訴他的話,他肯定是不許我離開的。又或者用其他的借口把我接回去,我得考慮一下。」
葉綿綿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跟著秦烈的確是安全一些。
但是,秦烈若是知道紀喬希跟著她,肯定是不同意帶著她一起離開的。
思來想去的,她還是覺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夠把行蹤透露給秦烈。
至少也要等她回到了深城再說。
「嗯,也好!」
「對了,喬喬,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上次在深城,在那個海灘上,到底是怎麼失蹤的。雖然我現在想不起來當時的情形,但是我查看了事發現場的網頁新聞,說是海岸搜救隊在那裡找了你很久,羅梓熙也在那邊等了幾個月……」
提及往事,紀喬希的眼眶有些泛紅了。
她低下頭,拿起一個汽球在手裡揉著,「是江允兒!」
「那天我喝一點酒,但也沒有罪。末了,我要走的時候,江允兒給我電話,說是有事情跟我談。當時在海邊上,天色比較暗,我看不清楚。就在她約定的地方等她,然後她從背後襲擊了我!一棍子打在了我的後腦勺上面,我當時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說到後面,紀喬希全身發抖,臉色通紅,整個人彷彿進入了一個可怕的惡夢裡。
「在我昏迷之中,她把我弄上了一艘船,當時我醒過,後來又陷入了昏迷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泰國。在一個陰冷的寺廟裡,給我灌下了墮胎藥……那種痛,簡直是撕心裂肺的。」